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卫倪,与孟德妃陆淑妃商议,趁程节率兵东征,暗中陷害李玉儿,御史向李忱弹劾,告安乐公主李玉儿辱骂皇亲,编造流言蜚语。
李忱命令神策军押安乐公主去冷宫审讯。
“公主被污蔑,押去冷宫了?”程节回京,目视着惶恐不安的冷香,手忙脚乱。
“安乐公主李玉儿才是暗中用巫蛊妖术的元凶,听说是景仁宫的张贤妃向皇上告状的!”
“这个张贤妃,真是两面三刀,口蜜腹剑!”几名宫人故意走到程节的身旁,装模作样地议论纷纷,沸沸扬扬交头接耳。
“这些狗腿子,是卫倪暗中派来挑拨的,冷香,我们去延英殿!”程节对卫倪与那些狗贼的猥琐拙劣骗人伎俩彻底洞若观火,执着冷香的柔荑,去了延英殿。
“皇上,公主是被污蔑的,臣左思右想,又派人暗中调查此案,如若公主是巫蛊摄魂的罪魁祸首,还编造流言,公主怎么会被神策军轻松抓到冷宫?此案十分古怪,请皇上三思而后行!”程节跪在李忱脚下拱手道。
“程节,你所言极是,若是玉儿真是巫蛊的罪魁,她岂能这么轻松简单,就被神策军逮捕了?”李忱豁然开朗道。
冷宫,因为程节的有勇有谋,李玉儿被押进冷宫几日后,就被程节救出,元珍与秦王李荣,千牛卫大将军郑超,在同时调查巫蛊摄魂案,发觉太和宫的宫人小李子是潜入太和宫,诬陷袁妃的奸细。
“皇上,暗中把巫蛊人偶埋在太和宫的是太监小李子,小李子栽赃袁妃,臣猜测,他背后一定有人秘密指使!”延英殿,郑超向李忱禀告道。
“小李子这个狗腿子,郑超,把这奴才押进来!”李忱大发雷霆,命令郑超道。
“皇上,不好了,小李子中毒呜呼,现在七窍流血死在殿外!”这时马元贽向李忱打千道。
“皇上,这时元凶派人杀人灭口!”郑超向李忱拱手道。
“郑超,此案日后就不要调查了!”李忱目视着郑超。
再说咸福宫,卫倪派人毒杀了小李子,又故意在现场留下景仁宫的金牌,太监王归长在殿外捡到了金牌,呈给李忱。
李忱怒视着金牌端详,命令王归长道:“王归长,派神策军斥候,日夜跟踪监视大明宫,监视后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再说卫倪,顺利栽赃嫁祸给张贤妃后,又暗中下懿旨,派王归长只监视景仁宫。
“王归长,本宫现在有皇上的敕旨,监视景仁宫就是朝廷要监视的,你的人在大明宫只监视含凉殿钟粹宫太和宫景仁宫,必定要控制张贤妃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恶毒奸诈的卫倪,嘱咐王归长道。
再说景仁宫,张贤妃被卫倪栽赃,这几日接二连三的侮辱和围攻打击,让她也寝食难安,心乱如麻,十分惆怅,但是张贤妃却命掌案宫女雪雁,景仁宫仍然忍气吞声,不要出去与人吵架。
虽然张贤妃的委曲求全,卫倪仍然指使各宫妃嫔凶恶地围攻景仁宫,陆淑妃等人集中那猥琐的嘴,辱骂含凉殿的李玉儿。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她竟然敢反击骂本宫,本宫这次必然不让这个妮子回嘴!”卫倪歇斯底里,对着齐哲苏儿声嘶力竭,凶神恶煞道。
含凉殿,在书房静谧看书的李玉儿,突然罥烟眉一蹙,芊芊玉指捂着胸口。
“公主,您身体不适吗?”冷香见李玉儿疼得一脸白,迅速上来扶着李玉儿询问道。
“冷香,卫倪这个毒妇指使巫蛊摄魂恶人,用巫蛊妖术攻击我了!”李玉儿眉尖若蹙,对冷香罥烟眉颦,吞吞吐吐道。
“李玉儿,我们主子要你死,你已经四面楚歌,山穷水尽,穷途末路了!不要脸的!”这时,窗外传来杀人凶手凶恶狂妄的恐吓声。
“这狗贼,真是太残暴了,竟然在后宫明目张胆地用巫蛊妖术攻击公主,还恐吓公主!”冷香气得柳眉倒竖,李玉儿却吩咐冷香扶着自己先上床休息。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死到临头了,老娘就是要你死,你还妄想反击?真是不要脸,你这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窗外,好像窥视着李玉儿,知道李玉儿已经睡了,就故意穷凶极恶,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威吓李玉儿,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胆大妄为地以李玉儿的性命为要挟!
“皇上,大唐的公主,竟然被几个恬不知耻的流氓威胁威吓,这真是禽兽不如!而凶手却暗中躲藏在旮旯,妄想有恃无恐地逃脱大唐法律的惩治,这些狗贼,不但害人杀人,还恬不知耻地嫁祸给别人,老臣已经调查得真相大白,这个景仁宫的金牌,是个赝品!”延英殿,愤怒的刑部尚书元珍,向李忱正气凛然,义正辞严地禀告道。
“元珍,你弹劾这个躲藏在后宫的杀人凶手,你有人证物证吗?”李忱一脸猜疑,询问元珍道。
“皇上,老臣能证明这个金牌是赝品,有人阴谋再砸嫁祸张贤妃,而且张贤妃昨日也突然得了风寒,臣认为,这凶手还想害死张贤妃!”元珍目光如炬,为张贤妃愤愤不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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