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声嘶力竭的狗叫,在夜色里,异怪恶心。
“李玉儿,你已经臭名昭着,这个天下,就连回鹘也人尽皆知,你听听,到处都在骂你这个不要脸的,不要脸的,老娘就挑拨,就传播谣言,你拿老娘怎么样?老娘说什么,那些人都深信不疑,人人都骂你淫荡龌蹉!大家都看着你,不要脸的,你还想向皇上禀奏?真是妄想!”那个好像是咸福宫走狗禽嬷嬷声嘶力竭,穷凶极恶的狗叫声,让李玉儿心神不宁,心乱如麻。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你现在名声狼藉,人人都骂程节虐待蹂躏你,没有人知晓你与程节形影不离,情投意合,一往情深,比翼双飞,不要脸的,你已经穷途末路,人人都看着你,你死心吧,主子已经派人到处编造谣言,传播你的文章奏折,全部是偷盗,现在人尽皆知,你已千夫所指,人人都鄙夷你,就是害死你,人家也以为你是神经病,因为都没了,最后万念俱灰,自取灭亡,你这个熊蛋!你来呀,你现在是众叛亲离,去求谁也没有帮你,没有用!”咸福宫奸细对着含凉殿,日夜监视,劈头盖脑,每日把李玉儿骂得狗血喷头,这些龌蹉又心狠手辣的走狗,暗中对李玉儿每日进行井井有条的心里刺激,对李玉儿如狼似虎,惨绝人寰的进行暗示攻击,让李玉儿心如刀绞,心神不宁,慢慢精神崩溃。
再说刑部尚书元珍,今日跪在延英殿前,脱了幞头与袍子,跪在大殿外,一脸就义壮烈。
“皇上,老臣今日呈着奏折死谏,老臣请皇上惩治奸妃,贬黜小人,一鸣惊人,励精图治,改弦更张!”延英殿外,元珍向着地上叩首,现场血流成河,李忱听见外面的声音悲壮,不由得惶恐不安,询问太监王归长,王归长向李忱禀告道:“皇上,刑部尚书元珍,脱了官服,一个人跪在殿外,说要向皇上死谏!”
“元珍这厮,竟然敢肆意妄为,光天化日闯宫!”李忱龙颜大怒,命令马元贽道:“马元贽,命金吾卫,把这个老贼撵出延英殿!”
再说马元贽率领金吾卫,每人拿着棍杖,对着元珍群殴,元珍一脸坚强,对着劈头盖脑的棍杖,一脸悲壮,怒视着马元贽视死如归,马元贽对元珍的忠心耿耿十分敬佩,向元珍拱手道:“元大人,皇上口谕,今日不上朝,请大人回府吧!”
“不,马公公,老臣今日是死谏,如果皇上今日不见老臣,老臣就在这里叩头叩死!”元珍一脸悲壮固执道。
“元珍这个老儿,想谋反!”李忱大动肝火,暴跳如雷,冲出延英殿,对着元珍就是凶狠的一脚。
“皇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元珍,一脸壮烈,向李忱叩首。
“元珍,你想逼朕?”李忱怒视着元珍,元珍拼死颤颤巍巍地向李忱呈上了奏折。
“元珍,你竟然死谏!”李忱怒视着元珍,拿起元珍手中那触目惊心沾血的奏折,打开仔细看了半晌,也十分的惊愕。
“皇上,皇贵妃卫倪,为了谄媚巴结皇上,竟然不顾皇上的龙体,故意用美人计,向皇上几次献美,孟嫔姜嫔两个狐媚子,都是进宫在梨园学琴瑟的伶人,她们虽然柔情似水貌美如花,但是皇上每日沉溺,纸醉金迷,玩物丧志,大唐就要大祸将至,皇上,现在长安城外,百姓仍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皇上想恢复太宗贞观盛世的宏图大业,还没有成,若是皇上沉溺于后宫美女,每日乐不思蜀,纸醉金迷,穷奢极欲,大唐就要亡了!现在已经国难当头,皇上,老臣今日就是死,也要向皇上禀告真相!”元珍一脸大义凛然,向着李忱,一身是胆,义正辞严地叩首,酣畅淋璃地禀奏道。
李忱目视着一脸正气,已经遍体鳞伤的元珍,突然豁然开朗,对着元珍长吁短叹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元珍,你是忠臣!马元贽,迅速传朕的圣旨,命孟嫔姜嫔今晚不要来延英殿侍寝了!”
“皇上英明!”元珍欣喜若狂,竟然激动地晕倒在地上。
“马元贽,去太医院传太医!”李忱命令道。
再说卫倪在咸福宫,正颐指气使,在各宫妃嫔面前作威作福,这时,齐哲鬼鬼祟祟来到卫倪的面前,故意小声向卫倪禀告道:“皇贵妃娘娘,元珍死谏延英殿,皇上派马元贽去传旨,命孟嫔姜嫔从今晚开始,不许侍寝!”
“元珍这个老儿,竟然肆意妄为,胆大包天,敢死谏皇上,破坏本宫的计谋!齐哲,本宫要搞臭弄死这个老儿,只要在皇上那儿说个字!”皇贵妃卫倪,一脸炫舞扬威,盛气凌人道。
再说元珍,死谏李忱,被金吾卫群殴,身子不适,回府去养病,李忱神采奕奕,重新回到含元殿,改弦更张,雷厉风行,殚精竭虑,重振朝纲,程节与白敏中魏谟,郑超等人,都眉飞色舞,乐不可支,欢呼雀跃。
再说景仁宫,自打卫倪的美人计被元珍破坏后,卫倪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派奸细更加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嫁祸陷害张贤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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