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忱郑太后回銮京城,复方柔佳为方贤妃,皇贵妃卫倪在大明宫的统摄六宫大权,被方贤妃暗夺,卫倪对方贤妃暗中痛恨。
咸福宫,各宫妃嫔向皇贵妃卫倪请安,卫倪珠光宝气,穿着光鲜灿烂的上襦,却笑容可掬。
“各位姐妹,今日后,本宫将与方贤妃勠力同心共摄后宫!”卫倪喜滋滋地凝视着坐在自己眼前的方贤妃,一脸谄媚巴结。
再说李忱,原来想在骊山行宫册立夔王李滋为太子,后文武百官反对,门下省官员马植向李忱建议,暗中册立储君,暂时不立太子,李忱茅塞顿开,对才华横溢的马植十分欣赏,擢升马植为门下省给事中,马植回京后,辰时在含元殿早朝,对李忱忠心不二。
“几位大人,这门下省给事中马植,竟然靠着谄媚巴结讨好皇上鸡犬升天,我听说,这厮的背后,是方贤妃与国丈方美暗中推荐,若是方家在朝廷东山再起,我们在朝廷,就又要有敌人异己了!”下朝后,门下省给事中仇虎,侍郎令狐焘,来到中书省侍郎卫良的面前,心神不宁,心乱如麻地对卫良说道。
“马植这小子平步青云,凭着谄媚拍马屁,把皇上拍得称心如意,听说这厮暗中给皇上献计,暂时不册立太子,却暗暗册立储君,暗暗培养夔王李滋,仇大人,令狐大人,这马植是名正言顺地谄媚皇上,暗暗给七皇子卫王李潜取代夔王李滋机会!”卫良一脸鄙夷,捋须笑道。
“混账,方贤妃这个毒妇指挥马植劝说皇上暂时不立太子,却煽动皇上暗暗册立夔王李滋为储君,这个奸佞,是劝皇上暗中册立太子,瞒天过海,日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咸福宫,齐哲向卫倪禀告了早朝的大事,卫倪气得凤目倒竖,五内俱焚。
“主子,若是皇上暗立夔王李滋为太子,我们的八皇子就前功尽弃功亏一篑了,所以奴才劝主子,不如先入为主,害死夔王李滋!”齐哲一脸卑劣恶毒,劝说卫倪道。
“暗害夔王李滋?李滋是皇上最喜爱欣赏的皇子,若是本宫害了李滋,这若是有一天露了破绽,本宫岂不是玩火自焚,作茧自缚?”卫倪左思右想,心中颤栗,凝视着齐哲,心乱如麻。
“主子可暗中计谋,借刀杀人!”齐哲瞥着卫倪建议道。
“晋王李燮?他是皇上的长子,又在皇上秋狝骊山时监国,若是是李燮为了抢夺太子之位,害死三弟,天下人一定相信!”卫倪眸子里噙着杀气。
再说李忱,在大明宫任命白敏中与元珍,魏澳为太子少保太师,后宫教导夔王李滋,李滋今年十七,正是风华正茂,英姿勃发之时,又学富五车,聪颖精明,把中书省门下省三省六部的事管理得有条不紊,天衣无缝,李忱对李滋十分欣赏,竟然任命夔王李滋为京察钦差,去京畿暗查并考核地方官,与三省六部的官员。
“皇贵妃娘娘,皇上下旨,任命夔王为钦差,出了京城去京察考核官员,这是我们杀掉夔王李滋的好机会。”
“主子,机不可失,奴才请主子杀伐决断!”咸福宫,齐哲跪在卫倪的脚下。
“齐哲,我们的斥候要都化妆成晋王府的刺客,若是刺杀李滋成功,我们就嫁祸晋王李燮,若是没有成功,我们也能倒打一耙,弹劾晋王李燮!”卫倪眸子一转,命令齐哲道。
再说今日,虽然长安城是阳光明媚,秋风萧瑟,秋高气爽,但是天空突然变色灰蒙蒙,夔王李滋英姿勃发,气宇轩昂,驾驭着战马,与刑部尚书元珍,大将郑超,驰骋在平原,李滋雄心勃勃,并精明贤明,在京畿的京察,李滋意气风发,与元珍郑超等人,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考核地方官,暗查地方官在地方的政绩,查到贪官污吏,就禀奏李忱,不作为的官员,兼并百姓土地,暗中剥削百姓,也被李滋弹劾,京畿百姓,都对夔王李滋十分喜悦敬佩,人们赞不绝口。
回长安的大路,元珍与郑超,与夔王李滋喜悦唠嗑,大家欢天喜地,精神振奋,乐不可支欢声笑语,就在这时,从大路的大树上,突如其来,飞下十几个鬼影,手执宝剑,向夔王李滋杀来。
“有刺客,郑将军,保护殿下!”元珍大惊,大声吩咐郑超道。
这些刺耳,穿着黑衣,如狼似虎,蒙面向夔王李滋集中围攻,李滋身边的千牛卫半晌后就死伤一半。
“殿下,请殿下进茂林躲避!”郑超一脸无畏无惧,手执宝剑,挡在李滋的面前,大声向李滋喊道。
“郑将军,本王与你同心协力,并肩血战!”李滋一脸沉着道。
刺客围攻了李滋一个时辰,大路血肉模糊,横尸遍野,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突然在大路上,一声大喝,刺客们吓得身子颤抖,定睛看见,器宇不凡,玉树临风的程节,手执陌刀,驾驭着白马,率领方钱等弟兄,血气方刚,端的是一身是胆!
“程节!”刺客们吓得毛骨悚然,被程节一声大吼,吓得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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