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皇贵妃卫倪,去储秀宫与方贵妃侃侃而谈,劝方贵妃与自己联合,勠力同心害死李玉儿与袁妃云嫔站点费,方贵妃听着卫倪的甜言蜜语,滔滔不绝,竟然对这个卫倪心悦诚服。
皇贵妃卫倪在后宫胆大妄为,每日为非作歹,不但在皇宫,还在宫外传播谣言兴风作浪,卫氏在外到处作恶多端,而卫倪的狗腿子也个个十恶不赦,卫倪在后宫的倒行逆施,让朝廷许多耿直的大臣,都十分愤懑,大家异口同声,群情激奋地向李忱弹劾仆射卫良与皇贵妃卫倪。
“皇上,卫皇贵妃用女色与她那娇艳欲滴的迎逢,狐媚得皇上日夜沉溺酒色,还玩物丧志,而皇贵妃与她的外戚卫氏,在京城肆意妄为,仆射兼丞相卫良,权倾朝野,在朝廷权势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卫氏的狗贼,竟然在朝廷排除异己,到处贪污,皇贵妃与外戚勾结,每日祸国殃民,老臣请皇上明鉴!”含元殿,辰时,魏谟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脚下。
李忱左思右想,又打开魏谟的奏折,对魏谟说道:“虽然爱卿的奏折对卫氏的几十条罪恶写得绘声绘色,酣畅淋璃,但是没有铁证,朕不能惩治皇贵妃与卫良,所以魏爱卿,你的禀奏,朕会再看看!”
“皇上,这些奸贼勾结为奸,日夜害人,祸国殃民,若是不惩治卫氏外戚,我大唐危矣!”魏谟向李忱叩首,慷慨激昂道。
含元殿下朝后,气得七窍冒烟的卫良,吹胡子瞪眼,怒视着令狐焘与胡进几个狗腿,大声嚎叫道:“魏谟这个乡巴佬,不想活了,竟敢敢摸皇贵妃与我们卫氏这个老虎屁股,你们去派刺客,暗中巫蛊,用妖器暗杀,定要把这个老贼杀了!”
“仆射大人,魏谟这个老贼,竟然敢这么胆大妄为,他背后一定有人暗中指使,今日在下想,这个魏谟背后的靠山,就是丞相白敏中,与程节元珍这些沽名钓誉的假清高!”令狐焘三角眼一竖,对气得面色铁青的卫良拱手道。
“白敏中,程节,安乐公主,这些无能的人渣,也想扳倒老夫?真是痴心妄想是!”卫良仰面猖狂地大笑道。
冬夜,外面北风习习,现在是夜色沉沉,程节的书房外,突然飞出几个黑影,突然手执长剑,向自己劈来。
程节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剑鞘拔出宝剑,书房里熠熠生辉,几名身材魁梧的蒙面刺客,向程节穷凶极恶地杀来,只见程节,一身是胆,手中的宝剑左右盘旋,若秋风扫落叶,一招亢龙有悔,砍得几名刺客大腿血肉模糊。
“杀!主子命令,杀死程节,赏黄金万两!”刺客的首领,举着宝剑,对着吓得连滚带爬的心腹,咆哮尖叫道。
只见程节,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上下翻飞,他的下盘轻功,勇不可当,那刺客首领疯狂地向程节冲杀,程节宝剑勇敢横掠,横扫千军,如若风驰电掣,砍断了那狗腿!
“大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钱率领侍卫从外面冲进来,只见程节一脸无惧,与方钱同心协力,杀得这些刺客鬼哭狼嚎,血肉横飞,剩下的抱头鼠窜。
“方钱,卫良这狗贼,竟然派刺客暗杀我们!”程节目视着一身血,一脸痛快的方钱,热血一笑。
“程节!老娘派几十名大唐武功最高的刺客去刺杀这厮,这厮竟然还没有被老娘杀掉!”咸福宫,怒视着焦头烂额逃回的齐哲,卫倪气得七窍冒烟,青筋直爆。
“主子,要扳倒程节这厮,我们只有用隔山打牛,又避实就虚的计谋,先不杀程节,主子派刺客去含凉殿绑架李玉儿,若是可以蹂躏这个不要脸的,那程节必定心如刀绞,怒发冲冠,我们再刺激一下,他一定愤慨得精神崩溃!”齐哲这条卫倪的狗,母狗眼一转,向卫倪献了一条恶心下流的卑劣毒计!
“好,但是要绑架李玉儿,不能打着本宫的名气,齐哲,你派几个心腹,化妆成吐蕃人,或是张府的人,我们把绑架李玉儿的罪名,栽赃给张贤妃与吐蕃人!”卫倪一脸蛇蝎歹毒,命令齐哲道。
这个冬夜,暗中监视李玉儿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的奸细,发现李玉儿今晚竟然去了太和宫,与袁妃云嫔唠嗑闲聊,屋里莺声燕语,其乐融融,奸细向齐哲禀告,齐哲就派几十名心腹,化妆成张府的侍卫,躲在太和宫外,企图暗中伏击李玉儿。
过了一个时辰,李玉儿在冷香与麝月的搀扶下,手里捂着手炉,外面穿着缎子藕荷色的出峰披风,正摇摇地出了屋,突然,一群魁梧的黑衣人,从宫墙上飞下,用宝剑凶恶地架在李玉儿与冷香麝月的脖子上。
“狗贼,你们妄想绑架本公主?若是你们被逮捕,本公主把你们这些走狗千刀万剐,个个碎尸万段!”李玉儿一脸无惧,杏眼圆睁,大声叱骂道。
再说这几个刺客,迅速打倒冷香与麝月,给李玉儿的朱唇上故意捂了一条帕子,用迷惑药把李玉儿迷晕,然后挟持着李玉儿,飞上宫墙,在冬夜里迅速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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