怙恶不悛的皇贵妃卫倪,阴谋害死程节与夔王李滋,但是程节却打得回鹘铁骑一败涂地,凯旋回长安,毒妇的阴谋没有得逞,卫倪气急败坏,指挥走狗,到处挑拨反间,痴心妄想离间钟粹宫,太和宫与含凉殿。
谣言在狗腿子喧哗鼎沸的辱骂中联袂献丑,恬不知耻的狗贼,厚颜无耻,在各宫挑唆冲突,孟德妃两面三刀,与陆淑妃马昭仪,故意在太和宫指桑骂槐,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欺骗稚气的袁妃以为卫倪又传播谣言污蔑李玉儿,把袁妃慢慢的引进她们编造的圈套里,故意干扰袁妃的思维,让袁妃心乱如麻,惶恐不安,方寸大乱。
“玉儿,大事不好,袁妃以为孟德妃要在含凉殿巫蛊害你,去延英殿向皇上告状了!”含凉殿,李玉儿正在书房嫣然看书,突然云嫔心急火燎地跑进书房,对着李玉儿大声喊道。
“这是卫倪暗中设的圈套,若是蓉珍妹妹告卫倪巫蛊,却没有铁证,卫倪就能倒打一耙,污蔑蓉珍妹妹嫁祸她!”李玉儿柳叶眉倒竖,对云嫔说道。
再说延英殿,袁妃向李忱禀告了孟德妃与陆淑妃马昭仪在外议论要用巫蛊摄魂妖术暗害李玉儿的猥琐阴谋,李忱十分惊愕,命令神策军中尉王宗实去咸福宫,命卫皇贵妃来延英殿。
须臾,卫倪热泪盈眶,珠泪滚滚地来到李忱的眼前,对着李忱一脸委屈地期期艾艾道:“皇上,袁妃诬告臣妾,臣妾这次太冤枉了!”
“皇贵妃,你暗中指使巫蛊妖人,这几年在皇宫接二连三暗害我公主姐姐,害她病重忧郁,现在你竟然鲜廉寡耻装你什么都不知晓?”袁妃一脸气呼呼,嗔怒地指着卫倪叱骂道。
“袁妃,你诬告本宫,说本宫指使巫蛊妖人,那皇上,说臣妾巫蛊,有铁证吗?”
“卫倪,孟德妃与陆淑妃就是你的走狗,狐朋狗友!”袁妃粉脸生红,指着卫倪愤怒道。
“皇上,臣妾冤枉,若皇上相信袁妃,臣妾请皇上移驾咸福宫,亲自搜查!”卫倪向李忱欠身道。
这时,马昭仪与万昭仪来到了延英殿,袁妃凝视着一脸老实弱小的万昭仪,对着万昭仪迫不及待地大声唤道:“万昭仪,你那日与马昭仪孟德妃一起在后花园,你为本宫今日做人证,孟德妃与陆淑妃马昭仪,暗中阴谋,说卫皇贵妃命令她们用巫蛊妖术暗害公主!”
“袁妃妹妹,臣妾那日没有听到呀,臣妾不知道!”万昭仪呆若木鸡道。
“袁妃,你今日来诬告皇贵妃,没有物证人证,你就是故意诬告!”李忱怒视着袁妃,大声训斥道。
“皇上,臣妾听到这几个毒妇在阴谋暗害公主姐姐,昨日,臣妾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暗中猜测,卫倪阴谋要用巫蛊暗害公主姐姐!”袁妃急得方寸大乱,心神不宁,她六神无主地对李忱欠身道。
“袁妃,你猜测,就敢诬告皇贵妃娘娘,你真是胆大妄为!”马昭仪指着袁妃大声道。
“马昭仪,你这个变色龙,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的毒妇,装妖作怪故意帮助同情本宫与公主姐姐,暗中却是卫倪的奸细,还恬不知耻借着张贤妃姐姐的名气编造谣言,诬陷公主姐姐,挑拨公主姐姐与张贤妃的关系,你这个坏蛋!”袁妃气得颤栗,杏眼圆睁,义正辞严地叱骂马昭仪道。
“袁妃,你这个又呆又幼稚的丫头,你回太和宫吧!”李忱目视着一脸气呼呼,义愤填膺的袁妃,竟然漫不经心地说道。
“皇上,袁妃有恃无恐,肆意妄为,竟然在延英殿诬告皇贵妃,这是忤逆犯上,若皇上不惩治,以后皇贵妃就不能统摄后宫了!”马昭仪与万昭仪向李忱跪下禀告道。
“袁妃,你真是胆大,竟然只靠着猜测,就诬告皇贵妃,若是朕不惩治你,日后朕也没有法子治理朝廷,马元贽,传杖!”李忱怒视着气得娥眉一耸,稚气握着两个小粉拳的袁妃,大声命令道。
“父皇且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玉儿飞进大殿,向李忱跪下:“父皇,袁妃为了帮儿臣来延英殿向父皇鸣冤叫屈,此事的错,都是儿臣,请父皇原谅袁妃,惩治儿臣!”
“公主姐姐,卫倪这个毒妇小人,故意派几个走狗窃窃私语,暗中搬弄是非,就是企图引蛇出洞,骗我来向皇上告状,此事都是我的责任!”袁妃见李玉儿一脸无惧,断然为自己挡罪,十分感激,向李忱叩首道。
“你们几个丫头,今天是在朕的延英殿玩吗?回去,全部回去!”李忱被闹得心神不宁,心乱如麻,晕头转向,大声命令道。
“哈哈哈,李玉儿与袁妃这次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但没有扳倒本宫,还丑态毕露!”回到咸福宫,颐指气使,沾沾自喜的卫倪,对着齐哲与苏儿,马昭仪,孟德妃陆淑妃的走狗,得意非凡地笑道。
“主子,袁妃这次进了我们的圈套,虽然没有害死她,但是皇上以后必定不可能再相信李玉儿的禀告,以后我们轻轻松松,奴才们便宜行事,蹂躏玩弄这几个不要脸的妮子!”齐哲对着卫倪讨好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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