“齐哲,本宫入宫的迟,这和颐公主李钗儿,与安乐公主李玉儿,是不是有仇怨?”子夜,家宴结束后,苏儿搀扶着卫皇贵妃卫倪出了麟德殿,卫倪目视着齐哲,小声询问道。
“主子,昔日和颐公主在先帝时,与程节暗中私通,听说还生了一个儿子,暗中抚养在万寿公主府内,叫郑功,皇上即位后,曾敕旨赐婚和颐公主与程节,但是安乐公主李玉儿用奸计,骗和颐公主在家宴上摔了筷子,皇上龙颜大怒,就下旨取消赐婚,并把安乐公主李玉儿嫁给了程节!后和颐公主被逼远嫁回鹘,在回鹘被囚,程节率兵救援,又与这和颐公主在回鹘,一塌糊涂!”齐哲一脸讥笑,向卫倪禀告道。
“和颐公主与程节藕断丝连,齐哲,你竟然不知晓此事的真相,本宫却是知道的很清晰,和颐公主李钗儿与李玉儿,暗中有势不两立之仇,这次她省亲回京,正是我们笼络她并肩同仇敌忾的机会!”卫倪;瞥着齐哲,粉面上浮出一丝诡笑。
“和颐公主!”再说和颐公主李钗儿,在茜雪的搀扶下,来到紫宸殿,突然宫女苏儿,一脸喜上眉梢,恭恭敬敬地向李钗儿笑盈盈欠身。
“你这小妮子,子夜有什么事禀报?”李钗儿瞥着苏儿,朱唇轻启问道。
“公主,皇贵妃娘娘请公主去咸福宫,请公主尝尝暹罗进贡的果汤!”苏儿向李钗儿欠身道。
再说和颐公主李钗儿,在茜雪的搀扶下,来到咸福宫,这卫倪带着齐哲与几位宫女,笑容可掬,春风满面地来到了寝宫外,步到李钗儿面前,迎接李钗儿。
“公主,这几年都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如花似玉,漂亮优雅!”李钗儿听了卫倪天花乱坠的,甜言蜜语,凝视着卫倪,朱唇浮出雍容的笑。
“皇贵妃娘娘请本公主尝暹罗果汤,本公主确有些酒醉,进了寝宫,正好用暹罗果汤解酒!”李钗儿凝视着卫倪,喜滋滋道。
“公主,您为了大唐的社稷,远嫁回鹘,真是正气凛然,皇上在宫里都对您夸奖,说公主你深明大义,唉,昔日,公主远嫁回鹘,而安乐公主李玉儿,这几年却在京城胆大妄为,富贵荣华!”卫倪故意小声嗟叹道。
“皇贵妃娘娘,玉儿这几年在京城胆大妄为?”李钗儿瞥着卫倪,质问道。
“公主,这安乐公主李玉儿,聪明伶俐,不但皇上宠爱,连太后也疼她如宝贝心肝,这长安城内外的百姓,人人对这安乐公主李玉儿赞不绝口,人人夸她浩然正气,美丽善良!”卫倪故意说得天花乱坠道。
“这些蠢民,都是胡说八道!浩然正气?还美丽善良?本公主是她的二姐,几年前她都穷凶极恶地暗中诬陷陷害,逼得本公主四面楚歌,山穷水尽,最后只能被父皇远嫁回鹘,这几年百折千磨,皇贵妃,而这李玉儿,却在京城笼络民心,装善良!”李钗儿听了卫倪的话,不由得凤目圆睁,勃然大怒。
“公主,您这么愤慨,难道安乐公主是故意装好人?”卫倪故意装惊愕道。
“皇贵妃娘娘,李玉儿这个妮子,不但心狠手毒,还卑劣恶毒,工于心计,这种人,竟然有人认为她正气凛然,美丽善良?真是一派胡言,李玉儿这妮子,几年前,阴谋狡猾,勾结程节,暗中污蔑本公主,她还装得可怜兮兮,竟然从本公主的身旁,夺走了程节这厮,本公主绞尽脑汁,煞费苦心为自己辩白,那李玉儿却狡兔三窟,诡计多端,暗中诬陷,逼本公主最终远嫁回鹘,嫁给颉汗那个猥琐的老匹夫,惨绝人寰,皇贵妃娘娘,这蛇蝎狠毒的毒妇,安能善良?”李钗儿一脸狰狞,咬碎银牙,切齿痛恨地对卫倪说道。
“公主,原来李玉儿竟然是一个欺世盗名,蛇蝎心肠的小人!”卫倪装作茅塞顿开,嗟叹道。
“大哥,这和颐公主回京省亲,京城的大街小巷,到处议论纷纷,沸沸扬扬,传说当年嫂子陷害和颐公主的事,他们还传说,大哥与和颐公主生了一子,他名叫郑功。”兵部衙门,一脸不安的方钱,来到程节的面前,对程节愤慨地说道。
程节听了方钱的叙述,不由得心中不安:“方钱,和颐公主回京,难道与卫倪那小人勾结,暗中一起传播谣言?”
“大哥,卫倪那个皇贵妃,就是个蛇蝎小人,嫂子妙计阻她册立皇后,她定然对嫂子切齿痛恨,这和颐公主又与嫂子有旧怨,若是卫倪暗中挑拨教唆,和颐公主必定与卫倪联合!”方钱郑重地说道。
“方钱,与我一起去紫宸殿!”程节闷闷不乐,心乱如麻,对方钱说道。
紫宸殿,茜雪打了细帘子,程节心急火燎地进了寝宫,向和颐公主李钗儿拱手请安。
“程节,你来了?本公主回忆,上次在你被押着去南方的半路,本公主派铁骑救你,与你一起回回鹘,但是你却在下半夜,逃回了长安!”和颐公主李钗儿,明眸凝视着面如满月,眉清目秀的程节,莺声燕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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