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卫倪与孟德妃陆淑妃阴谋,去程府传播谣言,血口喷人,一派胡言,颠倒黑白说程节在朝廷与远嫁甘肃回鹘的和颐公主李钗儿藕断丝连,又传播谣言,说李玉儿淫荡猥琐,在宫里伤风败俗,水性杨花,程府日夜听见这些奸细传播的谣言,程节的父亲,已经退休的原兵部尚书程胜,最后也怀疑安乐公主李玉儿对程节不贞,程府闹得鸡犬不宁。
“主子真是高,神机妙算,料事如神,这次我们不失时机,派奸细去程节传播谣言,那老儿程胜必然怀疑李玉儿,我们就在皇宫,坐山观虎斗吧!”咸福宫,一脸谄媚巴结的齐哲,眉开眼笑地向卫倪禀告道。
“李玉儿,本宫把你的家都破坏了,你现在是山穷水尽,走投无路,想回家?你是痴心妄想,现在京城满城风雨三人成虎,人尽皆知你躲在皇宫,与丞相白敏中有私情,你这么龌龊无耻,大唐还有人看得起你吗?”卫倪一脸心狠手辣,仰面笑道。
再说程府被谣言散布得鸡飞狗跳,昏天黑地,乌烟瘴气的同时,这些不知廉耻的卫氏奸细,又趁机在皇宫传播谣言,歪曲抹黑丑化安乐公主李玉儿,并编造谣言,派奸细到处传播,说安乐公主李玉儿躲在皇宫,是因为自己不贞,已经被程府给休了。
延英殿,李忱心旷神怡地打开奏折,如若五雷轰顶,奏折上竟然弹劾安乐公主李玉儿在宫外不贞,与丞相白敏中私通,水性杨花!
“玉儿竟然这么不知羞耻!”李忱怒气填膺。
“皇上,现在宫里的宫人,人人交头接耳,传说公主是昔日的安乐庶人附体,已经变了。”神策军中尉王归长,趁机向李忱禀告道。
“安乐庶人附体?当年,若不是玉儿挖掘了安乐庶人的墓,安乐庶人怎么可能附体到玉儿身上?朕因为私心,逼死了方太皇太后,现在报应了!”李忱心如刀绞,悲痛欲绝。
“皇上,公主已经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大唐大明宫,宫里每夜萦绕鬼怪,臣建议,请皇上派国师李元伯,在大明宫用法术祈祷!”仆射令狐焘趁机雪上加霜,火上浇油道。
“好,这大明宫里鬼怪萦绕,安乐庶人这个百年老妖,昔日中宗时,弑父造反,现在又附体害朕的皇女,令狐焘,你派士兵,把京郊的安乐庶人墓毁坏了!”李忱勃然大怒,大发雷霆道。
京郊,安乐庶人墓,金吾卫如狼似虎,挖掘了墓,进入墓室,把安乐庶人的墓室棺材,重新破坏,彻底炸毁。
大明宫,国师李元伯,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在李忱的身边作妖作怪,上蹿下跳,李忱命令李元伯在三清殿祈祷抓妖,几日内,大明宫天昏地暗,乌烟瘴气。
国师李元伯,靠着李忱的敕旨,在大明宫盛气凌人,颐指气使,各宫妃嫔都被李元伯点的郁金香害得稀里糊涂,迷迷糊糊。
再说大唐皇帝李忱,因为后宫这半个月闹得颤颤巍巍,不寒而栗,他在卫倪的撒娇弄痴,婉转燕语煽动下,去太庙向大唐的列祖列宗跪下请罪。
“列祖列宗,难道是朕在大明宫沉溺女色,吃喝玩乐,让大唐皇朝被报应了吗?难道是朕逼死太皇太后,几次派大将西征,报应了吗?”李忱十分激动,泪眼婆娑跪在列祖列宗阴霾的灵牌前。
“皇上,您是大唐的明君,这十年,您殚精竭虑,励精图治,事必躬亲,现在大唐的皇宫之所以被妖怪鬼魂暗害,臣妾认为,都是因安乐公主李玉儿,但是自从臣妾知晓真相后,对安乐公主也不恨了!”皇贵妃卫倪,故意跪在李忱的身旁,泪眼婆娑,哭得雨带梨花。
“卫倪,你知晓真相,告诉朕!”李忱怒视着卫倪,如狼似虎地抓住卫倪的芊芊玉指。
“皇上,臣妾派太医暗查,公主早就得了怔忡神经之症,所以公主每日神经兮兮,疯疯癫癫,还每日疑神疑鬼,怀疑别人害她暗中造谣骂她,而且皇上,公主已经嫁了程节,却在含凉殿迷迷糊糊地长久驻跸,含凉殿的奴婢禀告,公主在宫里常常落落寡欢,而且忧郁难安,皇上看见公主的脸了吗?那罥烟眉年年颦蹙,公主好像几年不笑了,胡太医禀告臣妾,公主确暗中得了怔忡之症,公主之所以这么任性刁蛮,胆大妄为,真相是公主疯了,她是一个神经病!”卫倪对着李忱,说得绘声绘色,信口雌黄,这次卫倪卑劣恶毒,而且劝说李忱时,用心恶毒,所以李忱竟然信了卫倪的一派胡言,命令司礼太监马元贽,派人把公主囚禁在含凉殿,并命胡太医万太医等人,去含凉殿诊脉。
“哈哈哈,齐哲,本宫这次,借着皇上的猜疑,做的漂亮,轻轻松松就骗了皇上,害李玉儿由金枝玉叶,变成身陷囹圄的犯人,这小蹄子真是自取灭亡!齐哲,迅速派人把这些流言传出大明宫,一定要让天下人都晓得李玉儿是一个疯子,神经病,日后,就是我们杀死她,也没有人信这贱人!”皇贵妃卫倪得意非凡,像一个魔鬼一般,瞥着谄笑的齐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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