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凉殿,窗外阳光明媚,辰时晨露微熹,李玉儿眺望着墨竹雨滴,罥烟眉蹙,暗暗神伤。
“玉儿!”这时,细帘子外,传来程节的温存声。
李玉儿回眸一笑,宛若游龙,乐不可支地飞出了细帘子。
程节眉眼弯弯,含情目凝视着李玉儿清澈又透明的眸子,一脸柔情蜜意,把李玉儿搂入了怀里。
“颦儿,暖吗?虽然外面北风凛冽,但是我程节愿意做你生命中一缕让你抿嘴一笑的阳光,只要你高高兴兴,每日神清气爽,我程节就每日神采飞扬,这也是我程节的理想!”程节用手抚着李玉儿的云鬓与那粉颊,凝视着李玉儿似蹙非蹙的罥烟眉,一脸郑重其事,软语温存道。
“程节,你不是要志在四方,去建立你天下为公的宏图大业吗?怎么这就是你的理想?”李玉儿明眸一瞥,抿嘴笑道。
“这是我程节人生的头等大事,既然要博爱天下,百姓太平,那我程节的公主就不是天下的一名百姓吗?”程节凝视着一脸淘气俏皮的李玉儿,意味深长道。
再说咸福宫,皇贵妃卫倪的阴谋再次大败,这个毒妇恼羞成怒,竟然怒气冲冲命令齐哲苏儿等走狗,到处编造谣言,把真相颠倒黑白,妄想用恬不知耻,死皮赖脸的诡计,挑拨大明宫的各妃嫔,并派奸细制造最逼真的假象,骗李玉儿与云嫔等人每日杯弓蛇影,草木皆兵,最后顺利孤立李玉儿,彻底将李玉儿宫内外的朋友圈骚扰破坏,逼得李玉儿穷途末路,最终走投无路。
凶恶的奸细,打着朝廷的旗帜,并指挥那些更加龌蹉凶恶的街头老货,在长安的街头巷尾,再次粉墨登场,乱叫乱跳地演绎着丑态百出,骇人听闻的丑剧,这场颠倒黑白,栽赃嫁祸的闹剧,臭名昭着,被百姓们与文武百官恨之入骨。
“玉儿,这几日,孟德妃陆淑妃在大明宫内外联袂献丑,这些毒妇,现在是越来越不知羞耻,下流无聊,你看,听说奸细们已经在长安内外,为非作歹,如狼似虎地为所欲为,到处传播散布玉儿你与程节的黑材料,但是这还不是最猥琐的,更让人发指的是,这些男女,在暗中散播请画师画的你的不雅画像,把你抹黑歪曲丑化成一个水性杨花又淫荡的荡妇,真是恬不知耻!”含凉殿,云嫔来到书房看李玉儿,只见她娥眉微微,对李玉儿神情郁闷义愤填膺,火气上涌道。
“卫倪这个毒妇,现在不但歹毒,还下流龌蹉,竟然妄想歪曲丑化抹黑我李玉儿,让人人都看不起我,但是我李玉儿光明磊落,这些谣言虽然绘声绘色,遮天蔽日,但是我李玉儿不做亏心的事,半夜当然不怕鬼敲门,那些不知廉耻,在阴暗处以讹传讹,凶恶地在鹦鹉学舌的猪狗,最后只是玩火自焚!”李玉儿面上浮出一丝笑,对云嫔坦坦荡荡地说道。
长安城,白敏中被朝廷的党争与明争暗斗隔三差五接二连三的打击,情绪十分沮丧,元珍虽然与程节把东瀛奸细的案子查得水落石出,但是却没有办法扳倒与东瀛武士暗中狼狈为奸的卫氏奸贼,程节在安乐公主府的寝宫孤独地为情所困,因为朝廷正气派心乱如麻,人人落落寡欢,个个无精打采,更加气势汹汹,撕心裂肺,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卫良令狐焘孟宏方美仇虎胡进等奸贼,如狼似虎地对朝廷进行凶恶地排除异己,龌蹉败类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尖叫声,宦官与卫氏心腹更加飞扬跋扈的叫嚣,让朝廷的官员惶惶不可终日,大明宫也是明争暗斗,最后人心涣散。
看到自己朝廷里的文武百官每日都落落涣散,对每日的朝政人人噤若寒蝉,李忱也恍然大悟,对这半年在后宫沉溺女色,纸醉金迷,花天酒地彻底后悔不迭,他命令丞相白敏中为自己拟自己的罪己诏,向天下昭告,要改革朝廷,改弦更张,重振朝纲。
皇贵妃卫倪,为了巴结迎逢谄媚李忱,也沽名钓誉,装作一脸贤良淑德,又深明大义的样儿,向李忱禀奏,这月减少后宫的月银胭脂钱,李忱对卫倪十分赞扬。
“卫倪这个毒妇,在皇上的面前,装作贤良淑德,又深明大义顾全大局,而在皇上身后,每日纸醉金迷,还故意克扣后宫的月银,这个欺世盗名,又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狗贼,真是恬不知耻!”钟粹宫,云嫔与李玉儿一脸愤愤不平,坐在炕上唠嗑闲聊,云嫔愤懑地对李玉儿说道。
“云姐姐,现在蓉珍妹妹还被这个两面三刀的毒妇陷害为怔忡神经病,关在冷宫,我们若是不能去冷宫及时救蓉珍妹妹,恐怕蓉珍妹妹就会有三长两短了!”李玉儿罥烟眉一颦,眉尖若蹙地对云嫔说道。
“李玉儿想救出袁妃?痴心妄想!老娘这次一定要一石二鸟,把李玉儿云嫔全都抓进冷宫,要她们变成神经病,疯疯癫癫!”咸福宫,监视钟粹宫的奸细向卫倪禀告,卫倪凤目圆睁,再次怒气上涌。
“主子,我们陷害李玉儿,暗中收买东瀛武士的案子,在皇上面前早就昭然若揭,若是现在还去陷害李玉儿,奴才怕奴才们可能在大明宫生死未卜!”齐哲向恼羞成怒,青筋直爆的卫倪打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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