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这个贱人!”卫倪气得五内俱焚,七窍生烟。
含元殿,李忱自从上次宣布自己每日恢复辰时的早朝后,就日夜励精图治,殚精竭虑,事必躬亲,但是皇贵妃卫倪,暗中指挥孟嫔与姜嫔,两个如花似玉,曲线玲珑,柔情似水的妃嫔,伺候李忱,故意迎逢李忱,煽动李忱日夜沉溺于后宫女色。
“皇贵妃卫倪!这个妖妃,就是当代妲己!皇上圣明,日夜事必躬亲,但是这个毒妇,却用女色迷惑皇上,让皇上沉溺酒色,最后纸醉金迷,玩物丧志!”次日,含元殿中央的龙座,没有皇帝李忱,大臣们七嘴八舌,纷纷议论,交头接耳,元珍与白敏中,魏谟等忠臣,痛心疾首面面相觑。
“这些恬不知耻又用心恶毒的小人,后宫那个皇贵妃,也是心术不正,勾结外戚,党同伐异,这些奸贼十恶不赦,但是我们向皇上禀奏,皇上却几日没有上朝!”魏谟目光如炬,一脸愤慨,对白敏中说道。
“魏大人,皇贵妃卫倪勾结外戚,奸臣奸妃,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我们岂能见到皇上,唉,我们下朝吧,小人当道,英雄落泪!”丞相白敏中一脸忧郁,对魏谟落落长叹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用美人计与几个风情万种,婀娜多姿,又千娇百媚,貌美如花的美人尤物,在后宫伺候得李忱如意称心,竟然完全控制了李忱,更加专横跋扈,耀武扬威的卫倪,在后宫一手遮天,盛气凌人,孟德妃向卫倪献计,派宫里的画师,画李玉儿婀娜多姿,冰肌雪肤的画,到处传播,凶恶地歪曲丑化李玉儿,让李玉儿被人瞧不起,在人们面前垂头丧气。
但是后宫那些正直的画师,没有一人听卫倪飞扬跋扈,颐指气使的命令。
怒气填膺的卫倪,派人把这些画师全部暗中废黜,并派更加恬不知耻的奸细,用厚颜无耻的阴谋,故意给张贤妃设下圈套,企图让张贤妃被皇上猜疑,并挑拨离间,让张贤妃在后宫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皇贵妃在后宫太猖狂了,现在张贤妃与云嫔袁妃安乐公主已被她暗中整得名声狼藉,人尽皆知,冷嘲热讽,臭不可闻,但是这个妖妃毒妇还不善罢甘休,竟然还派奸细,暗中挑拨,编造谣言,装妖作怪,装神弄鬼用巫蛊摄魂妖人,制造绘声绘色,惟妙惟肖的假象,光天化日,公然栽赃嫁祸张贤妃,让张贤妃被许多朋友误解,最后做不了人,姐妹们,若是张贤妃被害死了,唇亡齿寒,皇贵妃下一个就要害我们了!”太和宫,一脸正义的万昭仪,对几名妃嫔愤愤不平道。
“哈哈哈,万昭仪,皇贵妃在后宫,就是皇后,我们各宫妃嫔都对她诚惶诚恐,唯她马首是瞻,你竟然煽动我们去救那个张贤妃?”对着万昭仪大声讥讽奚落的马昭仪与周嫔,孟嫔等人,一起围攻嘲笑万昭仪,把万昭仪逼得珠泪滚滚,出了咸福宫。
含元殿,司礼太监马元贽向站在大殿的文武百官大声宣布,皇上今日在延英殿龙体不适,敕旨取消早朝。
再说更加炫舞扬威的卫倪,已经完全控制了皇帝李忱,她对李忱每日撒娇弄痴,而李忱却对卫倪与孟嫔等人软语温存,这卫倪就更加无法无天有恃无恐,派奸细到处散布谣言,并更加猥琐下流地派奸细监视兵部,对程节向李忱禀奏的奏折,故意解释,竟然千方百计的咬文嚼字,在李忱面前陷害程节,并故意穿凿附会,污蔑程节企图谋反。
“不要脸,大家都看看,听听,程节这个不要脸的,透心彻肺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下,还有人看得起这个人渣吗?这些都是官府的,对,朝廷就是要你们每日骂这个怪人!”长安的朱雀大街,老妇女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到处肆意妄为,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散布程节的所谓变态黑材料,还继续编造不知羞耻恬不知耻的谣言,到处说程节虐待李玉儿。
“对,这个程节就是个色魔,变态,对,还是红眼病,这个变态,心理扭曲,大家看到这种人,人人都要躲!”那些丑类,在路上对着如之奈何,不明真相的路人,公然打着朝廷的旗帜,理直气壮地散布下流猥琐的谣言,公然在大街犯罪。
卫倪这几年在长安作恶多端,传播谣言,每日倒行逆施,刑部尚书元珍,都在奏折里真实记录,奸细们的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灭绝人性,在奏折里条条触目惊心,奏折呈到延英殿,卫倪看了这奏折,如同晴空霹雳。
“皇上,真是耸人听闻,元珍与程节等奸佞勾结造反了!”卫倪竟然先发制人,泪珠汪汪,热泪盈眶,泣不成声地进了延英殿,撒娇弄痴地依偎在李忱的怀里。
李忱看了被卫倪暗中丑化歪曲的元珍奏折,龙颜大怒:“这个老儿,竟然敢骂朕沉溺女色,是像唐明皇一般的昏君!”
含凉殿,在卫倪诬陷元珍的同时,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奸细,泼皮无聊地躲在窗外,故意喧哗鼎沸,这些狗贼一犬吠影众犬吠声,有恃无恐地威吓恐吓李玉儿:“我们已经把传播谣言,陷害张贤妃的罪名,全部嫁祸给你这个不要脸的了,想不信?痴心妄想,张贤妃对你切齿痛恨,要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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