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仍然冬雨淅淅沥沥,这大雨,让李玉儿看见窗棂外的竹子疏影,这雨太冷,这宫里的人太复杂。
虽然是在长安,是在这个凛冽的雨夜,李玉儿仍然能觉得这个世态人情薄,含凉殿,雨夜的雨,让李玉儿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辰时,凝视着菱花镜里,自己的罥烟眉,与那惨白的瓜子脸,李玉儿突然想到人比黄花瘦,这半年,她与程节都是百折千磨,为了朋友,她拼命进宫,保护蓉珍妹妹与云姐姐,但是却不寒而栗地让程节与丞相白敏中等人,都被狗贼牵连。
对着这冬夜的北风冷雨,李玉儿再次夜不能寐。
“公主,还是不能睡着吗?冷香与你一起睡!”这时,冷香听见李玉儿辗转反侧,一脸关心地来到李玉儿的床榻前,对李玉儿莺声道。
再说含元殿,文武百官在卫良的怂恿下,异口同声弹劾白敏中与元珍袁寿山程节等人,因为卫倪派奸细到处传播谣言,挑拨反间,所以皇亲国戚都对程节义愤填膺,如狼似虎地围攻程节。
“李玉儿,程节没有了,跟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个扫把星,我们把你美的全部都抢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现在只配众叛亲离!”含凉殿窗外,灭绝人性,丧心病狂的卫倪手下疯狗,对着寝宫内乱叫乱跳,这些猥琐的丑类,再次把光天化日,明目张胆的丑剧,把他们猥琐无聊的真实面目,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公主,不要生气,这些才是神经病,竟然还倒打一耙,陷害公主得了怔忡神经之症,真是树不要破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些禽兽畜生,因为卫倪为靠山,就在皇宫有恃无恐,为所欲为,竟然这样仗势欺人,欺负大唐的金枝玉叶,公主都能被侮辱陷害得这么惨绝人寰,那外面的平民底层百姓,岂不是个个穷途末路,个个生活在水深火热内!”冷香杏眼圆睁,怒气填膺,一边安慰李玉儿,一边愤慨地叱骂这些恬不知耻的禽兽。
含凉殿外,奸细更加肆意妄为,老妇女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吓得人颤栗。
“不要脸的,明日把你的那些奏折文章,全拿了,你这个妮子,现在人人都在笑你,你已经四面楚歌,死到临头,这些都是真实的,不要脸的,你这么丢人,现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想反击老娘,垂死挣扎?哈哈哈,告诉你,没有了,老娘跟你说程节没有了,就没有了,人人都看着你,你还不知道丢人?”好像是咸福宫的方嬷嬷,对着含凉殿里,竟然隔三差五地尖叫威吓。
“李玉儿,你这个毒妇,还敢骂老娘,竟然一路走一路骂咱们,哈哈哈,真实的,你的那些丑事人尽皆知,全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不要脸!”就在方嬷嬷等几个狗奴才躲在含凉殿外粉墨登场,联袂献丑之时,孟德妃又坐着肩舆,一脸泼赖地来到含凉殿外,对着李玉儿,故意嬉皮笑脸,故意装腔作势地对李玉儿进行残忍猥琐的人格打击!
但是含凉殿,李玉儿罥烟眉一颦,却是与冷香泰然自若在寝宫玩。
“哈哈哈,李玉儿,你已经死了,还想揭露老娘?现在还装才女?还在与你的丫头看书?你现在还写什么奏折呢?人人都知晓你那些变态的事,人人都在嘲笑,你就算写奏折禀告皇上,人人也知晓你是一个怔忡神经病,没有人相信你,永远没有人知道!哈哈哈,看看,老娘已经给你画了遗像!”窗外,孟德妃与陆淑妃,因为对李玉儿切齿痛恨,竟然躲在宫外接二连三,三番五次地冷嘲热讽,气势汹汹地闲聊,这两个毒妇制造假象,威吓李玉儿的拙劣猥琐伎俩,在李玉儿的眼前十分猥琐滑稽,两个毒妇明目张胆造谣挑拨的丑态,让人感慨万千,浮想联翩。
再说皇贵妃卫倪,派心腹大张旗鼓,传播谣言,挑拨反间了几日,虽然闹得皇宫鸡飞狗跳,但是李玉儿却置之不理,对这些小丑的破坏骚扰置若罔闻。
卫倪见李玉儿仍然不相信,就派孟德妃与陆淑妃两个毒妇,收买太医,在长安大街小巷,街头巷尾,传播谣言,歇斯底里地说李玉儿是怔忡神经病患者!
“大哥,卫氏的这些狗奴才,现在更歹毒了,竟然挑拨离间,还派几个恬不知耻倚老卖老的老御史,暗中挑唆,挑起混乱,卫氏的巫蛊妖人,还暗中虚张声势,故弄玄虚,在我们的兵部也装神弄鬼,而且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一句句确实绘声绘色,惟妙惟肖,卫氏的狗腿子制造假象,真是越来越栩栩如生了!”朱雀大街,带着几个千牛卫暗中查巫蛊案的方钱,心急火燎地回到了程节的眼前,拱手向程节禀告道。
“巫蛊摄魂妖人暗中制造的假象,确实逼真,但是我们只要镇定地暗中调查,就会豁然开朗,大街小巷那些吓人的辱骂声音,都是巫蛊妖人制造的幻影,我们听到的,是妖人制造的奇影幻境,现在我们禀告皇上,皇上必然不信,因为这些巫蛊妖人的妖术,看到似乎是天方夜谭!”程节凝视着方钱,沉着地对方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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