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袁妃被本宫关进冷宫,本宫必要逼这个小妮子穷途末路,山穷水尽,齐哲,你去传本宫的懿旨,谁敢救袁妃,谁就与袁妃一模一样,是怔忡病人!”卫倪一脸盛气凌人,颐指气使道。
再说李玉儿在含凉殿,因为没有法子为袁妃辩白,救袁妃出冷宫,所以惶恐不安,每日心烦意乱,而卫倪趁着这个机会,竟然派奸细去诈骗李玉儿,一群龌蹉小人,见缝插针,故意欺骗李玉儿,说有证明袁妃没有怔忡病症的办法,把李玉儿引到了延英殿。
“公主殿下,臣有一个法子,可以为袁妃娘娘证明,袁妃娘娘没有疯!”钱太医向李玉儿拱手道。
“钱太医,若是你能为袁妃证明,本公主将对你十分感激!”李玉儿一脸激动,笑靥灿烂道。
再说延英殿,宫女把一脸寡欢的袁妃押到了大殿,李玉儿一脸从容,带着钱太医向李忱欠身请安:“父皇,袁妃没有怔忡病症,她是被污蔑的!”
李忱目视着李玉儿,又瞥着一脸呆滞的袁妃,不由得狐疑道。
“父皇,那些猥琐小人,还有一些在后宫搬弄是非,狗叫乱跳的龌蹉猪狗,他们在皇宫之所以闹得人声鼎沸到处乌烟瘴气,就是妄想装神弄鬼,颠倒黑白,掩盖他们陷害虐待袁妃的龌蹉拙劣罪恶,这些狗腿子,早就被他们的主子收买,个个文过饰非,但是钱太医是对父皇忠心不二的,他可以证明,袁妃没有怔忡病症!”李玉儿一本正经,大义凛然,义正言辞道。
“钱太医,你能证明袁妃没有怔忡病症吗?”李忱询问钱太医道。
“皇上,袁妃娘娘若是有怔忡病症,每日看到幻境,并焦躁不安,就不会那么无惧反抗,有人说袁妃娘娘是因为疯癫而怒火万丈,但是臣查过袁妃娘娘几个月的太医院脉案,袁妃娘娘在冷宫疯癫的次数,是十分紊乱的,所以臣已经证明,袁妃娘娘是暗中被小人暗害,才有了病症的假象,臣已经把袁妃娘娘的病症查得真相大白,袁妃娘娘只是得了水痘!”钱太医正气凛然,义正辞严地向李忱禀告道。
“你这个狗皇帝,我要打你!”突然,刚刚还很乖被侍卫押着的元妃,须臾杏眼圆睁,粉面扭曲,向着李忱冲来。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撵出去!”吓得战战兢兢,魂不附体的李忱嚎叫道。
“李玉儿,袁妃已经得了怔忡病症,而你为了嫁祸本宫,竟然勾结钱太医,一派胡言说袁妃只是得了水痘,皇上,安乐公主迫害臣妾,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请皇上为臣妾做主!”这时,躲在李忱屏风后的皇贵妃卫倪,突然号啕大哭地冲了出来,对着李忱撒娇弄痴,喋喋不休。
“玉儿,袁妃得了怔忡之症,你就应让她在冷宫养病,不要为她故意掩盖,你回含凉殿吧!”李忱凝视着心乱如麻,痛心疾首,一脸委屈的李玉儿,苦口婆心地劝慰道。
含凉殿,怏怏不乐的李玉儿眉尖若蹙,无精打采回到了寝宫,冷香见李玉儿落落寡欢,迅速给李玉儿呈上了李玉儿喜爱喝的山楂茶。
而就在李玉儿十分委屈的同时,阴险恶毒的皇贵妃卫倪,又更加厚颜无耻,鲜廉寡耻地派奸细,开始了对李玉儿歹毒的栽赃陷害。
“大家看,从前用巫蛊妖术,暗中玩弄害你们的,就是这个叫程节与李玉儿的人,这些不要脸的狗东西,都是纨绔皇亲,玩弄大家的性命,现在大家都知道你们的敌人叫什么了吧!”大街上,在贫民的房屋外,几个借着朝廷名气的奸细,到处散布谣言挑唆百姓,把谣言说得绘声绘色,特别逼真,而同时,在皇亲国戚的府邸私宅,铺天盖地的奸细,打着朝廷的旗,冒充成好像斯文的人,丧心病狂地从早到晚,传播着所谓宫里的秘密,与李玉儿程节所谓的变态故事。
这些奸细下流异怪的流氓作案方法,更是一件件让人不寒而栗,个个触目惊心,令人发指。
为了让天下人都瞧不起李玉儿与程节,这些禽兽不如的走狗,还到处散布收买画师画的所谓李玉儿的不雅画像,并编造了许多歪曲抹黑李玉儿的黄色笑话,到处散播,痴心妄想让李玉儿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让李玉儿每日垂头丧气,丢人现眼。
“哈哈哈,这个就是长安城最赫赫有名的安乐公主画像!”暮云春树酒楼,一个一脸诡笑的人,打开一幅画像,一脸无耻,嬉皮笑脸地对那些坐在下面的客人天花乱坠,口若悬河地解说道。
“这是中宗皇帝的安乐公主吗?听说昔日她是大唐的第一美人,这骚情浪态,冰肌雪肤,确实让人喜爱,饥渴难耐!”一个长着狗脸的纨绔,摇着扇子,恬不知耻地站了起来。
“不是,这个安乐公主听说是当今皇上的公主,大家都知晓,天下人尽皆知,她就是身败名裂,臭名昭着,品行不端的李玉儿!这个公主,所谓大唐金枝玉叶,就是一派胡言,大家瞧瞧,她竟然干这些事!”一脸不知羞耻的奸细,一边卖着画师画的李玉儿不雅画像,一边十分恶毒地歪曲抹黑李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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