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玉儿与程节,驾驭着战马,在骊山树林内突如其来,与老虎相逢。
那大虫老虎,如狼似虎,树林里雾霾北风,突然,大虫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向程节与李玉儿的战马冲来。
李玉儿杏眼圆睁,罥烟眉倒竖,凝视着程节,夫妻比翼双飞,双箭合璧,同心协力,箭在弦上,张弓满月,向大虫射击,那大虫中了几箭,痛得大声嚎叫,程节没有料到,大虫这一声吼,震天动地,自己与李玉儿的战马,吓得乱跳。
李玉儿迅速跳下战马,程节也跳下马,护在李玉儿面前,拔出宝剑。
“程节,你先逃!”李玉儿眉尖若蹙,对程节大喊道。
“玉儿,你如果有难,我程节还活着有何意义?”程节凝视着李玉儿的似蹙非蹙罥烟眉,婉约一笑。
这时,疯狂的大虫,凶猛地向程节冲来,程节一脸镇定从容,手执宝剑,向大虫上下翻飞,左右砍斫。
大虫穷凶极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李玉儿张弓满月,怒视大虫的胸口,瞄准大虫,迅雷不及掩耳,箭矢说时迟那时快,射进了大虫的胸。
程节执着宝剑,趁机砍斫大虫,那大虫最后倒在地上,血流成河。
“程节,这大虫是有人暗暗指使训过的,所以看到我们的马,就疯狂地扑我们,我想,若是小人的恶毒阴谋,这骊山树林里必定还有埋伏,我们迅速逃出树林吧!”李玉儿吓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对程节说道。
“玉儿,我们回去!”程节抱着李玉儿,上了白马,然后勒转马头,策马回了骊山宫。
“主子,不好了,我们呕心沥血训练的大虫,被程节李玉儿打死了!”骊山行宫,手忙脚乱的齐哲,跑到卫倪的面前,向卫倪打千道。
“程节与李玉儿还没有回宫吧,我们只要派人继续暗杀晋王李燮,李玉儿与程节就定要再回去!”卫倪泼皮无赖,恬不知耻地奸笑道。
再说程节驾驭着白马,李玉儿突然回忆到大哥晋王李燮与二哥秦王李荣,还在树林,她心急火燎,对程节柳眉一挑道:“程节,大哥与二哥还在树林狩猎,若卫倪继续派奸细暗杀他们,大哥二哥就大祸将至了!”
“玉儿,你先回行宫,我回去救晋王与秦王!”程节果毅道。
“不,程节,我们同去!”李玉儿双眉紧蹙,决断地凝视着程节道。
夕阳暮霭,李玉儿与程节,驾驭着白马,比翼双飞,形影不离。
树林内,卫倪已经在森林里埋伏,隐蔽设下天罗地网,程节李玉儿一脸无畏,余勇可贾,向埋伏的刺客奋勇冲杀。
“公主与驸马在树林失踪了,晋王殿下与秦王殿下失踪了!”行宫,现在已经戌时,月黑风高,麝月与冷香急得心如乱麻,心神不宁,食不甘味,焦急地向云嫔禀告道。
“玉儿与程节在树林失踪?”云嫔十分惊愕。
“云姐姐,公主姐姐与驸马在树林失踪,我忧虑他们是不是被卫倪的狗腿子伏击了?”这时,袁妃蓉珍也心神不宁地出了寝宫。
“现在玉儿与程节还没回宫,我想他们是被伏击了!袁妃,我们去皇上的寝宫,向皇上禀告!”云嫔凝视着袁妃,毅然说道。
再说云嫔与袁妃,步到寝宫,就在这时,前面笑吟吟的夫妻,拦住了云嫔与袁妃。
“玉儿,程节,你们回来了,在树林没有被伏击吧?”云嫔凝视着欢天喜地的程节与李玉儿,一脸灿烂地问道。
“卫倪的刺客被我们杀败了,晋王秦王都安全回来,虽然没有狩猎到野兽,但是都平安地毫发无伤!”李玉儿罥烟眉桃花道。
“主子,您为何下懿旨,让埋伏的刺客撤退?将程节与李玉儿放出树林?”隐蔽在阴暗旮旯的齐哲,一脸古怪地询问皇贵妃卫倪道。
“这个不要脸的李玉儿,保护她的大哥,那是奋勇冲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本宫害她与晋王秦王,没有猎到野兽,这储君太子之位,就是本宫的皇儿的了!”卫倪得意非凡地奸笑道。
次日,李忱在行宫早朝,他没有下旨册立太子,看到晋王秦王与李玉儿夔王安全回来,就下旨,车队回京城。
再说大明宫,李忱回延英殿,各宫妃嫔也回宫之时,京城散布着晋王秦王与安乐公主李玉儿,暗中陷害夔王李滋的流言蜚语。
“卫倪这个不知廉耻的毒妇,派奸细伏击我们,回宫后,竟然恬不知耻地颠倒黑白,疯狂地反咬一口,编造谣言,说我们要暗杀夔王,这个狗贼真是皮厚!”李玉儿听了那些谣言,终于柳眉倒竖,一脸嗔怒。
“公主,卫倪是用太子之位,用捕风捉影的谣言,引我们进她的圈套,这个狗贼,靠着挟持晋王与秦王的性命,鲜廉寡耻地妄想引蛇出洞,引公主回树林,她派刺客暗杀公主,现在这个毒妇却倒打一耙!”含凉殿,冷香一脸愤懑,对李玉儿小声喃喃道。
“卫倪妄想暗杀长子,篡夺储君太子之位,她的阴谋已经露出马脚,虽然传播流言,颠倒黑白,贼喊捉贼,但是就更加丑态毕出,欲盖弥彰,昭然若揭,这个毒妇一些奸计,本公主是透心彻肺,洞若观火。”李玉儿一脸聪颖,对冷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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