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狗东西!”就在这时,突然一人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那个奸细的面前,一个长安老拳,打在奸细那三角眼与长狗脸上,顿时打得这个下流流氓脑袋开了酱。
“畜生,站起来,你这个龌蹉的造谣奸贼!”只见这个怒发冲冠,超凡脱俗,玉树临风的汉子,不但没有罢休,还对着倒在地上的奸细老拳连打。
“直娘贼,你这个狗贼,小爷我灭了你老家!”
“程大人,不要打了,这个狗东西已经被打昏了!”几名认识程节的百姓,立即冲上来,手忙脚乱,七手八脚地把程节拉了起来。
“狗贼,小爷要把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灭门,千刀万剐,把你碎尸万段!”程节目光如炬,怒气填膺,对着那个死在地上,已经脑浆迸裂的奸细,一声大喝道。
“程节?这个小子就是李玉儿的驸马,他是个色鬼,人尽皆知,大家群殴啊!”这时,刚刚那个纨绔小白脸,窥视到面如满月的程节,突然大叫,十几名如狼似虎,身材魁梧的卫府家丁,把程节与几个百姓围在垓心。
“大哥!”就在这时,方钱带着铁甲军来到了暮云春树酒楼。
次日含元殿,御史向李忱弹劾程节在暮云春树酒楼为了李玉儿打死一个男子。
“皇上,程节这厮,胆大妄为,竟然在长安城每日胡作非为,昨日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打死一个男子,请皇上惩治程节!”
“皇上,程节虽然是驸马,但是他执法犯法,请皇上惩治!”仆射令狐焘与孟宏等人,高举朝笏,在大殿上蛇鼠一瀣,弹劾程节。
“皇上,那个在暮云春树酒楼,光天化日公然对大唐公主进行人身攻击,而且到处传播谣言,制造假象,以讹传讹,在众目睽睽下妖言惑众的奸细只是被臣打昏,却没有死,刑部已经把此人押进刑部,太医救醒后,进行审问,这个人已经招供,他是明派的弟子,在江湖几年颠沛流离,被一个贵人收买,用巫蛊摄魂妖术,暗中歪曲抹黑公主与许多朝廷忠臣,此人是先帝时的赵归真余孽,也是一个猥琐的江湖败类!”程节浩然正气,义正辞严,又慷慨激昂地向李忱禀告道。
“真是畜生,传旨,把这个巫蛊妖人押到菜市口,今日明正典刑!”李忱拍案大怒道。
“程节!这厮又害本宫的计谋没有得逞,本来以为他为了李玉儿会鲁莽孟浪,却没想到此人竟然料事如神又粗中有细。”咸福宫,五内俱焚,七窍冒烟的卫倪,对着齐哲与苏儿,孟德妃陆淑妃,大动肝火,暴跳如雷。
“主子,现在对程节与李玉儿,我们只有日夜骚扰,派奸细控制程节与李玉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并隔三差五编造故事,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派斥候日夜在他们身边制造惟妙惟肖的熟人声音,让他们完全沉浸在幻境中,情不自禁,不由自主!”齐哲心狠手毒地向卫倪奸细道。
“好,李玉儿不让本宫逼死她们,本宫就要害她心神不宁,心烦意乱,又寝食难安!”卫倪凤目圆睁,凶神恶煞道。
大唐朝廷,在仆射卫良的收买指使下,已经被挑唆的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异口同声地排挤程节与元珍郑超等人,秦王李荣也被弹劾。
“皇上,程节这厮沽名钓誉,在长安肆意妄为,这小子以帮助百姓为理由,对我们皇亲贵人,残暴虐害,他是想故意讨好平民,收买民心!”盛气凌人的皇亲汉王李贵,高举朝笏,龇牙咧嘴地向李忱弹劾程节。
“今日退朝!”李忱怒视着这些乱叫乱跳的皇亲国戚,命令马元贽搀扶着自己回到了后宫。
再说卫倪,见李忱不相信歪曲程节的谣言,就故意派奸细,用十分猥琐下流的辱骂诡计,妄想激怒李玉儿,让李玉儿怒不可遏。
“一定要把李玉儿禀奏皇上的奏折,都拿了,还要编造谣言,昭告天下,李玉儿这些奏折文章,不晓得是哪里偷盗的,一定要把李玉儿全部的才华都抢走,把她歪曲抹黑成名声狼藉的负面人物!”咸福宫,卫倪已经完全疯狂,对着齐哲等走狗,丧心病狂地仰面咆哮道。
再说李忱,虽然用人不疑,但是程节这几年,在皇亲国戚的猖狂辱骂,与文武百官残暴流氓的人身攻击,枪林弹雨中,连续被逼到风口浪尖,虽然他十分坚强,拼死地在朝廷辅助李忱,但是这些小人,却每日见缝插针,鼓舌造谣,把程节的大唐战神形象,完全破坏,现在程节只有对含凉殿的李玉儿关怀备至,体贴入微。
长安朱雀大街,今日,李玉儿眉尖若蹙,驾驭着白马,与冷香回到了安乐公主府,准备与程节在自己的家,平安平安过一个年终,但是让李玉儿没有料到,在路上却遇到对着自己凶恶辱骂的奸细。
“公主,这些东西,怎么一看到公主就好像冷嘲热讽?”冷香一脸愤愤不平道。
“冷香,这是卫氏收买的巫蛊妖人,暗中窥视,并制造的逼真声音假象,这些明派的江湖败类,仍然在用昔日汉武帝时的巫蛊妖术,在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骗人,他们制造的幻像惟妙惟肖,我们一个没有防备,就可能被攻击。”李玉儿对卫氏巫蛊妖人的龌蹉伎俩彻底洞若观火,对冷香意味深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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