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竟然只听那个女人的话,母妃,您就是被卫倪方柔佳两个毒妇逼死了,现在她们还要这么卑劣恶毒,逼死我们兄弟,母妃,您冤枉呀!”李荣悲痛欲绝,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
“公主,不好了,秦王中了皇贵妃卫倪的奸计,被皇上下旨废黜了秦王之位,今日圈禁进了大理寺!”再说冷香,心急火燎地飞进书房,娇喘细细地禀告李玉儿道。
“卫倪这个龌蹉小人!冷香,刚刚,这个毒妇的走狗还在威吓威胁本公主,信口雌黄,说天下只有本公主一个这么霉的人,日后天下人都只围攻本公主一人,本公主将被这些小人孤立!”李玉儿罥烟眉一颦,对冷香郁郁说道。
“这些下流的狗腿子,公主,秦王殿下也被卫倪诬陷,皇上猜忌多疑,公主定要防备此事牵连含凉殿!”冷香劝说李玉儿道。
“冷香,三弟病重,本公主左思右想,必是隐蔽在幕后的小人,暗中知晓我们偷天换日换药方的事,又把慢毒给换了,钱太医在太医院,曾经亲眼看见几名太医被卫倪的狗奴才齐哲收买,所以我思忖,幕后害三弟成废人的元凶,就是卫倪,现在我们要让父皇最后信任我与大哥二哥,只有让三弟病愈!”李玉儿蹙眉对冷香说道。
再说夔王府,李玉儿化妆成钱太医的小厮,与钱太医进了王府,给夔王李滋诊脉,夔王妃郑氏,急得眼泪汪汪,秦太医暗中调查了药方,这时,李玉儿步到李滋的床榻前,小声呼唤李滋:“三弟!”
李滋正神情恍惚,突然听到李玉儿的莺声,睁眼一瞧,只见化妆成小厮的李玉儿站在自己的面前。
“皇姐!”李滋心中喜悦,但是他十分聪颖,故意装晕,李玉儿近了李滋的耳边,小声对李滋说道:“三弟,小人在你的药里加了慢毒,皇姐暗中带进了慢毒的解药,昨晚我事必躬亲了一夜,绣了这个香囊,只要你每日都把它放在床榻,半月后,你就可以病愈!”
“皇姐真是聪明,三弟必然把它放在床榻!”李滋凝视着眉尖若蹙的李玉儿,暗暗笑道。
“钱太医进了夔王?”咸福宫,听了监视夔王府的奸细禀告后,卫倪心中惶恐不安,询问齐哲道。
“主子,钱太医与几位太医都去了夔王府,皇上下旨,太医院全部的太医,都要为夔王诊脉,若是谁治愈了夔王,就赏赐!”齐哲向卫倪打千道。
“钱太医与李玉儿是结义朋友,你们要监视此人,不能让李玉儿趁火打劫,对于李玉儿这个聪明狡诈的丫头,你的奴才们定要防微杜渐!”卫倪凤目目视着齐哲吩咐道。
再说晋王李燮,因为去大理寺几次看望李荣,也被卫良弹劾,李忱正因夔王李滋病入膏肓而心情郁闷,寝食难安,现在听说晋王又与李荣暗中沟通,不由得暴跳如雷。
“皇上,胡太医与杨太医暗中查了夔王的药方,发现药方被储秀宫的太监,神策军中尉王宗实换了,臣怀疑,暗中下慢毒,暗害夔王殿下变废人的凶手,就是储秀宫的贤妃娘娘!”就在同时,中书省侍郎马植,向李忱禀奏道。
“朕的滋儿是方贤妃这个贱妇暗害的?”李忱顿时火冒三丈,拍案愤怒。
再说齐哲,一脸气势汹汹,率着穷凶极恶的侍卫,进了储秀宫,在储秀宫内到处搜查,侍卫们在寝宫翻箱倒柜,翻得储秀宫一片狼藉。
“公公,在储秀宫寝宫,发现巫蛊木偶!”这时,金吾卫将军胡权,向齐哲禀告道。
“齐哲,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污蔑嫁祸本宫!”这时,凤目圆睁,一脸怒嗔的方贤妃,在鸢雀的搀扶下,步到了齐哲的面前。
“贤妃娘娘,奴才只是宣布皇上的圣旨,您若是冤枉委屈,请自己去延英殿向皇上辩白!”齐哲一脸邪恶道。
“皇上,臣妾是被陷害的,王宗实这个奴才,确实去过太医院,但是药方不是他换的!”延英殿,方贤妃跪在李忱的脚下,热泪盈眶,泣不成声道。
“方贤妃,几名太医已经查出了太医院的当日换药档案,药是王宗实这个狗奴才换的,朕已经下敕旨,押王宗实进慎刑司,若是这个奴才招了,朕就把你杀了,千刀万剐!”李忱雷霆大怒道。
“卫倪,你这个狐媚子,昔日若不是本宫推荐你进宫,你岂能鸡犬升天,你这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小人!”再说方贤妃,被太医搀扶出了延英殿,方贤妃怒气填膺,指着咸福宫大声辱骂。
含凉殿,窗外,老妇女如疯似狂,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怪叫声,让人十分恶心,李玉儿猜测,是卫倪的狗腿,又隐蔽在阴暗旮旯,暗中传播流言蜚语,装神弄鬼,恐吓挟持自己。
“公主,郑超将军已经把真相查出了,药是卫倪的奴才换的,这个奴才,就是方贤妃的太监王宗实的手下,此人在储秀宫潜伏了几年,所以卫倪换药,是暗中嫁祸于人,借方贤妃的刀杀人!”含凉殿,冷香进了书房,小声向安乐公主李玉儿禀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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