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贤妃自从被恢复贤妃之位后,见卫倪煞费苦心,暗中千方百计拍马讨好李忱,就派人禀告父亲方美,方美这时是礼部尚书兼门下省给事中,在辰时的早朝,向李忱拼死进谏,劝李忱不要沉溺女色,因为小人的拍马而玩物丧志。
“方美,你是忠臣,朕同意,日后不常去三清殿学方术了!”李忱对方美的进谏十分欣赏,在含元殿文武百官众目睽睽中,表扬了方美,并擢升方美为中书令、。
“主子,方贤妃竟然联系外戚,进谏皇上,抹黑主子是迎逢小人,皇上竟然相信了方美的进谏,今日在含元殿同意,日后不常去三清殿了!”咸福宫,一脸惊惶,心惊肉跳的齐哲,向卫倪打千道。
“方贤妃这个贱人,她果然来与本宫反击了,本宫刚刚迎逢哄得皇上心旷神怡,这个贱人就侮辱本宫是迎逢小人!”卫倪气得咬碎银牙柳叶眉凶。
“主子,方贤妃现在虽然只是贤妃,但是上次我们嫁祸方贤妃的事,让皇上对我们也有了猜忌,再说皇上是明君,虽然宠爱主子与吴嫔,但是他是不会像昏君那般,只沉溺于女色,被女色控制的!”齐哲皱眉道。
“齐哲,现在皇上最宠信的皇子,还是夔王李滋,李滋这次被李玉儿治愈,更加器宇不凡,意气风发,超凡脱俗,皇上更加断定册立李滋为太子,本宫现在虽然是皇贵妃,统摄六宫大权,但是若是本宫的皇儿不能被册立储君,日后本宫仍然是走投无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以齐哲,本宫定要扳倒方贤妃与七皇子李潜,还有夔王李滋,晋王李燮,秦王李荣!”卫倪瞥着齐哲,一脸狂妄地嘱咐道。
“主子,虽然皇上三名已经成年,风发及笄的皇子,我们都没有扳倒,但是这皇子多,就可能同室操戈,手足相残,最后祸起萧墙,主子,我们暗中挑拨,每日编造谣言,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诈骗挑唆,这几个皇子日后定然骨肉相残,那时主子装作贤良淑德,在后面坐观成败,坐山观虎斗!”齐哲向卫倪建议道。
“齐哲,本宫对皇上的性子这几年是看得清晰肺腑,皇上猜忌多疑,虽然面子上宽宏,对朝政,日理万机,并擢升人才,在大殿礼贤下士,但是那些官员若是暗中勾结皇子,牵连储君太子之位,皇上就会残暴多疑,所以齐哲,我们要逼死李玉儿与程节,就要让他们夫妻牵连后宫的争权夺嫡,让皇上对他们猜忌。”卫倪眸子盼兮,蛇蝎地瞥着齐哲奸笑道。
再说程节,因为这几个月卫倪心腹奸细的日夜骚扰破坏,脑袋常常被闹得稀里糊涂,那些奸细,又隐蔽在阴暗的旮旯,对程节歇斯底里穷凶极恶地恐吓威胁,让程节山穷水尽,心乱如麻,对逮捕奸细,消灭谣言也是疲于奔命,所以牛僧孺卫良等重臣,在朝廷更是飞扬跋扈,炙手可热,一手遮天。
延英殿,李忱看了奏折,突然发现程节的奏折上,竟然没有禀报他,擅自命北方范阳节度使援救河西,李忱气得五内俱焚,吹胡子瞪眼睛地斥责了程节一顿。
“程节,父皇今日怎会斥责你?”含凉殿,见程节落落郁闷,弱眼横波,颦眉不宁的李玉儿,凝视着程节,婉约询问道。
“玉儿,父皇多疑猜忌,兵部擅自送出了命令,命范阳节度使袁寿山援救河西节度使张义潮,父皇就以为我是擅自指挥兵马,勃然大怒,玉儿,原来这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河西正被回鹘铁骑围城一年,若是不派兵马救援,将士们血战夺回的河西,就又要被敌人所侵占!”程节一脸冤屈,对李玉儿说道。
“父皇猜忌多疑,现在后宫大乱,皇子们又结党互相争斗,所以只要有一些夺权的风吹草动,父皇都会多疑,最后疑神疑鬼,程节,你以后还是要防备着!”李玉儿劝说程节道。
“玉儿,但是更让我惶恐不安的是,范阳节度使袁寿山,是袁嫔的父亲,皇上好像暗中怀疑袁嫔了!”程节心神不宁地对李玉儿说道。
“卫倪这个毒妇,这次是用了更加狠辣的连环计,她先故意在太和宫挖掘到巫蛊摄魂木偶,让父皇对袁嫔猜疑,然后又在朝中设圈套,让父皇怀疑袁嫔的父亲与我们结党党争,现在父皇已经对我们猜疑,日后我们对卫倪罪名的揭露,父皇都不会信了!”李玉儿弱眼横波地颦眉道。
再说夔王李滋,被李忱封为枢密使,日后掌控大唐的全部军队,李忱的敕旨,让程节醒悟,李忱已经对自己怀疑了,竟然最后无所不用其极地用夔王李滋分了自己的大半兵权。
“晋王,这夔王李滋小你几岁,却在朝廷被皇上宠爱欣赏,鸡犬升天,平步青云,虽然昔日他对殿下也是兄弟义重,但是这几年,他因为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而与殿下慢慢渐行渐远,现在皇子夺嫡,不但夔王李滋被皇上宠爱,那秦王李荣,也在皇上身旁迎逢谄媚,殿下是皇上的长子,虽然手足友爱,忠厚礼智信,但是殿下若是不与夔王争夺太子之位,日后夔王李滋继承皇上皇位,独揽大权,春风得意时,殿下就生不如死了!”下朝后,一脸忠心的仆射卫良,拱手向晋王李燮教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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