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们的计划成功了,咱们的奴才,日夜骚扰,日夜监视,害得李玉儿每日心神不宁,提心吊胆,寝食难安,终于得了风寒,病晕了!”咸福宫,一脸得意怏怏,沾沾自喜的齐哲,向皇贵妃卫倪禀告道。
只见坐在咸福宫软榻上的卫倪,穿着红色出峰熏貂大氅,身上披着昭君披肩,脚下的火炉烧着炭,听到齐哲说李玉儿病重,顿时那梨子脸飞了桃花,幸灾乐祸,喜不自胜。
“皇贵妃娘娘,奴才已经命敬事房与内府,克扣了含凉殿的月银,而且又派金吾卫威胁太医院的太医,不许给李玉儿治病,这样再过几日,李玉儿就必定病入膏肓而死,娘娘真是高,这一计慢慢害死李玉儿,真是兵不血刃,娘娘不战而屈人之兵!”齐哲一脸谄笑,迎逢道。
“这种蠢人,在宫里又不会谄媚讨好,本宫害她,她也在宫里做不了人,最后只有众叛亲离,自取灭亡!”卫倪的脸上浮出红霞。
再说朝廷的牛僧孺心腹,虽然因为牛僧孺下野,异口同声落井下石,但是仆射令狐焘等人,继续结党营私,狐朋狗党,与宫外下野的牛僧孺暗中狼狈为奸,令狐焘对程节元珍白敏中等人切齿痛恨,为了扳倒程节,他们在外传播程节所谓的黑材料,光天化日,有恃无恐,公然诬陷诋毁程节骂人,妄想挑拨程节与朝廷同僚的关系,令狐焘鲜廉寡耻,又卑劣恶毒,他暗中编造程节一些恶心的变态谣言,到处散布,那些牛党的龌蹉穷寇,也暗中抹黑程节,让程节被同僚冷嘲热讽,人人看不起程节。
后宫,卫倪也用煽动妃嫔歧视排挤的阴谋,暗中故弄玄虚,制造假象,让袁妃以为后宫四处都有宫人讥讽嘲笑她,欺骗袁妃,让她寝食难安,以为邻近的宫墙外,都有人在暗暗辱骂嘲笑她,笑她不能为皇上生皇子。
连续半月的制造假象,虚张声势,装神弄鬼,连平时幼稚浪漫,欢呼雀跃,性格耿直,活泼开朗的袁妃,也黯然神伤,郁郁寡欢,躲在太和宫,心神不宁,一听到窗外有声音,就不寒而栗,胆战心惊。
“云嫔娘娘,我们主子也病重了,每日都迷迷糊糊的!”太和殿的紫苏,迫不及待地来到钟粹宫,向云嫔禀告道。
“这个卫倪,真是阴险歹毒,竟然这么暗暗地,鸦雀无声地,就又害病了一人!紫苏,本宫的钟粹宫,也被人监视,而且那些狗腿子,日夜辱骂骚扰,本宫也是寝食难安!”云嫔皱眉对紫苏道。
“主子,奴才们半个月的骚扰辱骂,那个袁妃已经病了,皇上派太医诊脉,禀告是得了怔忡忧虑的病,我们已经派人在宫内外四处散布,传说袁妃是个疯病人,京城人尽皆知袁妃疯了,以后就是她病死,也没有人信这个神经病!”咸福宫,卑劣恶毒的齐哲,向卫倪禀告道。
“好,袁妃小疯子,本宫也要害李玉儿成大疯子,以后人人皆知她是疯女人神经病,就没人看得起她,本宫就趁机传播谣言,说她的文章奏折都是偷窃本宫的,本宫就是要她名声狼藉,最后众叛亲离,什么都没了!齐哲,继续派奴才挑拨传播谣言,本宫要李玉儿怀疑程节,要程节与李玉儿反目,李玉儿没有了,这不要脸的死心吧!”卫倪一脸睚眦,丧心病狂地嚎叫,面目扭曲道。
再说安乐公主府,自从回京后,李玉儿因为担心云嫔与袁妃的安全,一个月住在含凉殿,程节听说李玉儿病重,急得焦躁不安,心乱如麻,就在这时,老男人狂妄的叫声,再次在窗外异怪地乱吼起来。
“程节,李玉儿在宫里被禁足了,我们编造的谣言,李玉儿都信了,她以为你在外面乐不思蜀,花天酒地,暗中有私情,李玉儿气得七窍冒烟,说不回家了!”
“胡说八道!”程节愤慨,目光如炬,怒发冲冠,拿起大弓,张弓满月,瞄准那个在窗外尖叫的奸细,迅雷不及掩耳,箭矢风驰电掣,射入了奸细的后股,那个焦头烂额的奸细,捂着腚,丑态毕出,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逃了。
“程节这厮,竟然敢射老子的狗,小子,老子这次要虐待死他,这次老子跟这小子玩他真的,老子要把这小子玩死!”再说奸细逃回了牛府,牛霸王牛薛气得七窍冒烟,瞪着奸细吹胡子瞪眼,大声咆哮道。
“牛哥,程节这厮,在京城一直胆大妄为,我们派几个奸细,去程府挑拨他的父亲程胜,与仆射令狐焘,老娘已经想了一计,暗中用苦肉计,把令狐焘那个在朱雀大街别墅暗中养着的妾晶嬅捉刑部,严刑拷打,再散布谣言,说程节向皇上禀奏,暗中弹劾令狐焘在府外受贿养小妾,令狐焘这厮是个色鬼,必然大为光火,我们只要挑令狐焘害程节,程节就四面楚歌,死到临头了!”牛薛的那个小婊砸夫人仇团儿,灵机一动再次给牛薛出了一个很恶毒的主意。
次日,早朝,大明宫景阳钟萦绕,程节正与元珍等人上朝,就在此时,那脸气得黑一块红一块的令狐焘,恼羞成怒,像一条疯狗,冲到了程节的眼前。
“程节,你这厮真是恶心,又暗中多管闲事,老夫在外面的别墅养的小妾,竟然都被你向皇上弹劾了,那个小妾晶嬅,是皇贵妃娘娘送给老夫的,你竟然肆意妄为,禀告皇上,你这个蠢人!”令狐焘用朝笏指着程节,丧心病狂,对着程节劈头盖脑地大骂。
“令狐大人,我程节精忠报国,对皇上忠心,对百姓平民博爱,你养小妾在外的事,我程节彻底不知道。”程节怒视着令狐焘,大义凛然道。
“程节,你这个小子,就喜爱在朝廷多管闲事,你向皇上禀奏,告状老夫等几名朝廷大臣,在外受贿,暗中养了十几名小妾,你程节娶了公主,只喜爱一个李玉儿,老夫养小妾,你也要管闲事?岂有此理,你真不会做人,所以在朝廷才这么势单力薄,老夫今日就要在含元殿,众目睽睽之中,教你做人!”令狐焘一脸飞扬跋扈,举着朝笏,向程节打去。
“令狐焘!”就在这时,安乐公主李玉儿,到了令狐焘的面前,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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