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元殿,因为皇贵妃卫倪从中作梗,挑拨仆射令狐焘与程节,令狐焘恼羞成怒,在大殿辱骂程节,就在这时,李玉儿步到含元殿,向李忱禀告了皇贵妃卫倪挑拨离间,暗中挑唆文武百官自相残杀的阴谋。
“父皇,令狐仆射在府外养小妾,而这个小妾晶嬅竟然是皇贵妃卫倪暗中送的,父皇,晶嬅是卫皇贵妃的奸细,卫皇贵妃故意用晶嬅蛊惑令狐仆射,又故意挑唆刑部暗中抓了晶嬅,她用美人计苦肉计,暗中挑拨令狐仆射与程节不共戴天,父皇,程节没有向父皇呈上弹劾奏折,父皇可调查!”李玉儿娥眉一耸,罥烟眉颦,向李忱欠身道。
“王宗实,派太监调查!”李忱命令神策军中尉王宗实道。
过了半晌,王宗实禀告,中书省与门下省没有程节弹劾令狐焘的奏折。
“卫皇贵妃竟然用晶嬅美人计!”李忱龙颜大怒。
再说咸福宫,卫倪听说计谋露出了马脚,心神不宁,惶恐不安,齐哲向卫倪禀告道:“主子,晶嬅已经被灭口,这案的证据,奴才已经毁了!”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妮子,又一次害本宫的计谋毁于一旦!”卫倪气得一蹦三尺高,五内俱焚。
再说李忱,因为没有铁证可证明卫倪就是用美人计挑拨令狐焘与程节的元凶,所以李忱虽然对卫倪猜疑,却没有办法惩治卫倪,而卫倪也装得风情万种,对着李忱撒娇弄痴,那罗才人又在李忱身边每日甜言蜜语,花言巧语,所以李忱次日就忘了卫倪挑拨令狐焘程节的大案。
卫倪虽然没有被整治,但是她在后宫心有余悸,继续命令齐哲等人暗中监视跟踪李玉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并威胁威胁各宫妃嫔,日后仍然唯自己马首是瞻,卫倪统摄六宫,一手遮天,就更加恬不知耻地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贼喊捉贼,编造更加鲜廉寡耻的谣言,歇斯底里地抹黑歪曲李玉儿。
大群的卫氏狗奴才,继续在大街小巷粉墨登场,暗中制造恬不知耻的假象,欺骗长安城的人,以为李玉儿的那些所谓的变态谣言已经人尽皆知。
卫氏狗腿用无故摄魂术,暗中传播谣言,制造绘声绘色的声音假象,暗中窥视着程节,设了圈套,等程节驾驭着白马过来,就听到路上有人暗中冷嘲热讽,程节定睛一瞧,只见路上人山人海,马车川流不息,好像能听见几个小人的暗中辱骂奚落声。
“大哥,小弟思忖,难道路上埋伏着狗贼的走狗?”方钱询问程节道。
“卫氏狗腿暗中制造假象,装神弄鬼,我们听到看到的,皆是幻影幻觉,方钱,回府!”程节凝视着方钱,神情自若,成竹在胸道。
“看看,听听,这个程节不要脸,这厮就像一丝不挂,这样暴露在众目睽睽下几年,竟然还不知道丑,还在京城炫舞扬威地做兵部尚书?真是不要脸,还骂人怪别人,因为这厮自己得罪人了,作法自毙,他自食其果!”程节刚与方钱回到府邸,窗外就传来泼皮下流的流氓老男人十分恶心异怪的辱骂声。
“方钱,我命你带着几个兄弟,在外张弓满月,射那些流氓的股子,本尚书命令,你们今日可以便宜行事!”程节凝视着方钱,沉着道。
过了半晌,窗外突然响起老男人老妇女疯狗杀猪一般的尖叫声,奸细们捂着腚,焦头烂额,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再说齐哲,向卫倪禀告,虽然程节派兵射击,反击了散布流言蜚语的奸细,但是程节已经被奸细的谣言完全搞臭,现在京城人尽皆知程节的那些变态黑材料。
“齐哲,继续去传播谣言,就是不把李玉儿给他,四处传说,程节每日蹂躏虐待李玉儿!”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卫倪,好像能管人家夫妻的家,鲜廉寡耻地对着齐哲苏儿等狗腿子大声咆哮道。
大明宫,含凉殿太和宫钟粹宫,也被谣言围攻,卫倪的狗腿子,隐蔽在阴暗处,尽心尽力,竭尽全力地制造假象,传播谣言,暗中欺骗袁妃云嫔与李玉儿,光天化日明目张胆挑拨三人的关系。
含凉殿,自打上次李玉儿病重,回了寝宫后,明眸又突如其来的疼,冷香去太医院请钱太医,钱太医给李玉儿诊脉,对冷香道:“冷香姑娘,是妖人暗中用毒,攻击了公主的眼睛,我开了这个药方,你每日要给安乐公主敷药。”
“卫倪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暗中下毒,真是恶毒猥琐!”冷香气得撅着小嘴,一脸愤慨,义愤填膺地对来含凉殿看李玉儿的云嫔说道。
“卫倪这个毒妇,卑劣恶毒,又工于心计,她为了害死玉儿与我们,现在已煞费苦心,不择手段!”云嫔一脸愤懑,对冷香愤愤不平说道。
“云姐姐,卫倪老奸巨猾,她把我害病,又派狗腿到处散布程节的谣言,害得程节千夫所指,臭名远扬,姐姐,玉儿想,害病我后,卫倪下一个害得,就是你与蓉珍妹妹。”李玉儿眉尖若蹙弱眼横波,对云嫔泪眼婆娑道。
“云嫔娘娘,奴婢在含凉殿外,好像发现了一个熟人!”这时,麝月对云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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