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是血口喷人,京城传得人人自危,人尽皆知的谣言,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不知廉耻的造谣奸细,如若那泼皮无赖的街头老妪,大声尖叫,巧舌如簧,这些狗贼见缝插针,鼓舌造谣,痴心妄想挑拨皇亲,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让大唐官员相互残杀!”程节目光如炬,怒发冲冠,告急朝笏,向李忱禀道。
“程节,你这厮在天下已经是身败名裂,臭名昭着,臭不可闻,你竟然还为李玉儿辩白?哈哈哈,你与李玉儿白敏中这些奸佞,都是一丘之貉!”仆射令狐焘眸子圆睁,指着程节如狼似虎,劈头盖脑地辱骂道。
“皇上,这是铁证,安乐公主李玉儿的信笺!”御史姜吴,向李忱呈上了物证,李忱仔细看了信笺,竟然觉得这字迹十分像李玉儿的,确实不知真伪!
“皇上,这信笺是小人伪造的!”程节看了信笺后,向李忱拱手禀告道。
“伪造?程节,这信笺的字迹,确是玉儿的!”李忱目视着程节。
“皇上,虽然此案的元凶伪造了绘声绘色,特别逼真的信笺,但是这是赝品,因为凶手不知道,玉儿从来不把笔名写在信笺最下,而是写在文章内,程节左思右想,绞尽脑汁,突然豁然开朗,那日臣与公主在书房说话,定是奸细在阴暗处窥视,故意虚张声势故弄玄虚!”程节向李忱拱手,慷慨激昂,义正辞严地对李忱禀奏道。
李忱再看了看信笺,突然发现,这字迹虽然确是仿造了李玉儿的字迹,但是字迹的墨重,不像是女孩儿的力气。
“大胆,这伪造信笺,故意栽赃陷害公主的狗贼是谁!真是混账!”李忱拍案大怒。
“主子,我们的计谋又没得逞,被程节在含元殿现场破了!”齐哲向卫倪灰溜溜地禀告道。
“程节,李玉儿!本宫一定要你们臭名昭着,丑态毕露,人尽皆知,千夫所指!齐哲,去编造谣言,一定要逼真,说程节每日虐待蹂躏李玉儿,程节是色魔,淫荡!本宫要他们身败名裂,看他们还在那爱爱爱的!”眼睛通红的卫倪,一脸嫉怒,丧尽天良,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长安,丑态再次在大街上联袂献丑。
“大家看看,听听,就是他,竟然做这种事?不是咱们害他的,是他亲戚传出去的,看看,淫荡,不要脸。”
“没有人帮他同情他,对,不要脸,这人已经废了,对,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这个人已经没有用了,这全是官府的,大家一起骂,一起要他去死,没事,你们看,皇上都在上面!”鲜廉寡耻,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的奸细,在大街上光天化日,明目张胆杀气腾腾,散布谣言,穷凶极恶地蹂躏践踏大唐战神程节的人格与自尊!
“元大人,你不在长安时,朝廷是每日触目惊心,皇贵妃派奸细到处传播谣言,陷害我们党同伐异,结党谋反,程节被害得惨绝人寰,现在大街小巷,对那些谣言人尽皆知,更恐怖的事,人们对谣言深信不疑,咸福宫的人又打着朝廷的大旗,那些奸细,更对传播谣言肆无忌惮!”次日,元珍从范阳心急如焚,急不可耐地回京,向李忱禀告范阳节度使袁寿山的冤枉,千牛卫大将军郑超找到元珍,一脸不安,忧心忡忡地对郑超说道。
“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他们是阴谋把程节逼死搞臭,大唐的战神,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在战场上日夜呕心沥血,为皇上冲锋陷阵的名将,竟然被几个流氓狗贼散布谣言嚼舌根,害得臭不可闻!真是小人当道,英雄落泪!”元珍凝视着郑超,泣不成声道。
“元大人,卫良那个老儿,还派奸细散布谣言,说京城没有人在害程节,是程节自己忧郁病重,每日草木皆兵,杯弓蛇影!”郑超一脸愤愤不平地对元珍拱手道。
“郑将军,这些奸贼都是笑里藏刀,后宫妖妃肆意妄行,老夫虽然为程节不平,但是我们联合的力量,与仆射卫良等人比,那是拿鸡蛋碰石头!”元珍捋须,凝视着郑超长吁短叹。
“元大人,郑超也知晓,卫氏在朝廷的势力确是盘根错节,又根深蒂固,我们去弹劾他们,是螳臂当车,但是大人,我们如若不救程节,日后我们也会被奸贼杀害,所以元大人,唇亡齿寒,请元大人定要救程节!”郑超向元珍,泪眼婆娑地拱手道。
“郑超,你去老夫的府里,我们暗暗商议,虽然程节被嫁祸陷害,但是来日方长,只要我们还没有死,我们就能给程节翻案平反!”元珍劝慰郑超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派奸细故意骂臭程节,搞臭程节,又暗中指使奸贼,栽赃李玉儿的文章奏折全是偷盗别人的。
“找到了,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文章都是偷盗,这个欺世盗名,沽名钓誉的妮子!”含凉殿外,老妇女老男人灭绝人性,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尖叫大骂,这些奸细像疯狗一样,竟然在大明宫月黑风高中,破坏干扰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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