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这些龌蹉丑类开始粉墨登场了,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的奸细,故意在含凉殿大声辱骂,那些过含凉殿的各宫妃嫔,故意冷嘲热讽,旁敲侧击。
“金枝玉叶?只是一个残花败柳,驸马程节与她是形影相随,两情相悦,还比翼双飞心有灵犀?人人都笑死了,这个疯病人,长期住进皇宫,那程节可能早就玩了几十个花容月貌的女人了,那个色魔,已经被他老子打了,还要写一休书,真是不要脸,这个女人就是蹄子,贱人,最后在皇宫孤立无援,势单力孤,一个人老死吧,还想嫁英雄?大家都笑死了,不要脸!李玉儿,你听着,死心吧,没有了,程节永远没有了,你的文章奏折,人人以为是你偷盗别人的,没人想到,人人都信,你这个贱人,要怪就怪你薄命!蠢女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还想私通人家丞相白敏中?”一脸泼皮的孟德妃,故意在宫女的簇拥下,坐着肩舆,在含凉殿外大声侮辱李玉儿,这个不知羞耻的泼妇,对着含凉殿臭骂了一个时辰,把李玉儿骂得焦头烂额,丢人现眼,狗血喷头,孟德妃骂完后,陆淑妃又扭着腰肢,对着窗子臭骂。
李玉儿虽然在含凉殿忍气吞声,委曲求全,但是被这些泼妇日夜辱骂歧视,慢慢的神情郁闷,郁郁寡欢,原来的病又发,在今晚床榻病倒。
“李玉儿,不要脸,你的那些亲人亲戚呢?现在都看着你,真是不要脸,大家都来看西洋景,这个不要脸的,竟然众目睽睽之下,还睡得像死猪,不要脸!”子夜,咸福宫的走狗造嬷嬷,鬼头鬼脑,秘密潜伏在旮旯,对着李玉儿寝宫的窗棂,大声臭骂。
再说云嫔与袁妃,听说李玉儿又病了,两人急得惶恐不安心乱如麻,袁妃也是辗转反侧,次日辰时就去含凉殿,但是金吾卫说李玉儿是神经病疯子,皇上下旨,不许别人进含凉殿。
“云嫔姐姐,公主被这样软禁,又生了重病,那些阴险歹毒,恬不知耻的禽兽,那些厚颜无耻的老男人老女人,日夜在含凉殿大声辱骂,还幸灾乐祸,公主可以继续顽强活吗?”袁妃一脸忧郁,询问云嫔道。
“袁妃,玉儿被卫倪的阴谋害得疯疯癫癫,现在京城人尽皆知,公主疯了,我们也百口莫辩,卫倪这个毒妇,就是想害玉儿疯,最后那些谣言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云嫔一脸愤愤不平,对袁妃说道。
再说万寿公主李宝儿,听说李玉儿被污蔑得了疯病,她也心急火燎,每日辗转反侧,郑颢与李宝儿进了皇宫,因为李忱现在十分密信鬼怪,决断不让李宝儿进含凉殿,李宝儿急得方寸大乱,香汗淋漓。
“李玉儿,这个逆女,朕说她怎么想谋反,原来每日看这些离经叛道的书!”再说皇贵妃卫倪,暗中派齐哲暗查李玉儿看的书,孟德妃与陆淑妃阴谋,几个毒妇罗织了李玉儿谋反的罪名,十分毒辣地把这些书呈到了李忱的眼前,李忱仔细一看,拍案大怒。
“皇上,公主疯了,而那个白敏中,暗中给公主看这些离经叛道的书,痴心妄想欺骗勾引公主,皇上,白敏中是一个奸佞呀!”皇贵妃卫倪,故意装得正气凛然,暗中煽动挑唆李忱道。
“白敏中,这厮就是个斯文败类,马元贽,传旨,贬黜白敏中为平民,痛打七十大板,押进刑部!”李忱龙颜大怒,大发雷霆。
再说元珍与魏谟等忠臣,向李忱禀奏,为白敏中打抱不平,但是卫良却暗中挑唆,说元珍与魏谟魏澳等人做贼心虚,才每日妄想,疑神疑鬼。
“皇上,元珍这些人,都是白敏中的狐朋狗党,白敏中被皇上敕旨贬黜,这几人每日就草木皆兵,像惊弓之鸟一般,每日疑神疑鬼,以为有人害他们,真相是没有人害白敏中,白敏中暗中勾引公主,他是作茧自缚,玩火自焚,自取灭亡!元珍这个疯子,还说有人在刑部骚扰,但是刑部的同僚,人人都没有听见有奸细骚扰,所以臣猜疑,元珍大人也是疯子!”卫良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道。
“传旨,把元珍押进太医院,让太医诊病!”李忱命令道。
回延英殿后,李忱突然发现,延英殿的老子太上老君神像没有了,已经被李元伯与卫倪蛊惑,彻底迷信的李忱,吓得不寒而栗,魂不附体,尖叫着命马元贽调查后宫。
“皇上,奴才在太和宫,发现了老子神像!”过了一个时辰,太监王归长,向李忱禀告道。
“袁妃这个贱人,竟然偷窃神像,传旨,废黜这个小妮子!”李忱龙颜大怒,竟然气得五内俱焚,七窍冒烟。
再说李玉儿,一脸苍白,躺在床榻已经半个月,仍然罥烟眉颦,弱眼横波,热泪盈眶,病恹恹的在含凉殿,突然冷香心急如焚地进了寝宫,对李玉儿说道:“公主,不好了,袁妃被卫倪陷害偷窃神像,皇上下旨,废黜了袁妃,卫倪的狗腿齐哲,已经把元妃押进慎刑司了!”
“卫倪这个毒妇,畜生不如的禽兽,老咬虫!”李玉儿气得不寒而栗,竟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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