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不好了,程节这厮竟然可以未卜先知,他确实多谋善断,又神机妙算,我们明派的巫蛊师兄弟,竟然被他调查得露出破绽,现在千牛卫已经在暗中查我们明派了!”大明宫国师李元伯的三清殿,正日夜为李忱炼长生不老仙丹,这时,吓得跌跌爬爬的神策军中尉王归长,跑到了李元伯的面前。
“程节这厮,确实聪颖过人,但是老夫这明派掌门要杀他,也只小菜一碟,王公公,派你的神策军,继续暗中跟踪程节,要监视程节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李元伯瞥着王归长,龇牙咧嘴地奸笑道。
再说恬不知耻的卫倪狗奴才,一边继续日夜破坏骚扰含凉殿,一边又在景仁宫外日夜挑拨骚扰,冬夜,含凉殿窗外,那群厚颜无耻的奸细,好像在外面乱叫乱跳,大声尖叫道:“李玉儿,你这次已经死到临头了,你还写什么?老娘已经把后宫造谣挑拨的罪名责任,全部嫁祸赖在你身上了,哈哈哈,张贤妃现在恼羞成怒,要杀你,还要在皇上眼前告你!”
李玉儿眉尖若蹙,嘴角浮起鄙夷的笑:“这些猥琐的蠢贼,这异怪拙劣的骗人伎俩,还在骗人,本公主与含凉殿的姐妹,现在对你们这些伎俩全部心知肚明,本公主对你们的主子,那个卫倪也全部看得透心彻肺,洞若观火!”
再说窗外,气急败坏的龌蹉老妇女,见李玉儿不相信,又大声尖叫,大骂李玉儿,并又故意编造谣言,欺骗李玉儿,痴心妄想玩弄李玉儿,再次把李玉儿的脑袋玩得团团转。
“李玉儿,袁妃与云嫔都以为你是坏蛋,全部与你这个不要脸的反目了!哈哈哈,你这个蠢女人,张贤妃是我们的奸细,她已经顺利挑拨了袁妃与云嫔!”已经夜了,躲在窗外阴暗旮旯的狗腿子,仍然泼皮无赖,死皮赖脸地在窗外恐吓,编着厚颜无耻不知羞耻的所谓真实的故事,威胁李玉儿!
“不要脸,哈哈哈,这次你终于不行了,这次你死到临头了,哈哈哈,你与程节完了!”老男人的嚎叫声,在雨夜,十分恐怖渗人。
拂晓,与冷香麝月荷花睡得神清气爽的李玉儿睁开眼睛起床了,冷香高兴又得瑟地给李玉儿在菱花镜前一丝不苟地梳洗,给李玉儿挽了一个云鬓。
今日,外面还是阴霾,李玉儿望着窗外,好像铅云低垂,那些穷凶极恶的狗腿子,再次开始了恬不知耻的骚扰。
卫倪为了让李玉儿得罪更多的皇亲国戚与外人,到处传播谣言,派巫蛊妖人暗中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挑拨人人对李玉儿切齿痛恨,这些灭绝人性,丧心病狂的杀人凶手,暗中阴谋,完全砍断李玉儿在外的人脉,妄想挑拨反间,让李玉儿众叛亲离。
咸福宫,孟德妃与陆淑妃,一脸谄笑:“皇贵妃娘娘,臣妾们的人,已经去宫外到处传播谣言,那些皇亲国戚,都彻底一个一个联系了,人人都对咱们编造的谣言李玉儿的黑材料全深信不疑,这李玉儿真是个二百五,她也不认识人家,还帮人家?现在咱们用反间计,到处传播谣言,说李玉儿到处遛弯,现在这个李玉儿已经被皇亲国戚,大官亲贵全部盯着了,大家都像鬼一样,每日琢磨这个鬼!”
“好!孟德妃陆淑妃,你们派奴才,一定要把一些事告诉李玉儿,让李玉儿吓得魂飞魄散,方寸大乱,六神无主!”卫倪一脸得意非凡,仰面奸笑道。
大明宫,皇贵妃卫倪为所欲为,方贵妃坐观成败,后宫闹得昏天黑地,李忱也被谣言陷得迷迷糊糊,白敏中向李忱高举朝笏,向李忱郑重地禀告道:“皇上,本来皇上即位后,改弦更张,雷厉风行,而且励精图治,这十年,大唐百姓安居乐业,朝廷国富民强,皇上的改革,也让大唐国家焕然一新,但是皇上,这几年,朝廷里一些猥琐奸贼,图谋不轨,传播谣言,污蔑陷害忠良,那些官员,暗中贪污,最后还把罪名栽赃嫁祸给百姓,因为奸贼对百姓的玩弄剥削,很多大唐百姓全都对皇上与朝廷大失所望,所以皇上,臣今日死谏,请皇上贬黜奸贼,逮捕编造谣言,陷害忠臣的奸臣!”
“白敏中,你这是旁敲侧击,你是在指桑骂槐骂老夫吗?”仆射卫良暴跳如雷,指着白敏中,大声嚎叫道。
“卫良!”李忱拍案龙颜大怒。
“安乐公主李玉儿的文章奏折,全部是偷盗老娘的!”就在同时,含凉殿外,老妇女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像疯狗一样的躲在外面尖叫,残忍地威吓恐吓李玉儿。
“公主,白丞相弹劾卫良方美令狐焘孟宏等奸臣的总攻败了!”这时,冷香进了书房,一脸闷闷不乐,对李玉儿说道。
“白丞相在大殿,在文武百官大庭广众前,公然弹劾卫良与卫氏,他是鸡蛋碰石头,冷香,虽然父皇没有贬黜卫良等人,但是这次父皇已经猜疑卫良与令狐焘等奸贼了!”李玉儿娥眉一蹙,冰雪聪明地对冷香说道。
再说卫良,在含元殿白敏中等人的弹劾下,竟然在大殿所向披靡,倒打一耙,并暗中指使御史颠倒黑白,弹劾程节白敏中等人欺世盗名,笼络民心,还呈上了程节白敏中等人居心叵测,心怀鬼胎,妄想造反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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