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程节这厮,虽然是驸马,但是他竟然鲜廉寡耻,现在大街小巷都人尽皆知,程节虐待安乐公主李玉儿,这厮在皇上面前,好像超凡脱俗,在人后,却猥琐淫荡,男盗女娼,臣今日,就向皇上揭露程节的真面目!”如狼似虎,穷凶极恶的御史吴世凯,门下省侍中孟宏,节度使石雄等人,恬不知耻地向李忱禀奏,弹劾程节。
程节在大殿,众目睽睽之下,今日被这些劈头盖脑的奏折弹劾得狗血喷头,丢人现眼,卫良与令狐焘等奸贼,瞥着程节,一脸沾沾自喜,幸灾乐祸,虽然李忱没有贬黜程节,但是卫良心腹从今日开始,在朝廷更气焰嚣张,一手遮天,忘乎所以。
皇贵妃卫倪,仗着父亲卫良与卫家的权势,顺利大败白敏中等人,因为卫良与令狐焘等奸贼在朝廷独揽大权,后宫的卫倪更加胆大妄为,齐哲苏儿等奴才也趁机去宫外剥削百姓,竟然如狼似虎地去民间欺负平民。
再说神策军中尉王归长,咸福宫掌案太监齐哲,金吾卫大将军胡进,在几日内,认了几百个干儿子,胡进看到长安大街小巷商人川流不息,酒楼也人来人往,竟然给齐哲出了一个龌蹉的主意,派神策军的太监,却像京城内外与藩镇外国的商贾收税,齐哲这厮欣喜若狂,向皇贵妃卫倪禀告,卫倪听齐哲禀告,暗中收商贾税,能暗中赚钱,喜不自胜,竟然命齐哲笼络仆射令狐焘,禀告李忱。
再说朱雀大街,一群有恃无恐,气势汹汹,又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太监,在大街小巷对外国与外地的商贾,如狼似虎地凶恶敲诈勒索,这些狗奴才,被老百姓咬牙切齿地骂为五坊小儿!
卫倪的走狗在长安凶恶剥削百姓,四处传播谣言,兴风作浪,这几日都在程节的眸子里。
“大哥,这些狗奴才,说是为主子暗中赚钱,却是个个暗中欺上瞒下,神策军的太监,为了向皇上邀功,到处调查长安国子监与文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用一句话,一个字,甚至一首歌的歌词,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乱解释,咬文嚼字,陷害许多无辜的人,诬陷他们造反,然后逮捕,理直气壮地向朝廷禀报冒功!”朱雀大街,巷里,方钱蹑手蹑脚来到程节面前,向程节禀告。
“这个皇贵妃卫倪,上次倒打一耙,竟然越来越飞扬跋扈,高兴得忘乎所以,卫氏每日倒行逆施,剥削百姓,方钱,我暗中用周易算了算,卫倪这个毒妇与卫氏,就要大势已去,卫良这老儿也要作茧自缚!”程节泰然自若地笑道。
朱雀大街,被五坊小儿凶恶剥削的百姓商贾,终于义愤填膺,群情激奋,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漫山遍野愤慨的百姓,因为被皇贵妃太监欺负得水深火热,饿殍遍野,终于再次在长安波涛汹涌地暴动。
大明宫,山雨欲来风满楼,夔王李滋听到皇宫外震天动地的骚乱,急不可耐来到兵部,询问程节:“程节,皇宫外今日震天动地的骚乱,是有人谋反吗?”
程节一脸沉着地向李滋拱手道:“夔王殿下,因为卫氏的狗腿五坊小儿仗势欺人,对内外商贾凶恶地敲诈勒索,那些百姓文武百官最终被欺负得不再忍气吞声,竟然漫山遍野地暴动了!”
“程节,本王该去剿灭吗?”夔王李滋,目视着程节,好像十分犹豫。
“夔王殿下,现在是您去朱雀大街,劝说那些愤慨的百姓,这是你笼络人心的一个机会,若是能一团和气地劝说百姓回家,并把那些五坊小儿逮捕明正典刑,皇上必然对殿下与兵部刮目相看!”程节一脸意味深长,足智多谋地向李滋拱手道。
再说夔王李滋,在程节与方钱,刑部尚书元珍的保护下,勇敢策马来到朱雀大街,这时,愤慨的商贾百姓,冲进掌案太监齐哲手下的五坊太监衙门,大家看见太监齐哲的衙门贪官污吏府邸穷奢极欲,顿时怒发冲冠,群情激奋,愤怒的百姓震天动地,如排山倒海,冲进五坊,把那些齐哲的走狗太监打得连滚带爬,血肉模糊,就在这时,神策军中尉王归长与掌案太监齐哲,率领金吾卫与神策军,杀气腾腾地来到了五坊。
“乡亲们,就是这个齐哲,他是妖妃卫倪的狗腿子,剥削百姓,玩弄我们百姓的尊严!”愤怒的人群,一声大喝,百姓们如晴空霹雳,手执武器,向太监齐哲的大马乱打,这些金吾卫士兵,见百姓义愤填膺,杀声震天,吓得四处逃跑,齐哲摔下战马,被打得头破血流,屁滚尿流。
“神策军,放弩箭!”王归长见百姓愤怒,吓得魂飞魄散,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夔王李滋在程节与元珍方钱等官员的簇拥下,一身是胆地来到了五坊衙门。
“夔王殿下!”王归长见是夔王李滋,吓得向李滋叩首。
“本王已经派刑部尚书元珍,兵部尚书程节,千牛卫大将军郑超,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水落石出,掌案太监齐哲,神策军中尉王归长,你们几个宦官,仗着主子的势力,在京城内外肆意妄为,对内外的商贾疯狂敲诈勒索,剥削平民,此案真相,本王会禀告父皇,今日,有故意挑唆制造混乱,借着暴动之名的,本王要缉捕,而剥削百姓,逼得百姓水深火热,生灵涂炭的五坊小儿,宦官贪官,本王也要缉捕,来人,把这些挑起混乱的元凶,押去菜市口,明正典刑!”夔王李滋,一脸从容,英姿勃发,竟然在程节元珍的簇拥下,奋不顾身站在这些密密麻麻的商贾百姓面前,谈笑风生地大声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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