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孝女,昔日朕就知道,程节是个反贼,都是你这个逆女,拼命要嫁他!”李忱龙颜大怒,大为光火。
“公主,本宫有一条妙计,若是你用你手上这宝剑,立刻自尽,可能皇上还会饶程节一条小命!”卫倪眸子一转,一脸穷凶极恶地笑道。
“你这个逆女,朕饶了程节就不饶你,饶了你就不饶程节!”李忱怒视着一脸苍白的李玉儿,残暴无情地大声道。
“父皇,你还是不相信女儿,认为女儿会变成第二个安乐庶人,变成谣言里的大唐灾星吗?”李玉儿罥烟眉颦,柳眉倒竖,怒视着一脸凶恶无情,刚愎自用的李忱。
“逆女,难道朕还要溺爱纵容你弑君弑父,目无君长吗?”李忱勃然大怒道。
“好,父皇,儿臣今日,就与父皇别了,请父皇也要为儿臣遵守约定,饶了程节!”李玉儿一脸坚毅,蹙眉凝视着手中的熠熠生辉的宝剑,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皓腕断然一回,竟然在李忱的眼前,毅然横刀自尽!
“公主!玉儿!”顿时,暴室内一片惨绝人寰地哭声。
再说刑部大牢,程节被蛊惑药迷晕招供后,押进了大牢,子夜,突然几个黑衣人,若神兵天降,暗中打开牢门,背着程节逃出了刑部。
大家快速跑到了郊外,黑衣人开了蒙面,程节定睛一瞧,竟然是方钱孙飞等几名兄弟。
“方钱,孙飞,你们竟然深夜劫狱,若是皇上知晓,我们铁甲军的全部兄弟,皆会被牵连!”程节目视着两人,心神不宁,焦躁不安道。
“大哥,是元大人暗中联合我们,打开牢门,救大哥的!”方钱对程节语重心长地拱手道。
“程节!”就在此时,程节的眼前,突然呈现出一张面善的脸,罥烟眉蹙,弱眼横波,抿嘴一笑。
“玉儿!”程节十分惊喜。
“程节,今晚玉儿我多亏白敏中大人的妙计,在暴室装死,那些奴才,抬着假死的本公主到了郊外,本公主过了半晌就又精神抖擞,龙马精神了!”李玉儿凝视着程节,一脸得意,古灵精怪地笑道。
“方钱,孙妃,卫倪知晓中了我们的计,定然派人追杀,为了免夜长梦多,我们迅速去铁甲军大营,我左思右想,只要我们进了军营,那胡进王宗实等神策军,就没法抓我们了!”程节胸有成竹道。
再说李忱,自打亲眼看到李玉儿自尽后,就心如刀绞悲痛欲绝,回咸福宫寝宫后,突然做了噩梦,梦见晁贵妃一脸苍白憔悴地站在自己眼前,一脸悲伤惆怅。
“朕才是十恶不赦,对不起你们母女!”李忱一声惨叫,睁开眼睛,只见卫倪吓得颤栗,坐在他的身边。
“马元贽,传旨,免程节之罪,昨晚那些奴才抬着公主尸体出了郊外,你迅速派人,把公主的尸体找回大明宫!”李忱怒视着马元贽,大声命令道。
“皇上,臣调查到,昨晚公主只是假死,辰时郊外传来新消息,安乐公主与暗中出狱的程节逃进了铁甲军大营!”这时,齐哲跌跌爬爬,连滚带爬,心惊肉跳地进了寝宫,向李忱叩首道。
“这个逆女,混账东西!”李忱暴跳如雷。
“皇上,您是否下旨,命神策军缉捕反贼?”齐哲叩首道。
“不,真是好,多亏玉儿没有死,传旨,免了公主与驸马的罪,请公主与驸马回宫!”李忱思忖了半晌,突然命令马元贽道。
大明宫,李玉儿与程节,笑靥如花,春风灿烂地坐着马车,回到了宫里,李忱命元珍与程节审讯袁嫔的案子,程节元珍,冥思苦想,事必躬亲,最后把事情查得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程节与李玉儿呈上奏折,李忱在含元殿看后,竟然袁寿山的奏折,是被人改了栽赃嫁祸的。
“皇上,袁节度使原来的奏折,是请皇上暂时不要立太子,并且揭露那些狗贼陷害忠臣,在范阳传播谣言,故意丑化抹黑安乐公主的大罪,但是阴暗旮旯的狗贼,暗中抢了袁大人的奏折,还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诬陷袁大人偷盗,这些小人,改了奏折,并虚张声势,故弄玄虚,故意编造假象,传播谣言,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以为袁节度使才是偷盗之贼,还陷害袁节度使暗中居心叵测,对太子之位图谋不轨!”元珍一脸激愤,慷慨激昂地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道。
“皇上,这些狗贼,不但颠倒黑白,还挑拨反间,欺骗那些迷迷糊糊,不明真相的被害者,嫁祸袁节度使,说袁节度使才是害他们的反贼,而且这些狗贼,还恬不知耻,狂妄地嚎叫,说袁大人的东西奏折都是他们的,说人人都相信他们的流言,无人能想到真相!”白敏中也向李忱禀奏道。
“这些狗贼奸贼,真是胆大包天,有恃无恐,查,迅速查,是哪个狗胆包天的狗贼,竟然还打着朝廷的名气,到处编造谣言,到处欺骗人!”李忱暴跳如雷,拍案咆哮。
“程节,李玉儿,你们竟然还没有死!本宫要你们名声狼藉,臭不可闻!”咸福宫,听说阴谋再次惨败,卫倪气得一蹦三尺高,七窍生烟,对着齐哲苏儿大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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