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皇贵妃卫倪,虽然在骊山行宫,刺杀李玉儿李燮,篡夺太子之位的阴谋没得逞,但是却害晋王李燮与秦王李荣没有猎到野兽猎物,李忱回京后,在含元殿命文武百官各皇子禀告猎到的猎物只数,夔王李滋猎了猎物三十只,在皇子中出类拔萃,李忱大喜,赏赐李滋宝物金银,并擢升李滋为仆射,兼职枢密院,控制京城军队。
上书房,李忱今日神清气爽,步进书房,虎步龙行抽查皇子的学习成绩,夔王李滋又是学富五车,在皇子中品学兼优,李忱对夔王李滋更加宠爱。
“皇贵妃娘娘,皇上已经计划立夔王李滋为太子了,若是李滋立为太子,皇贵妃以后就前功尽弃,毁于一旦了!”咸福宫,颤颤巍巍,心乱如麻的齐哲,进了寝宫,向卫倪禀告道。
“李滋这小子,还不到二十岁,竟然学富五车,这么意气风发,超凡脱俗,本宫的皇儿太小,若与这李滋的年龄一样,本宫还是可能把李滋扳倒的!”卫倪柳眉倒竖,一脸狰狞道。
“主子,现在我们只有挑拨方贵妃与马昭仪,还有躲在景仁宫委屈求全的张贤妃,联合围攻夔王李滋,主子借刀杀人,扳倒这李滋,日后八皇子长大,就理直气壮,名正言顺地被册立太子了!”齐哲建议卫倪道。
大明宫,像是精神妄想的一群不知羞耻恬不知耻的卫氏走狗,到处传播编造的一派胡言的谣言,到处欺骗挑拨,这群不知羞耻的解释狗,胆大妄为,向各宫妃嫔,皇亲国戚传播暗示,到处制造冲突,肆意妄为地虚张声势,装神弄鬼,欺骗与挑拨引诱妃嫔与官员,以为李玉儿妄想暗中拥立晋王李燮为太子,篡位谋反。
这些已经没有廉耻的狗贼,在长安大街小巷,狂妄地乱叫乱跳,到处欺骗路人,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被欺骗,相信了谣言,都对李玉儿十分猜疑,京城只要传来风吹草动,他们就围攻李玉儿,说李玉儿妄想造反弑君。
这些原来胡说八道,狗屁不通,血口喷人的流言,传进皇宫,宫人以讹传讹,最终李忱也对李玉儿,有些猜疑。
卫倪趁李忱怀疑的机会,暗中派奸细,在皇宫设下天罗地网,光天化日,胆大妄为,明目张胆,暗中跟踪监视含凉殿,骚扰破坏,用辱骂等龌蹉流氓奸计,害李玉儿惶恐不安,寝食难安,卫倪的奸细,暗中监视窥视李玉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禀告卫倪,对李玉儿进行侮辱歪曲,并故意在京城不知羞耻,穷凶极恶地散布诽谤李玉儿的谣言。
“程节那个不要脸的畜生,是个大色魔,又虐待李玉儿了,听说他每日虐待蹂躏李玉儿,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安乐公主?大唐的金枝玉叶?就是人渣,残花败柳!”大街,几个无耻奸细丑类,在人们眼前粉墨登场,乱叫乱跳,跳梁小丑,光天化日,联袂献丑,有恃无恐地诽谤平民,侮辱大唐兵部尚书与安乐公主,朱雀大街,顿时人山人海,有几个人,对这些丑类的下流猥琐群情激奋,迅速被丑类奸细威吓威胁,这些奸细肆意妄为,竟然在大街明目张胆借着朝廷的名气,威吓挟持平民的生命,恐吓那些为程节打抱不平,愤愤不平的百姓。
后宫,景仁宫仍然继续忍气吞声,十一皇子李信,也两岁了,张贤妃在宫里与宫人抚养皇子,虽然李忱几次宠幸景仁宫,但是张贤妃仍然继续与世无争。
太和宫,袁妃幼稚又天真浪漫,虽然李忱十分宠爱袁妃,但是袁妃却没有为李忱怀了身孕,钟粹宫的云嫔,禀告李玉儿,李玉儿暗中与冷香调查,发现咸福宫的吴嬷嬷,在太和宫每日送的安胎药里,下了麝香。
“卫倪这个毒妇,她在咸福宫装得一团和气,笑容可掬,但是暗中却指挥狗腿子,隐蔽骚扰侮辱含凉殿,这个毒妇,口蜜腹剑,两面三刀!”云嫔一脸愤慨。
“云姐姐,我们虽然调查到太和宫的安胎药被下了麝香,但是卫倪已经派人杀人灭口,我们查到的证据,也被暗中毁了!”李玉儿一脸忧虑惆怅地对云嫔说道。
“卫倪这个毒妇,她怕皇上发现她那些诡计,装作大量贤良,却暗中派奸细瞒天过海,暗害后宫的妃嫔,玉儿,若是我们不禀告皇上,把这个毒妇的阴谋揭露给皇上,以后,我们都会被卫倪暗杀!”云嫔毛骨悚然,心乱如麻,提心吊胆地对李玉儿说道。
“云姐姐,卫倪派狗腿子到处散布谣言,说天下人都相信她编造歪曲抹黑我们的谣言,并暗害蓉珍妹妹,是阴谋激我们造次反击,现在大明宫,卫倪控制后宫,一手遮天,我们若孟浪轻举妄动,就进了卫倪的圈套,所以云姐姐,我们只能暗中保护蓉珍妹妹,暗中联盟,防备卫倪的暗杀!”李玉儿劝说云嫔道。
再说卫倪的奸细,监视含凉殿,日夜干扰辱骂,现在已经冬日,宫殿外北风萧瑟,寝宫内也冷风习习,含凉殿的月银,被卫倪暗中指使克扣,宫里变得冷若冰屋,李玉儿最后终于力不从心,弱柳扶风,弱不禁风,得了严重的风寒,发烧病晕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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