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后第一日,李玉儿在含凉殿眺望着窗外的墨竹,这时,外面日冷风清,现在大明宫外是谁家冬院有北风?
钟粹宫,云嫔与袁妃正在乐不可支地闲聊,两人莺声燕语,柔声细语,这时,湘儿打了细帘子,李玉儿弱眼横波,弱柳扶风,摇摇晃晃地进了屋里。
云嫔仔细一瞧,只见李玉儿外面披着一件兰色熏貂出峰披风,不由得笑靥灿烂:“玉儿,现在外面雪花纷飞吗?”
“云姐姐,外面虽然冷,但是没有雪也没有雨,这冬寒料峭的,程节怕我这几日又风寒,竟然急得不行,昨日心急如焚地进宫不但送了我手炉,还送这兰色披风!”李玉儿凝视着云嫔,罥烟眉一颦,抿嘴笑道。
“玉儿,程节与你是金童玉女,情深意笃,你们是大唐第一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夫妻知己,所以外面那些猥琐小人编造的谣言,你万万不要信!”云嫔凝视着黯然神伤的李玉儿,担心地劝慰道。
“谢谢云姐姐!”李玉儿高兴得抿嘴笑道。
“玉儿!”这时,屋外传来程节的声音,湘儿又打了细帘子,一名含情目,面如满月,又眉清目秀的俊朗青年,站在云嫔与袁妃李玉儿的眼前。
“程节,你这么孟浪地又进宫了,这几日,你接二连三,每日隔三差五进宫看我,人家不晓得,还以为本公主病入膏肓了呢!”李玉儿罥烟眉一蹙,微步步到程节的面前,拿着一个酒杯,故意俏皮地大声挖苦程节道。
“哈哈哈,我们玉儿这张小嘴,每次是让人恨也不是,爱也不是!”云嫔欣然一笑,用芊芊玉指拧着李玉儿那香腮,笑容可掬道。
“玉儿,你在宫里,我就惶恐不安,寝食难安,我就是担心你在宫里被那些小人欺负,你看看,这手,竟这冷若冰霜,冷香那丫头”程节执着李玉儿的柔荑,突然感觉芊芊玉指冰冷,不由得一脸不安地凝视着李玉儿,一边把李玉儿的双手搂进胸口,用手捂着。
“程节,冷香也给我一个手炉,但是在外面,我遛弯,就没有搂着手炉!”李玉儿凝视着程节,倩然一笑道。
“你呀,已经这么大了,在宫里还像一个孩子,让人这么担心!”程节搂着李玉儿,语重心长,对李玉儿郑重其事道。
钟粹宫,今晚,大家都兴高采烈,屋里暖暖,姐妹们其乐融融。
监视李玉儿的奸细,窥视着云嫔袁妃与李玉儿程节等人其乐融融的现场,眼睛瞪得血红,回到咸福宫禀告皇贵妃卫倪。
“爱爱爱!这个李玉儿,还不死心,还在与程节爱爱爱!老娘最恨他们你侬我侬,这个不要脸的,现在这么不要脸,这么丢人现眼,还去钟粹宫干什么?还在写,还在与程节在屋里软语温存!”卫倪在齐哲苏儿面前,又露出小人当道的真面目,对着狗奴才们,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主子,程节,李玉儿这几个男女,只是在白日做梦,他们现在已经在天下名声狼藉了,还神气什么?大唐金枝玉叶?现在臭名昭着,丑态毕出,个个臭不可闻,还如花似玉,冰肌雪肤,婀娜多姿,貌美如花,呸!”齐哲劝慰卫倪道。
“齐哲,把这事反着造谣,把老娘的计谋全部栽赃嫁祸给程节与李玉儿,到处传播谣言,说程节与李玉儿造谣,到处害皇亲国戚!”卫倪一脸龇牙咧嘴,凶神恶煞,对着齐哲嚎叫道。
再说兵部衙门,一群狗腿子泼皮,对着衙门冷嘲热讽,故意侮辱,大呼小叫:“哈哈哈这厮还是朝廷重臣?都穷得两袖清风了,还装清高?欺世盗名,沽名钓誉,大家看看听听,这厮已经暴露了真面目,淫荡色魔,看看,一肚子全部男盗女娼,呸!”
这些走狗猥琐又鲜廉寡耻的粉墨登场,再次激得兵部的侍卫义愤填膺,群情激奋,一群侍卫冲向这些狗贼,慷慨激昂,大家痛痛快快地群殴一顿,打得那几个造谣的老男人头破血流,屁滚尿流。
“把程节的奏折拿了,齐哲,整个拿了!”咸福宫,皇贵妃卫倪终于气得一蹦三尺高,恼羞成怒地对着齐哲等走狗嚎叫道。
“拿了,令狐焘,孟宏,你们把程节这厮写的奏折与在外的文集都整个拿了!”中书省,刚刚被李忱敕旨恢复仆射的卫良,对着令狐焘孟宏暴跳如雷,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看着卫良这个老贼恼羞成怒,声色俱厉的猥琐丑态,令狐焘与孟宏吓得灰溜溜出了中书省。
“这个狗东西,程节这个死东西,老夫这么派人造谣,派巫蛊人到处传播谣言,制造这么绘声绘色又栩栩如生的假象,但是这个程节竟然还这么神气!”含元殿,早朝,马元贽大声宣布退朝后,卫良气得五内俱焚,暴跳如雷,七窍生烟,对着令狐焘与马儒几个狗腿,大声嚎叫尖叫道。
“丞相,程节这厮,虽然这次又在大理寺逃出了我们的圈套,但是这厮已经众叛亲离,穷途末路了,这次我们继续散布谣言,把程节搞臭,让程节的那些黑材料人尽皆知,丞相,程节这厮与李玉儿,这次是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令狐焘一脸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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