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只要我们逮捕到这个潜伏储秀宫的奴才,卫倪的奸计就露出了马脚!”李玉儿罥烟眉颦,对冷香说道。
储秀宫,大半奴才都被押进了慎刑司,王宗实与宫女太监被抓进暴室,日夜严刑拷问,王宗实被打了一百鞭子,几十板子,仍然一脸顽抗。
“主子,王宗实这个狗奴才是方贤妃的心腹,我们严刑拷打了几日,晚上也不给这奴才休息,但是他仍然顽固!”齐哲向皇贵妃卫倪打千禀告道。
“这奴才,真是对方柔佳忠心不二,本宫有些怜惜,若是他投降了本宫,本宫会让这小子平步青云!”卫倪柳叶眉一竖,一脸妖媚道。
“卫倪,你这个狐狸精,妖女,我们娘娘昔日推荐你这小人入宫,现在你竟然陷害我们娘娘,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再说卫倪,在齐哲与胡权的搀扶下,步进暴室,只见这太监王宗实,一脸不服,虽然皮开肉绽,但是仍然一脸无惧。
“小子,方柔佳这个贱人,暗害皇上最宠爱的夔王殿下,阴谋拥立七皇子李潜取李滋而代之,皇上龙颜大怒,她是众叛亲离,死到临头了,你若不想死,就投奔本宫,本宫欣赏你对主子的忠心耿耿,只要你忠心于本宫,本宫就立刻任命你为咸福宫大太监,赏你荣华富贵!”卫倪一脸妖媚地步到王宗实的面前,故意利诱道。
“龌蹉小人,妖妃,我王宗实为了主子,就是死,也不会诬陷主子,杀了老子,老子下地狱也要告你这个毒妇,为主子翻案!”王宗实眼睛瞪得血红,对着卫倪吐了一口口水,浩然正气,义正辞严地叱骂道。
“狗奴才,来人,打!”卫倪气得五内俱焚,暴跳如雷,命令太监,继续严刑拷打。
再说夔王府的管家胡吴,来到延英殿,欢天喜地地向李忱叩首禀告道:“皇上,夔王府大喜,夔王殿下今日病愈,竟然可以下床遛弯了!”
“什么?滋儿病愈了!”李忱欣喜若狂,从软榻上跳了起来。
夔王府,喜不自胜的李忱命令移驾,急不可耐地进了王府,只见夔王李滋在李玉儿的搀扶下,身体恢复了神采奕奕,不由得眉飞色舞。
“父皇,这次儿臣都亏了皇姐与姐夫,是皇姐发现有人暗中换了儿臣的药方,化妆成小厮,潜入王府,为儿臣送来了解毒的解药!”李滋喜不自胜,眉开眼笑,呈上了李玉儿亲自缝了一夜的香囊。
“玉儿,你是朕最孝顺的女儿,你已经暗暗查明了此案的真相,你禀告父皇,这毒害滋儿的罪魁祸首是宫里的谁?”李忱凝视着笑靥灿烂,弱眼横波的李玉儿,和蔼地抚着李玉儿的笑靥,询问李玉儿道。
“父皇,程节已经暗中查了太医院,暗中换药方的凶手,确是储秀宫的太监,但是这个太监,在几年前就被咸福宫收买,这次储秀宫暗害三弟的事,是咸福宫阴谋栽赃嫁祸,借刀杀人。”李玉儿一脸真挚,向李忱欠身道。
“咸福宫?玉儿,那个奸细太监你们逮捕到了吗?”李忱询问李玉儿道。
“皇上,臣已经抓到了,这个狗奴才就是储秀宫的小振子!”程节抓着小振子,跪在李忱的脚下。
“你这狗奴才,说,你的主子是不是咸福宫的皇贵妃?”李忱龙颜大怒,大声质问小振子道。
“皇上,不,不是,奴才这么招供,是安乐公主逼奴才的!”小振子向李忱叩首,故意吞吞吐吐,突然吐出黑血,呜呼在地。
“皇上,小振子中毒死了!”钱太医步上前,查了小振子的鼻子,向李忱禀奏道。
“这奴才,竟然在呜呼之前,还凶恶地反咬一口!”程节愤怒道。
“程节,现在人证死了,这个案子,朕就命令取消调查。”李忱凝视着程节,嘱咐道。
“主子,夔王李滋服了李玉儿送来的解药,竟然病愈了,而且李玉儿与程节还逮捕了小振子,当时幸好那个小振子,服毒自杀,现在没有人证,皇上也不能查案了!”咸福宫,卫倪正急得寝食难安,心神不宁,这时齐哲进了寝宫,向卫倪禀告道。
“李玉儿,程节,神机妙算,诡计多端,齐哲,本宫定要把他们夫妻逼死!”卫倪气得一蹦三尺高,七窍生烟,五内俱焚道。
再说夔王李滋病愈后,亲自调查二哥秦王李荣与大哥晋王李燮的案子,写了奏折,亲自为两位哥哥辩白,李忱欣喜若狂,命令放了李燮李荣,并擢升夔王李滋为六部枢密使,控制兵权。
再说方柔佳,被卫倪嫁祸陷害,现在夔王李滋病愈,李忱拟旨,为方贤妃平反,方贤妃回到储秀宫,对卫倪切齿痛恨,并对李玉儿的辩白暗中感激。
“主子,今日各宫妃嫔来咸福宫请安,方贤妃与云嫔袁嫔又没来请安!”宫女苏儿向卫倪欠身道。
“方贤妃一马当先,怂恿各宫妃嫔,这些妃嫔就暗中跟着方贤妃,与本宫的咸福宫势不两立,李玉儿这次对方贤妃的大恩,让方贤妃也对她感激涕零,这次,李玉儿是更亢奋神气了!”卫倪嘴角浮出狡黠的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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