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卫倪在后宫一手遮天,但是现在不但是卫倪,那储秀宫的方贵妃也是我们的遗患,我们现在在这个恐怖的大明宫,孤掌难鸣,若是我们不勠力同心,就会迅速被这些狗贼波涛汹涌的大水淹死!”云嫔也忧郁道。
再说狡猾泼皮的卫氏奸细,日夜监视窥视含凉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看见李玉儿与云嫔对卫倪恐惧,更加凶恶猖狂,老妇女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在夜色沉沉的皇宫阴暗旮旯,尖声尖叫,辱骂李玉儿,栩栩如生地挑拨反间,故意打击刺激李玉儿。
“哈哈哈,这个二百五,傻子,现在还想与云嫔袁妃张贤妃同心协力?蠢!大家都笑死了,真是作法自毙,自己想死!张贤妃这些人,都是如狼似虎,李玉儿这个二百五,竟然自己给人家送上门,真是自食其果呀!”那丧尽天良的禽嬷嬷,在含凉殿外散布谣言,挑拨离间,妖言惑众了一夜,李玉儿却神情自若,从容镇定。
含元殿,李忱早朝,仆射卫良暗中指使御史姜吴与门下省侍中孟宏,弹劾范阳节度使袁寿山与国舅郑光,李忱看了奏折,命中书省拟旨,贬黜郑光,并任命元珍为京察使,去范阳暗查袁寿山。
“袁妃这个小妮子,他父亲都被本宫弹劾了,这厮是冰山难靠,以后,李玉儿就不能用她做靠山了!”咸福宫,听说元珍去范阳做京察钦差了,卫倪欣喜若狂。
长安朱雀大街,路上冬雨纷纷,程节驾驭着白马,这时外面已是夜色沉沉,程节在大街的灯火阑珊处,看到了弱柳扶风,弱眼横波的李玉儿。
“程节,我向父皇禀告,我已病愈,今日可以回府了!”李玉儿凝视着程节,抿嘴暖暖亲切的一笑,程节喜不自胜,跑到了李玉儿的面前,执着李玉儿的芊芊玉指,他凝视着李玉儿,含情脉脉道:“玉儿,现在虽然下着冬雨,但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李玉儿罥烟眉一颦,凝视着程节,倩然一笑。
安乐公主府邸,李玉儿落落寡欢,眺望着窗外的湘妃竹,听着窗外那凛凛的风声,凝视着书房,突然情不自禁,弱眼横波,眼空蓄泪泪空垂。
“玉儿,虽然下雨,但是几日后就阳光明媚,等风和日丽,我们就去郊外,自由的驾驭着白马驰骋!”程节步到李玉儿的面前,见李玉儿泪眼婆娑,立即用帕子给李玉儿拭了拭泪。
李玉儿凝视着眉眼弯弯,面若满月的程节,突然执着笔,在信笺上写了几个字,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玉儿,这好像是那李义山的诗吧!”程节凝视着信笺,对李玉儿粲然一笑道。
“是,程节,你也知道,我不喜李义山的诗,但是今日却在这里情不自禁!”李玉儿瞥着程节,眉尖若蹙。
“颦儿,你就不要在给我装了,我程节是你知己,你的所爱,我安能不知晓,虽然义山的诗太悲恸,但是对于现实,也是绘声绘色。”程节把李玉儿搂进怀里。
“主子,这信笺上写的颦,竟是李玉儿写信的笔名,我们拿到李玉儿的信笺,奴才建议,是否派人暗中模仿李玉儿的字迹,到处挑拨离间?”咸福宫,卫倪凤目圆睁,看着李玉儿的信笺,瞥着齐哲,哑然失笑,齐哲向卫倪打千,眼睛一转,向卫倪建议道。
“好,齐哲,你派人日夜伪造李玉儿的信笺,到处传播谣言,说李玉儿暗中向皇上禀奏,弹劾陷害京城各皇亲国戚,那些皇亲国戚,都是权倾朝野的人,若李玉儿把这些人都得罪了,她在皇宫就死无葬身之地!”卫倪凤目一瞥,得意忘形地大笑道。
“混账!全部是安乐公主,这个贱人竟然与魏谟那厮,暗中商议搜查罗织咱们的罪名,并用这些威胁咱们,大家都看看,这是安乐公主李玉儿给皇上呈上的信笺,这个贱人,不要脸,又来多管闲事,竟然要与白敏中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不要脸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咱们今日就要教教她这个不要脸的,如何做人!”次日辰时,含元殿,上朝的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七嘴八舌,白敏中与程节郑超等人却面面相觑。
“以前后宫干预朝政的,就是安乐公主李玉儿,对就是她,就是这个贱人!”令狐焘,卫良,仇虎,方美几个奸贼,一路听见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喧哗鼎沸,都在辱骂李玉儿,不由得踌躇满志,得意非凡,对李玉儿幸灾乐祸。
“皇上,今日辰时,那些谣言就传得京城人尽皆知,传说安乐公主暗中派千牛卫搜集罗织皇亲罪名,妄想挟持文武百官,这些谣言,传得京城昏天黑地!”马元贽向李忱打千禀告道。
卫倪暗中传播的谣言,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竟然惊动了全长安的皇亲国戚,文武百官,这些人争先恐后,异口同声,群情激奋地弹劾安乐公主与驸马程节。
“皇上,安乐公主在京城胆大妄为,暗中罗织老臣们的罪名,企图挟持威胁老臣,安乐公主这是忧心毒辣,她干预朝政,图谋不轨!”方美与令狐焘,跪在李忱的脚下,接二连三老泪纵横,向李忱叩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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