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在暮云春树酒楼,因为卫额哲牛薛方进等几个公子纨绔在传播流言蜚语,辱骂李玉儿,目光如炬,冲冠大怒,率领方钱等弟兄砍死砍伤传播谣言的恶少纨绔,李忱质问程节,程节沉着呈上卫额哲等恶少传播谣言,装神弄鬼,暗中破坏李玉儿名声的罪名,李忱大发雷霆,命令程节与元珍,调查京城编造谣言,暗中诈骗百姓的凶手。
“程节这厮,还敢反击?牛仆射,我们就倒打一耙,把真相反过来传播谣言,颠倒黑白,说造谣的就是程节,老夫要这个程节山穷水尽,里外不是人!”卫良因为长子被杀,对程节恨之入骨,跑到牛府,与仆射牛僧孺暗中商议了一日,牛僧孺计划了一个歪曲抹黑,栽赃嫁祸的阴谋。
“大哥,这些不知羞耻的猪狗,竟然把真相反过来编造谣言,把造谣的大罪嫁祸到我们的身上,现在朝廷内几十名重臣,都猜疑我们在他们身后造谣,牛僧孺卫良这些狗贼,真是恬不知耻,下流猥琐!”兵部,方钱气呼呼地来到程节的书案前,一脸愤慨,把头上的幞头扔在书案上。
“公主,你要信老奴的话,就是程节,就是这个禽兽不如的,你的谣言,都是他传出去的!”含凉殿,让李玉儿没有料到的是,永和宫的老嬷嬷周嬷嬷,热泪盈眶,来到李玉儿的面前,郑重对李玉儿说道。
“程节?真是胡说八道!”李玉儿心里愤懑,却让冷香安慰这个周嬷嬷,自己回了寝宫。
“李玉儿,就是那个安乐公主,真是蠢呀,可怜,她的驸马原来是个蒲公英,畜生不如,暗中与和颐公主私通!为了整死安乐公主,这厮与和颐公主暗中计谋,传播安乐公主的谣言,让安乐公主臭不可闻,身败名裂。”
“就是程节,就是他传播谣言的,程节与和颐公主有一个改名郑功的孩子!”再说李玉儿,这几日落落寡欢,因为皇宫的流言蜚语而多愁善感,神情郁闷,突然,从后花园传来马昭仪与万昭仪的哄堂大笑与欢声笑语,李玉儿正巧听见,不由得心神不宁,心乱如麻。
“公主,这些毒妇,都阴谋挑拨公主与驸马的夫妻关系,她们这些恶毒小人,因为嫉妒公主与驸马的情爱,就编造谣言,妄想棒打鸳鸯,这些小人,玩火自焚,不得好死!”冷香眼泪汪汪,一脸气呼呼地对李玉儿劝慰道。
含元殿,李忱早朝,因为夔王李滋病重,册立太子的事被暂停,秦王李荣,晋王李燮是李忱年龄最长的两名皇子,昔日晁贵妃去世时,李忱因为对晁贵妃心中十分愧疚,所以复了李燮为晋王,并擢升秦王李荣,现在,夔王病重,文武百官都心中以为,被册立太子的人,恐是秦王李荣。
“秦王,你的三弟病重在王府,你今日为何这么兴高采烈?”下朝后,秦王李荣因禀奏父皇对京畿官员调查考核的事,被李忱所欣赏,他刚下玉阶,就正巧遇到一脸笑的仆射令狐焘。
“令狐大人,父皇今日对本王的禀奏十分赞扬,虽然我在武功才华上不如三弟,但是三弟现在重病,本王今年恐怕要取而代之。”李荣得意洋洋地笑道。
“殿下,这皇上的皇子,人人都梦寐以求被册立太子,日后继皇帝位,殿下这么伶俐聪颖,又胸怀大志,就算是皇上册立殿下为储君,也是理直气壮!”令狐焘喜滋滋,拱手讨好李荣道。
“马元贽,李荣这个不孝子真的在含元殿外与令狐焘这么说话的吗?”延英殿,李忱凝视马元贽,一脸雾蒙蒙。
“皇上,奴才指挥的斥候,暗中跟踪监视,秦王与令狐焘大人在玉阶下唠嗑,斥候们都记得清晰,斥候们日夜监视各王府,窥视各重臣皇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们的禀奏,是真的!”马元贽向李忱打千道。
“这个禽兽不如的逆子,马元贽,叫这个逆子来延英殿!”李忱大动肝火。
再说秦王李荣,正得意洋洋,做着被册立太子的黄粱美梦,突然马元贽来到王府,向李荣宣布了皇上的敕旨,李荣大惊,立刻进了皇宫。
“逆子,你的三弟刚刚重病,你不但不为你的兄弟忧虑,还暗中得意忘形,欣喜若狂,与重臣阴谋抢夺太子之位,朕真是没有料到,你比你大哥更残更蠢!”李忱怒视颤栗的李荣,愤慨地大声斥责道。
李荣见父皇声色俱厉,吓得跪在地上叩首。
“你这个忤逆的逆子,暗中同室操戈,手足相残,又暗中对太子之位狼子野心,蠢蠢欲动,此事若是传出皇宫,朕又如何为君,你又如何为儿臣?马元贽,拟旨,废黜李荣秦王之位,押去大理寺圈禁!”李忱见李荣吓得那个熊样,更加怒气填膺,大声命道。
“二弟,卫倪这个毒妇毒呀,她早就在皇宫料到父皇派了斥候监视我们,竟然派令狐焘故意在玉阶下设圈套,引你说了那些不孝的话,今日,这个毒妇还更加凶恶狂妄地威胁大哥我,说我们再反抗她,她就要我们死!”再说李荣,被押进大理寺,心如刀绞的晋王李燮,从王府赶到大理寺,对着李荣大哭泣不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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