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类奸细们,哭爹叫娘,这些男女流氓,被打了八十板子,个个打得血肉横飞皮开肉绽。
奸细中,有咸福宫的宫人,捂着腚,连滚带爬,灰溜溜地逃回了咸福宫,向卫倪禀告。
“皇贵妃娘娘,那个郑超是程节的狗,竟然狗胆包天,打娘娘的人!”捂着腚的几个宫人,撕心裂肺,丑态毕露地向卫倪告状道。
“郑超这厮,就是程节与李玉儿的狐朋狗友!本宫定要把程节的这些朋友一网打尽!”卫倪气得七窍生烟。
再说李玉儿,被送出了大明宫,马车里,正病着的李玉儿,仍然听见老妇女恬不知耻的恶心声音,在阴险毒辣地嘲笑奚落自己。
“李玉儿,你还金枝玉叶?一个残花败柳,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个这么不祥的人,朋友?你这个贱人哪还有朋友?”
安乐公主府邸,马车回府的一路上,不知羞耻的卫氏疯狗,乱叫乱跳,奸细像疯狗一般,到处传播所谓的李玉儿程节变态故事。
“大家看,色魔!就是程节,这厮喜欢姑娘,每日虐待李玉儿!”
安乐公主府,程节亲自率领侍卫,策马到了李玉儿的马车前,他打开帷幕,凝视着李玉儿。
他对于李玉儿,一丝不苟,心思缜密,命令冷香与麝月,搀扶着李玉儿回府,自己驾驭着白马,率领几个侍卫,瞄准隐蔽着的龌蹉奸细,箭在弦上,那些奸细知晓程节的箭矢百步穿杨。
不知羞耻的奸细,暗暗偷窃了程节的弓箭,逃回了大明宫。
“程节用弓箭在大街便宜行事,任性射人,这厮的弓箭,还百步穿杨,熟能生巧?本宫就是先发制人,这百步穿杨,这弓箭,全都是本宫的,程节李玉儿的全部东西,都是老娘了!”卫倪一脸鲜廉寡耻,恬不知耻,那卑鄙的狗脸,浮出邪恶的诡笑。
上书房,在书房学习的李忱各皇子,正在瞄准靶子,联系百步穿杨的箭法。
夔王李滋,虽然在皇子中文武双全,出类拔萃,但是却对兄弟手足怜爱,见到八皇子李皇,七皇子李潜箭法不行,竟然自己教两位弟弟。
李忱暗中巡查了书房,看见夔王李滋不但文武双全,还正气凛然,超凡脱俗,对李滋十分赏识。
含元殿,李忱故意向文武百官,赞扬了夔王李滋智勇双全品学兼优,而且手足同心,仆射令狐焘,想拍马李忱,高举朝笏,禀奏李忱,乞请册立夔王李滋为太子。
“皇上,令狐仆射谄媚巴结皇上,竟然厚颜无耻,乞请皇上册立太子,令狐仆射明目张胆,一派胡言,忤逆皇上的圣旨,臣请皇上,斩令狐焘!”丞相白敏中,高举朝笏,向李忱跪下道。
“白敏中,夔王不但文武双全,而且仁义礼智信,册立夔王为太子,那是人和天时!”令狐焘怒视着白敏中,巧舌如簧道。
“朕曾经敕旨昭告天下,大中十年前不立太子,现在才大中九年,令狐焘,你确忤逆了朕的圣旨!”李忱一脸阴霾,对令狐焘说道。
“白敏中这厮,暗中妄想与元珍拥立长子晋王李燮为太子,方大人,卫大人,自打牛丞相被贬黜,那白敏中在朝廷独揽大权,一手遮天,此人权倾朝野,皇上暗暗已经对他猜疑,我们若是联合,把这小子扳倒,皇上必然对我们欣赏,日后论功行赏,我们几家荣华富贵!”下朝后,令狐焘与卫良方美等人,暗中商议道。
“白敏中这厮,与元珍郑超等人自认为是忠臣,这厮假清高,自己说自己不受贿,在长安城两袖清风,这厮一派胡言,狗屁不通,白敏中就是假清高,他每日向皇上禀奏,胆大妄为,弹劾我们几家每日纸醉金迷,花天酒地,几位,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一定要害死这个清高狗屁!”令狐焘对白敏中切齿痛恨,对几人说道。
“令狐大人,白敏中这厮,对皇上忠心不二,但是他也有黑材料,我们只要派人暗中调查,暗中罗织这厮贪污受贿,每日乐不思蜀,沉溺女色的罪名,扳倒了这厮,程节没有靠山,我们就能随便玩弄蹂躏这个狗东西了!”卫良一脸奸恶,狰狞地对令狐焘说道。
再说卫良与令狐焘等狗贼联合,暗中调查白敏中的黑材料,金吾卫将军胡进,也与卫良暗中狼狈为奸,这些小人,秘密刨根问底,将白敏中从前的身份查得清晰,罗织了十几个罪名,暗中收买御史,呈给了李忱。
白敏中也沉溺女色?这厮是假清高?昔日这厮还暗害过牛僧孺与李德裕孟宏等人?
含元殿,李忱打开奏折,看了白敏中的几十罪名,如晴空霹雳。
“皇上,白敏中此人,借着昔日白乐天香山居士堂弟的名字,被推荐给皇上,这厮暗中与元珍等人结党营私,还在朝廷排除异己,这厮在大殿上,浩然正气,竟然进谏皇上,侮辱皇上沉溺女色,他自己却在暗中去青楼嫖妓,皇上,此人就是斯文败类,朝廷的后患,白敏中大奸似忠呀!”弹劾白敏中的御史,就是昔日大唐鼎鼎大名的丞相魏征的后裔魏谟,李忱虽然不信白敏中是奸臣,但是因为进谏上奏的是魏谟,所以他也是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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