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妃袁蓉珍,明眸清澈明亮,凝视着面前罥烟眉颦,文静倔强的李玉儿。
“公主姐姐,我醒了,我没有被毒死吗?”蓉珍的面上,浮出桃花红霞。
“你这小丫头,这次若不是钱太医救你起死回生,你就变成被卫倪害死的小鬼了!”李玉儿眉尖若蹙,柔荑抚着蓉珍惨白的婴儿面,倩然一笑。
再说大明宫,在李玉儿与云嫔袁妃眼前丑态毕出的造谣小丑,竟然倒打一耙,彻底不知廉耻地贼喊捉贼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污蔑安乐公主李玉儿到处造谣,但是这些狗腿子猥琐又拙劣的骗人伎俩,却再次丑态毕露,因为自相矛盾的污蔑,后宫许多妃嫔,都对咸福宫的皇贵妃,暗中猜疑。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本宫要每日编造谣言,把京城全部的坏事都赖给这个李玉儿!”咸福宫,再次灰溜溜的皇贵妃卫倪,凤目圆睁,恼羞成怒,对着齐哲苏儿等狗奴才,声嘶力竭!
“皇上,是张贤妃,就是这个毒妇毒死了袁妃,在长安城传播谣言的那个元凶,就是张贤妃,勾结奸贼,陷害诬陷诽谤范阳节度使袁寿山的,也是张贤妃,现在袁妃在冷宫被毒杀,就是这个张贤妃手忙脚乱,妄想去冷宫杀人灭口!”延英殿,一脸如狼似虎的御史姜吴,猖狂地向李忱弹劾张贤妃。
“皇上,袁妃突然中毒,就是张贤妃派心腹暗中灭口,现在此大案,已没有异议!”门下省侍中马儒,也向李忱高举朝笏道。
“皇上,请皇上为袁妃娘娘,臣的女儿做主!”范阳节度使兼刺史袁寿山,热泪盈眶,向李忱叩首,泣不成声地禀告道。
“马元贽,袁妃真的中毒已经薨了吗?”李忱目视着司礼太监马元贽问道。
“皇上,这是安乐公主派太和宫宫女紫苏来禀告的!”马元贽向李忱禀告道。
“张贤妃真是一个毒妇,马元贽,把这个蛇蝎肮脏的毒妇押来延英殿!”李忱怒视着马元贽,暴跳如雷地命令道。
“慢!父皇,袁妃在冷宫没有薨,是儿臣计划,为了暗中引出毒杀袁妃的罪魁祸首,而故意传出去袁妃薨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脸浩然正气,弱柳扶风的李玉儿,罥烟眉倒竖,进了延英殿,向李忱欠身道。
“袁妃没有薨?”李忱欣喜若狂。
“父皇,这些厚颜无耻,恬不知耻的狗贼,果然故意编造谣言,制造奇怪又惟妙惟肖的议论假象,诈骗得宫里人人风声鹤唳,认为杀害袁妃的元凶就是张贤妃,但是儿臣对这些狗贼的诡计是洞若观火,但是滑稽的是,在儿臣查出揭露他们的害人丑态后,这些凶手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竟然传播谣言,说儿看到的是幻影!”李玉儿一脸沉着,谈笑自若对李忱欠身,淋漓尽致地侃侃而谈道。
“好,玉儿,你暗中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确实是心思缜密,姜吴,马儒,你们两个奸贼,竟然暗中勾结,污蔑张贤妃,真是罪无可赦,来人,押出大殿,在丹凤门格杀勿论!”李忱听了李玉儿的辩解,恍然大悟,怒视着马儒姜吴两个奸贼,怒不可遏,龙颜大怒,大声命令道。
“皇上,臣也是被人指使!”姜吴吓得颤颤巍巍,跪在李忱脚下,向李忱求饶道。
“谁指使你陷害张贤妃?”李忱大声质问道。
“启禀皇上,是”姜吴才讲几个字,突然吐出一口鲜血,倒地呜呼了。
“皇上,有人暗中给姜吴下了毒,杀人灭口了!”马元贽等人跪在李忱的脚下。
再说仆射卫良,与中书省侍郎方美,门下省给事中仇虎,仆射令狐焘等人,在延英殿外,等着皇上的敕旨,这时,他们看到几名如狼似虎,身材魁梧的金吾卫,押着马儒,去了丹凤门。
“大人,大事不好,娘娘中了李玉儿与袁妃的诈死之计,皇上已经知晓此案真相,下旨斩马儒!”御史吴才,连滚带爬地跑到卫良面前,向卫良喘着气禀告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妮子,这次若不是她突然来为张贤妃不平,张贤妃就被我们扳倒了!”卫良气得五内俱焚,七窍冒烟。
再说卫倪,听说李忱已经知晓张贤妃是被小人诬陷,气得七窍冒烟,一蹦三尺高。
“不害死张贤妃与李玉儿,本宫誓不罢休!”卫倪一脸睚眦,对着孟德妃与陆淑妃,凶神恶煞,龇牙咧嘴地咆哮道。
“皇贵妃娘娘,虽然这次我们没有得逞,但是李玉儿与程节已经被我们的谣言害得名声狼藉,张贤妃也是被害得变成草木皆兵,现在臣妾献计,在含凉殿景仁宫几处,日夜监视,控制李玉儿与张贤妃等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若是李玉儿敢写奏折禀告皇上,我们就编造谣言,收买太医院,歪曲李玉儿是怔忡神经病!”孟德妃一脸恶毒,向卫倪建议道。
“好,孟德妃,这次本宫要反咬一口,不但要把害张贤妃的这些罪恶全部赖在李玉儿头上,还要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说李玉儿在后宫搬弄是非,散布谣言,这些谣言要传得人尽皆知,就算不能人人皆知,也要派人去故弄玄虚,虚张声势!”卫倪凤目圆睁,一脸睚眦狰狞,命令孟德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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