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袁妃袁蓉珍,被几个太监押进了阴森渗人的慎刑司,袁蓉珍一脸愤懑,对着齐哲那狗脸,大声大骂:“齐哲,你这条卫倪的狗,公主姐姐刚病,你们就不知羞耻,趁火打劫,污蔑本宫,神像不是本宫偷窃的!”
齐哲母狗眼一倒,故意奸笑,凶神恶煞,龇牙咧嘴地瞪着袁妃道:“袁妃娘娘,这大明宫,是卫皇贵妃统摄六宫一手遮天,娘娘死心吧,只要进了这慎刑司,你就是没有罪,也是有罪,你就是不招也要招!”
“你这个狗奴才,不知羞耻,恬不知耻!”袁蓉珍杏眼圆睁,酣畅淋璃地大骂齐哲。
“打!”齐哲一脸穷凶极恶,那母狗眼,瞪着狱卒大声咆哮道。
“齐哲!”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脸无惧,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李玉儿,在冷香的搀扶下,披着熏貂藕荷出峰披风,勇敢地步到了齐哲的面前。
“公主,您是怔忡之病,这慎刑司的血太腥,若害公主发病,慎刑司的奴才们就全都罪该万死了!”齐哲一脸谄笑,向李玉儿打千道。
“齐哲,你们会巫蛊妖术,装神弄鬼,制造逼真假象,本公主也会仙术,来慎刑司降妖伏魔,斩妖除魔!”李玉儿弱眼横波眉尖若蹙,竟然拔出了宝剑。
这宝剑,十分杀气在齐哲眼前熠熠生辉,而李玉儿柳眉一倒,手执宝剑神采飞扬,齐哲被李玉儿吓得害怕了。
“冷香,麝月,扶着袁妃回含凉殿!”李玉儿命令冷香与麝月道。
“皇上,不好了,安乐公主去了慎刑司,竟然把袁妃救出,扶回含凉殿了!”再说延英殿,王归长手忙脚乱,向李忱禀告道。
“是朕命公主去慎刑司的!安乐公主学过降妖伏魔的神术,而且公主没有病!”李忱怒视着王归长。
让卫倪没有料到,李忱贬黜白敏中,只是欺骗卫倪的假象,白敏中被贬黜平民后,暗中与元珍郑超等同僚,暗暗调查李玉儿疯疯癫癫的案子。
白敏中十分聪颖,元珍也对巫蛊摄魂妖人的阴谋,与他们害人的拙劣伎俩,洞若观火,暗中调查了十日,竟然发觉,李玉儿生病是因为奸细暗中隐蔽在含凉殿外监视,日夜辱骂骚扰破坏,而且巫蛊妖人秘密用妖器,向李玉儿发射了毒药,害李玉儿好像疯疯癫癫,神情恍惚。
“不知羞耻的狗贼,竟然用巫蛊摄魂妖术,暗害朕的公主皇子!马元贽,传旨,把李元伯这个狗贼押进刑部,明日在京城菜市口,明正典刑!隐蔽在安乐庶人墓里的明派奸细,逮捕后,格杀勿论!”李忱怒视着王归长,大为光火,勃然大怒道。
“皇贵妃娘娘,皇上派白敏中已经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皇上下旨,把李元伯斩首了!”再说咸福宫,跌跌爬爬的齐哲,进了寝宫,向卫倪禀告道。
“皇上真是英明过人,齐哲,皇上不会斩杀李元伯的,因为皇上想长生不老,而李元伯就是昔日巫蛊妖人赵归真的最后一个徒弟,皇上也像先帝一样,想争夺到昔日明派的长生不老药!”卫倪瞥着齐哲,面上浮出笑。
再说李元伯,被金吾卫秘密押到了三清殿,软禁在寝宫,李忱步到李元伯的眼前,李元伯仔细一瞧,吓得叩首。
“李元伯,朕已经暗查到,你就是昔日明派的最后一个徒弟,你们明派在一百年前,为唐玄宗暗中炼丹炼成了长生不老药,但是天宝末年,安禄山谋反,长生不老药最后在大唐江湖不翼而飞,但是朕看了唐玄宗的起居注,昔日唐玄宗在长安,只服了半颗长生不老仙丹,后来竟然活到了七十多岁,李元伯,你暗中阴谋暗害朕的公主,原来是十恶不赦,但是若你给朕找来长生不老药,朕不但不斩杀你,还册立你为大唐国师!”李忱目视着李元伯,大声威胁道。
“皇上,老臣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李元伯吓得颤栗,对着李忱倒头如葱。
再说卫倪,陷害李玉儿又一次丑态毕出,一败涂地,而李玉儿也终于骗卫倪讲了实话,原来卫倪是故意派奸细冒充化妆程节与万寿公主,张贤妃等人,暗中诈骗李玉儿,学着这些人绘声绘色好像逼真的声音,挑拨李玉儿与宫里各妃嫔关系。
“公主,原来完全是一场恐怖的诈骗圈套,马昭仪万昭仪这几个,故意装作好像帮助我们,却早被卫倪暗中收买,暗中监视我们,这些奸细,真是恬不知耻!”冷香凝视着李玉儿,也恍然大悟道。
“马昭仪与万昭仪,都是卫倪的狗腿,而张贤妃与大姐,是卫倪派人化妆冒充,挑拨我们的!”李玉儿罥烟眉一瞥,凝视着冷香说道。
“公主,我们出皇宫,回公主府吗?”冷香询问李玉儿道。
“玉儿!”就在这时,程节进了寝宫,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
李玉儿凝视着程节,只见程节含情脉脉,面如满月,这一个月,因为为李玉儿暗暗调查此案,疲于奔命,原来那眉清目秀的脸,已经阴霾,但是程节凝视着李玉儿,李玉儿的眸子,须臾热泪盈眶,如梨花带雨。
“玉儿,我程节相信你,因为你是我程节的骨肉!”程节执着李玉儿的芊芊玉指,凝视着李玉儿的柔荑素手,突然把李玉儿暖暖地搂入怀里。
李玉儿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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