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李玉儿,在大明宫含凉殿养病,虽然每日如狼似虎,书房外风刀霜剑,但是她仍然顽强地沉着自若,对小人的讥笑嘲笑奚落都置之不理。
但是李玉儿有一颗悲恸又多愁善感,玲珑剔透的心,奸细在窗外接二连三,传播谣言,穷凶极恶地丑化歪曲,并且隔三差五,挑拨反间,装神弄鬼制造所谓张贤妃与云嫔暗中阴谋商议的绘声绘色假象,李玉儿虽然与冷香谈笑风生,但是心中却被一个又一个恶毒的打击打得落落寡欢,方寸大乱。
“唉,张贤妃真是工于心计,两面三刀,笑里藏刀,咱们被骗得晕头转向这半年,原来她竟与皇贵妃沆瀣一气,是同谋!”含凉殿外,好像是有人在暗暗沸沸扬扬,窃窃私语,李玉儿虽然对这些隔三差五又三番五次的谣言置若罔闻,但是仍然被干扰得迷迷糊糊,竟然不由自主地听那些奸细煞费苦心,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谣言。
“李玉儿还认为自己冤枉,看她,在那儿还泪眼婆娑,哭得梨花带雨,那泣不成声的样儿,好像还想来找我们主子报仇?哈哈哈,不要脸,李玉儿,大家都在嘲笑你,你还自己自认为是清高孤傲,正气凛然,又出淤泥而不染的好人,狗屁!你这个笼络人心的人渣!老子就说你造反,说你淫荡,你还在那装清高?狗屁,你这个红眼病,自以为躲在含凉殿独善其身,就是好人了!”含凉殿外,老妇女恬不知耻,用心歹毒的辱骂,就像刀剑一般,把本来悲痛欲绝的李玉儿的心,戳得千疮百孔。
“你这不知廉耻,在皇宫倚老卖老的老货,我公主姐姐怎么是假清高?是名士自风流,你们这些狗奴才,本宫在大唐山河从从未见过你这厚颜无耻之徒!”就在这时,为李玉儿打抱不平,笑靥如花,古灵精怪的袁妃袁蓉珍,带着紫苏,来到了书房外,袁妃柳眉倒竖,指着躲在外面的禽嬷嬷,劈头盖脑地大骂一顿。
“你们两个疯女人,天下人尽皆知,你们是神经病!”禽嬷嬷那母狗眼一挑,对着袁妃一脸凶神恶煞道。
再说李玉儿凝视着一脸淘气正义的元妃,俏皮地抿嘴笑道:“蓉珍妹妹,在这阴暗猥琐的后宫,小人得志,英雄落泪,但是只要有你,有云姐姐,我们就永远其利断金,相濡以沫!”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小妮子,不但没有被我们挑拨,还为张贤妃打抱不平,本宫定要挑拨她们相互猜疑,最后自相残杀!”咸福宫,因为阴谋又未得逞,气急败坏的皇贵妃卫倪凤目圆睁,一蹦三尺高,歇斯底里地向齐哲苏儿几个狗贼咆哮道。
“主子,奴才们编造的谣言,已经惟妙惟肖,绘声绘色,滴水不漏,但是奴才也没有料到,这李玉儿还是不信,这人家全信了,就是云嫔与袁妃也对张贤妃的谣言深信不疑,但是这个李玉儿,像是二百五一般,仍然不相信!”齐哲灰溜溜地跪在卫倪脚下。
“李玉儿,程节,这两人被本宫控制的人渣,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部被本宫控制,竟然还在反击,程节这厮垂死挣扎,齐哲,你定要把程节那些所谓的变态黑材料到处传播,定要明日嚷嚷地全天下皆知!不要脸的,已经死到临头,还这么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脸睚眦,凶神恶煞的卫倪,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再说卫氏奸细,到处编造谣言,并恐吓李玉儿,在窗外明目张胆宣布,找到了李玉儿昔日在外所有全部的熟人,现再全都在帮他们造谣,冷嘲热讽她。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今天已经众叛亲离,穷途末路了,你的那些熟人,咱们全部联系过了,人人都笑死了,人人都瞧不起你这个不要脸的废人,不要脸的,还写?现在山穷水尽了,还妄想反击,你这不要脸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含凉殿外,鲜廉寡耻的奸细丑类,日夜躲在外,联袂献丑,这些狗腿子猥琐拙劣的欺骗伎俩,李玉儿全部都心知肚明,她对卫倪的奸计都洞若观火。
奸计又没有得逞的卫倪,更加对李玉儿切齿痛恨,暗中派奸细到处笑里藏刀,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编造谣言,挑拨景仁宫与含凉殿。
“就是李玉儿在害你,张贤妃,李玉儿不是好人,她假清高!”景仁宫,日夜传来奸细猥琐恶心的龌蹉狗叫声。
而含凉殿,这些厚颜无耻,两面三刀的奸细,又对李玉儿传播谣言,编造张贤妃陷害自己的所谓真相,企图暗示得李玉儿草木皆兵,对窗外的风吹草动,全部疑神疑鬼。
“李玉儿,你这个二百五,竟然帮助一个毒妇!”奸细们乱叫乱跳,在李玉儿的耳边粉墨登场,丑态毕出。
看到李玉儿仍然没有被刺激,与张贤妃互相猜疑,卫倪又用了一条更加用心恶毒的毒计,她派人用隔山打牛的阴谋,暗中编造张贤妃的假象,企图挑拨离间,用厚此薄彼的阴谋,刺激李玉儿猜疑张贤妃,最后再次与张贤妃自相残杀。
但是李玉儿仍然闭门不出,在书房与冷香神情自若,兴高采烈地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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