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大事不好,安乐公主被刺客挟持了!”湘儿与冷香麝月,心急火燎,手忙脚乱地进了屋子,向袁妃禀告道。
“这些狗贼,竟然敢明目张胆在皇宫挟持公主,真是肆意妄为!”云嫔与袁妃都怒气填膺。
“大哥,不好了,听冷香姑娘说,昨晚,一群刺客在太和宫,绑架挟持了嫂子,现在袁妃已经禀告皇上,皇宫正在调查,但是嫂子与刺客仍然在京城失踪!”次日辰时,颤颤巍巍又惊慌失措的方钱冲进了寝室,对程节焦急地禀告道。
“玉儿被那些刺客绑架了?”程节急得迅速从床榻上蹦起。
“大哥,这些刺客,一定是卫氏的心腹,我们现在就去卫府,要那个老贼把公主放出来!”方钱一脸孟浪鲁莽,对着程节喊道。
长安的朱雀大街,程节驾驭着白马,突然听到一路好像都有人在故意指桑骂槐,窃窃私语,嘲笑李玉儿的谣言。
这时,好像酒楼上那商女唱的歌,似乎也在对着自己冷嘲热讽。
方钱吓得疑神疑鬼,对程节说道:“大哥,那些奸细定在街头巷尾,大街小巷传播过谣言了,怎么大街到处都有人在冷嘲热讽,暗中攻击我们?”
“方钱,这些逼真的声音虽然惟妙惟肖,但是我对他们这些猥琐拙劣的诈骗伎俩洞若观火,心知肚明,这些狗贼,正在装神弄鬼,我们听到的看到的,全部是他们制造的假象幻境!”程节神情自若一脸沉着,对方钱语重心长,意味深长道。
再说卫倪,派奸细到处贼喊捉贼,颠倒黑白,传播血口喷人的谣言,妄想把造谣等罪名,栽赃嫁祸给程节与李玉儿,同时,金吾卫将军胡进,在太和宫外,找到了地上的景仁宫金牌。
“皇上,臣在太和宫外,搜到了好像是刺客在现场遗失的一个铁证!”胡进把搜到的金牌,呈给了延英殿的李忱。
李忱目视着金牌,仔细端详,对胡进说道:“这个金牌是景仁宫的,难道绑架安乐公主的元凶,是张贤妃?”
“皇上,奴才也不敢这么猜测。”胡进向李忱拱手道。
“这是有人想栽赃陷害张贤妃!”李忱一脸精明地瞥着胡进,胸有成竹道。
“皇上,您怎么猜到张贤妃是被陷害的呢?”胡进古怪地询问道。
“若是张贤妃派刺客绑架安乐公主,朕想按照她那聪颖的性子,她会这么光天化日,派心腹这么明目张胆戴着景仁宫的金牌来挟持?若是张贤妃,她这不是露出了破绽?”李忱目视着胡进道。
“本宫这次太急了,竟然露出了这么大的破绽,皇上竟然相信张贤妃,齐哲,本宫绑架了李玉儿,若是皇上派人暗中查案,我们是不是会露出马脚?”咸福宫,听说李忱没有相信胡进的挑拨,急得在寝宫辗转反侧。
“主子,现在奴才害怕,这个张贤妃为了与袁妃云嫔和颜悦色,会暗中出来,帮助千牛卫救李玉儿,若是张贤妃这个玲珑聪颖的女人帮助李玉儿,我们的计谋可能功亏一篑!”齐哲向卫倪打千道。
“齐哲,派人日夜在景仁宫外制造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假象,欺骗恐吓张贤妃,本宫要让张贤妃每日提心吊胆,这样,她就不能帮助李玉儿,本宫就能顺利钓这个程节进入本宫的圈套!”卫倪一脸猖狂,沾沾自喜地仰面奸笑道。
再说卫氏的龌蹉流氓,在街头巷尾,大街小巷,先发制人,传播更加恬不知耻的谣言,把真相反着造谣,并疯狂地在长安叫嚣,把李玉儿写的所谓文章奏折,全都解释出来。
这些恬不知耻,不知羞耻的卫氏狗贼,用恶毒的强词夺理,穿凿附会,先到处散布程节与李玉儿所谓的变态故事与黑材料,传播李玉儿的不雅画像,让天下人人瞧不起程节与李玉儿,再派一些老男人老妇女,在大街恬不知耻地对着路人血口喷人,一派胡言,故意打着朝廷的旗帜,妄想欺骗全长安的人,再污蔑李玉儿与程节想谋反,个个是离经叛道又大逆不道的犯人。
京城内外,鸡犬不宁,乌烟瘴气,又厚颜无耻,又如狼似虎,残暴泼皮的卫倪狗贼,竟然仗势欺人,他们打着朝廷重臣与皇亲国戚的名气,对着那些瞠目结舌,又不明真相的人,气焰嚣张,张牙舞爪地恐吓,再用钱收买,煽动那些小人,到处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结交龌蹉下流的奸细,到处散布谣言,这些小人以讹传讹,闹得京城乌烟瘴气,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
“贵妃娘娘,这皇贵妃为了向李玉儿报仇,是不是有些猖狂了,她日夜派人散布所谓李玉儿的谣言,害得李玉儿与程节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这朝廷文武,后宫妃嫔,也被谣言骂得惶惶不可终日,卫皇贵妃这么肆意妄为,若是李玉儿被逼死了,是不是会陷害我们?”今日,心神不宁的万嫔与吴嫔周嫔等人,来到储秀宫,愁眉苦脸地向方贵妃询问道。
“万嫔,周嫔,你们不要害怕,皇贵妃虽然在后宫气势汹汹一手遮天,但是只要我们坐观成败,她就不会来陷害我们!”方贵妃和颜悦色,安慰三位妃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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