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你看见谁了?”李玉儿眉尖若蹙,询问麝月道。
“奴婢好像看到了张贤妃!”麝月凝视着李玉儿,吞吞吐吐道。
“贤妃姐姐?”李玉儿如若晴空霹雳。
“玉儿,这几日,我也看见景仁宫的晴儿雪雁,奇怪地在含凉殿钟粹宫邻近遛弯,我绞尽脑汁,左思右想,暗中与卫倪联盟害我们的,是不是张贤妃?”云嫔凝视着李玉儿,一脸猜疑,小声对李玉儿说道。
“不,贤妃姐姐如若想与卫倪狼狈为奸害我们,昔日父皇宠她时,她有更多机会,我思忖,这些都是卫倪派奸细制造冒充的假象,阴谋挑拨离间,煽动我们与张贤妃在后宫自相残杀,她坐观成败,坐山观虎斗!”李玉儿罥烟眉蹙,对云嫔说道。
“主子,李玉儿与云嫔好像没有怀疑张贤妃呀!”咸福宫,见李玉儿几日在含凉殿忍气吞声,韬光养晦,齐哲向卫倪禀告道。
“这几个狗东西,本宫要派最泼的老妇女,臭骂这几个小妮子,齐哲,派心腹嘲笑抹黑丑化,要逼得袁妃云嫔李玉儿自卑,骂,你们监视这三个狐媚子,日夜的骂,就是煞费苦心,也要不择手段,千方百计地侮辱她们!”卫倪像魔鬼一般,丧尽天良,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太和宫,龌蹉的高嬷嬷,带着一群老妪泼妇,隐蔽在宫墙外,丧心病狂地大声侮辱辱骂:“这个疯女人,已经变痴呆了,大家看,袁妃已不做主了!她是神经病!”
这些卫倪的走狗,日夜监视辱骂,那猥琐的臭骂声,闹得鸡飞狗跳,大明宫劈天盖地的流言蜚语,把袁妃原来烂漫天真,活泼开朗的品德歪曲抹黑,而不知羞耻的龌蹉老妇女,还联袂献丑,故意在窗外重复那些厚颜无耻的话。
“皇上,宫人紫苏禀告,袁妃娘娘也病了!”马元贽向李忱禀告道。
“皇贵妃刚刚禀奏,说这后宫因为入了魔鬼鬼魂,所以后宫妃嫔都不吉利,安乐公主,袁妃,云嫔,接二连三病了。”李忱愁眉苦脸道。
“皇上,如若后宫进了不干净的东西,奴才建议,请国师。”马元贽打千道。
“马元贽,请国师来延英殿!”李忱命令马元贽道。
半晌,国师李元伯向李忱拱手叩首。
“国师,后宫因为进了不干净的东西,各宫妃嫔,这个月接二连三病了,朕问国师,可否在后宫消灭不干净的东西?”李忱询问李元伯道。
“皇上,后宫因为有不祥之女,所以才进了不干净的东西,贫道建议,在后宫的紫宸殿,供老子神像,贫道每日上香祈祷,五日后,哪个宫殿飞进了神像前香的香味,哪个宫殿就住着那不祥之女!”李元伯故意装妖作怪,装神弄鬼,慢条斯理地对李忱禀道。
“好,国师,朕就命你在紫宸殿供老子神像!”李忱欣喜若狂道。
“龌蹉猥琐下流的狗奴才!”今日辰时,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冷香就进了寝宫打了细帘子,在李玉儿的床榻前小声嘟囔。
“冷香,在外面看到什么了?”李玉儿询问冷香道。
“公主,不晓得什么狗奴才,在外面故意摔了许多臭菜叶子,臭死了!”冷香一脸愤懑捂着口鼻道。
“冷香,派人点后宫的郁金香!”李玉儿凝视着冷香嘱咐道。
“含凉殿,是含凉殿!皇上,五日后,奴才只在安乐公主的含凉殿,闻到了老子神像前的香味!”齐哲故意故弄玄虚,跑到延英殿,颤颤巍巍地向李忱叩首道。
“安乐?”李忱大吃一惊。
“皇上,皇宫里的不祥之女,就是安乐公主李玉儿,贫道禀奏皇上,请皇上送公主出大明宫,回公主府治病!”李元伯向李忱叩首道。
“皇上,昔日天下就有传说,说公主是大唐灾星,奴才也怀疑,公主真的是不祥之女!”李忱身边的神策军中尉王宗实也对李忱说道。
“王宗实,派金吾卫,送公主回公主府!”李忱怒不可遏,对王宗实命令道。
“就是她,李玉儿,她的文章奏折,听说全部是偷盗别人的,李玉儿,不要脸,你的书呢?全给卫皇贵妃了,因为你得罪人,不会做人,你还神气什么?还写什么?”
“李玉儿,程节在宫外又与和颐公主暗中私会了!”
“你现在已经人尽皆知,死心吧,你这个废人!”含凉殿,虽然李玉儿病恹恹的,又泪水汪汪,落落寡欢,窗外那穷凶极恶又恶心猥琐的讥讽奚落,仍然永远恬不知耻地辱骂着,厚颜无耻,不知廉耻的老妇女老男人,乱叫乱跳,这群不知羞耻的小丑丑类,尖叫狗叫,故意害李玉儿寝食难安,心神不宁,多愁善感,心乱如麻。
“李玉儿,你还为自己辩白?你这个不要脸的,百口莫辩,死心吧,你这一辈子,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老妇女歇斯底里声嘶力竭地嚎叫,害得人想呕吐。
“左右,把这些恬不知耻,不知廉耻的走狗狗屁,押去暴室,一人八十大板!”就在这时,千牛卫将军郑超执着圣旨,来到含凉殿,郑超暗中指挥士兵瞒天过海,逮捕到了十几个泼皮猥琐,暗中辱骂散布谣言的狗男狗女,郑超怒视着这些侮辱散布流言的小丑丑类,目光如炬,命令千牛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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