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饶?程节,你禀告朕,谁收买仇饶,暗中阴谋栽赃魏谟?”李忱凝视着程节,恍然大悟道。
“皇上,臣与秦王殿下,郑超将军隐蔽在魏府外,暗中在长安街头巷尾待机行事,又适可而止,逮捕到了企图逃出长安的仇饶!”程节大义凛然,义正辞严地向李忱禀告道。
“千牛卫,把仇饶押上延英殿!”郑超命令千牛卫道。
李忱怒视着魂不附体,趔趔趄趄,跪在自己脚下的仇饶,怒不可遏大发雷霆,大声质问仇饶道:“你这狗奴才,你说,是谁收买你嫁祸魏谟的?”
仇饶吓得颤抖,向李忱一脸正经地禀告了卫氏收买自己的计谋。
“卫氏?是谁?”李忱质问仇饶道。
“皇上,启禀皇上,奴才只看到过一个送给奴才箱子,自称是卫氏心腹的身材魁梧的人,奴才真不知道卫氏是谁!”仇饶对着李忱倒头如葱道。
“程节,郑超,率领千牛卫去慎刑司,把魏谟与云嫔,景仁宫钟粹宫的宫人,都放出暴室!”李忱命令道。
话说慎刑司,卫倪指使孟德妃与方嬷嬷,日夜严刑拷打魏谟与云嫔等人,让程节没有料到的是,在程节与郑超赶到慎刑司后,魏谟已经皮开肉绽,子夜在监牢自杀,云嫔也是被严刑拷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景仁宫钟粹宫的宫女,一大半被杖毙在暴室。
“魏大人!”程节悲痛欲绝,珠泪滚滚,跪在魏谟的尸体前,泣不成声,号啕大哭。
“云姐姐!”钟粹宫,罥烟眉颦,茕茕孑立的李玉儿,看见宫人抬着肩舆,肩舆里躺着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的云嫔,不由得心如刀绞,扑到肩舆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又痛哭流涕。
“玉儿,我终于出慎刑司了!”云嫔因为重伤,面色憔悴,凝视着珠泪滚滚,痛心疾首,热泪盈眶又弱眼横波的李玉儿,这时嘴角浮起舒然的一笑。
“云姐姐,虽然卫倪蛇蝎心肠,心狠手毒,但是我们风雨同舟,生死与共,今日终于拨云见日了!”李玉儿凝视着云嫔,弱眼横波,俏皮一笑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虽然没有害死李玉儿与程节云嫔万寿公主等人,但是这次残酷的打击,也让李玉儿等人心有余悸,卫倪不但没有善罢甘休,还日夜不依不饶,派孟德妃陆淑妃等狗腿,冷嘲热讽,骚扰破坏含凉殿。
冬夜,夜阑人静,卫倪的走狗继续编着惟妙惟肖的故事,并隔三差五制造栩栩如生引人入胜的所谓假象,日夜重复地欺骗引导李玉儿。
李玉儿对卫倪的计谋心知肚明,思忖卫倪日夜派奸细传播谣言,是痴心妄想破坏干扰李玉儿在含凉殿正常快乐的生活,所以李玉儿对卫倪的流言蜚语,装聋作哑,置若罔闻。
“程节,虽然卫良这个狗贼,指使狗腿传播制造了这么恬不知耻的阴谋,但是我们朝廷里的正气官员,亡羊补牢为迟未晚,老夫冥思苦想,我们同心协力,勠力同心同仇敌忾,每人不独木难支,卫良这个狗贼就不能把我们害死!”含元殿,早朝,元珍对程节,意味深长,郑重其事地说道。
长安的大街小巷,所谓的一**细小丑,再次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下乱叫乱跳,粉墨登场,这些不知羞耻的丑类在街头巷尾联袂献丑,到处传播所谓李玉儿的不雅画像。
“看,我们大唐的安乐公主,真是花容月貌,风情万种呀,你看这身材,曲线玲珑,婀娜多姿!”下流异怪,又穷凶极恶,歇斯底里,到处丧心病狂,在路人面前倚老卖老的宫廷老货,彻底不知廉耻地向着那些不明真相的路人推销所谓画家画的李玉儿不雅画像,妄想让安乐公主李玉儿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在人们有色的眼睛中,垂头丧气,丑态百出。
“大哥,公主又被欺负了!”卫氏奸细传播李玉儿不雅画像的事,又一石激起千层浪,方钱目光如炬,怒发冲冠,怒气冲天,跑到兵部衙门,对程节大声禀告道。
程节拿着方钱愤愤给的所谓李玉儿画像,打开仔细一瞧,不由得怒气填膺火冒三丈,怒火上涌:“方钱,这是哪个狗贼画的,竟然敢把贤淑端庄的玉儿画得这么曲线玲珑?方钱,迅速带着弟兄们,却找那些传播谣言的狗贼!”
方钱也大动肝火,迅速把铁甲军的侍卫集中,程节带着方钱与几十名侍卫,火冒三丈,群情激奋,目光如炬,血气方刚地冲向暮云春树酒楼。
暮云春树酒楼,气焰嚣张的纨绔侯齐,与孟家三小姐,小表砸孟和德,卫氏的二公子卫邪,正在欢声笑语,在酒楼上幸灾乐祸,忘乎所以地滔滔不绝,程节命方钱等人隐蔽在酒楼一楼,自己上了酒楼。
“小子,这些画是谁收买画师画的?”侯齐卫邪,孟和德,方干国几个纨绔瞥着突然跑上二楼,目光如炬,身材修长又气宇轩昂玉树临风的程节,十分惊愕。
“卫公子,这个程节,就是杀你五弟卫哲的元凶!”侯齐指着程节,故意挑唆卫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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