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丞相大人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但是卫大人,本王是父皇的长子,不管父皇选哪位弟弟当太子,本王对会对储君忠心耿耿!”李燮凝视着卫良,懦弱一笑,拱手对卫良漫不经心地说道。
“大人,挑唆晋王与夔王李滋争夺太子之位,成了吗?”卫良下了朝,一脸焦急的令狐焘,询问卫良道。
“晋王李燮这个蠢蛋,老夫猜,就算有人拥立他做太子,他都没有这个胆子。”卫良对李燮嗤之以鼻道。
“大人,虽然我们挑唆李燮李滋兄弟相争败了,但是我们只要把李燮的老师仆射白敏中与元珍扳倒了,李燮就山穷水尽,众叛亲离,日后计算皇上不敢废长立幼,这晋王李燮也没有人拥立!”令狐焘诡笑道。
“令狐兄,现在皇上身边最新的红人就是那个进谏皇上暗中在骊山立储的马植,这厮谄媚迎逢巴结,是一个狡狯的人,我们只要向皇上推荐此人擢升大唐丞相,暗中收买笼络,我们的心腹就掌控了朝廷大半的大权,那个白敏中就众叛亲离,冰山难靠了!”卫良捋须教唆令狐焘道。
再说含元殿,卫良知晓李忱已经对程节猜忌,就趁火打劫,收买御史弹劾仆射白敏中与兵部尚书程节,范阳节度使袁寿山结党营私,妄想独揽大权,并反对皇上废长立幼,挟持晋王李燮,李忱看了奏折后,果然拍案大怒,卫良趁机向李忱推荐中书省侍郎马植,李忱立即下旨,任命马植为丞相。
“皇上,臣妾认为,袁嫔是被小人冤枉的,袁嫔入宫后,在深宫只玩乐嬉戏,她幼稚天真,岂会与外臣勾结,袁嫔的父亲虽然这次涉嫌与程节结党,但是袁嫔是被冤枉牵连的。”咸福宫,李忱气得惶恐郁闷,与皇贵妃卫倪在寝宫闲聊,询问卫倪袁嫔是否勾结外戚,暗中挑拨皇子,觊觎皇后之位,让李忱没有料到的是,卫倪迅速跪在李忱的脚下,热泪盈眶,痛哭流涕地为袁嫔求情道。
“皇贵妃,你确实宽宏大量,这大明宫三千佳丽,只有你最让朕如意称心!”李忱喜不自胜,搀扶起一脸惊鸿的卫倪,眉开眼笑道。
“卫倪这个毒妇,竟然在皇上面前装妖作怪装好人,还为蓉珍妹妹求情,但是她却暗中勾结外戚,收买御史弹劾蓉珍妹妹的父亲与程节结党,还派奸细在外到处编造谣言传播流言蜚语,玉儿,这个毒妇,阴险毒辣,又两面三刀,真是恬不知耻,口蜜腹剑!”含凉殿,李玉儿颦蹙黛眉,正黯然神伤,多愁善感地站在茂林修竹之下,这时,云嫔在湘儿的搀扶下,气冲冲地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为袁嫔打抱不平道。
“云姐姐,卫倪此人不但是迎逢小人,还是个沽名钓誉,大奸似忠的奸贼,她一面阴险毒辣地害人,一面又装作好人,把害人的罪名都嫁祸到别人头上,让我们糊里糊涂!”李玉儿弱眼横波,眉尖若蹙,对云嫔说道。
“玉儿,现在皇上不但不狐疑卫倪与她的父亲仆射卫良,还更加痛恨讨厌程节与袁嫔的父亲袁寿山,而袁大人的靠山仆射白敏中,也被牵连,现在皇上下旨任命卫良推荐的马植为丞相,朝廷的大权,被卫良一派掌控,卫氏一手遮天,我们要想为袁嫔和程节翻案,就如同要走那刀山火海!”云嫔愁眉苦脸道。
“云姐姐,我想出了一妙计,可以让父皇怀疑马植,把马植这个奸臣贬黜褫职!”李玉儿绞尽脑汁,对云嫔小声说道。
再说李忱,对丞相马植原来十分欣赏,但是这日,他回到延英殿,发现司礼太监马元贽穿着一件缎子上襦披风,李忱不由得十分古怪,询问马元贽道:“马元贽,你这披风却是十分华丽,你告诉朕,是何人送你的?”
马元贽向李忱叩首道:“启禀皇上,这披风,是丞相马植送给奴才的。”
“马植?”李忱的脸,突然阴霾,愁云惨淡。
“皇上,这披风上,还有马丞相命人绣的字!”马元贽把披风呈给李忱,李忱仔细一瞧,只见披风内,清晰地绣着马植恭献的大字,李忱顿时暴跳如雷:“马植这厮,竟然仰仗朕的宠信,暗中收买朕身边的太监,此人两面三刀,大奸似忠企图图谋不轨,居心叵测,马元贽,传朕的敕旨,贬黜马植为中书省舍人!”
“是!”马元贽叩首道。
中书省,马植刚当了几日丞相,还在同僚面前骄横跋扈,气焰嚣张,不可一世,今日辰时,突然几名金吾卫冲进朝房,押着颤颤巍巍的马植出了皇宫,文武百官十分惊讶,人人议论纷纷,窃窃私语,七嘴八舌。
“白敏中才是奸臣,皇上,奴才已经查到,白敏中与安乐公主李玉儿结党造反,他们是一丘之貉,昔日就暗中勾结,沆瀣一气。”
“奴才弹劾安乐公主李玉儿,李玉儿呈上的所谓奏折文章,都是偷盗人家的!安乐公主沽名钓誉,欺骗皇上,欺世盗名,真是恬不知耻!”含元殿,听说马植被贬黜,卫良的心腹同僚,异口同声地弹劾白敏中与安乐公主李玉儿,凶恶地反攻,对李玉儿报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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