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你这厮上次在纸醉金迷酒楼,杀了老子的五弟,今日你还敢自己上暮云春树酒楼,你小子真是迷迷糊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卫邪一双母狗眼一转,一脸龇牙咧嘴地瞪着热血沸腾的程节。
“你们这些纨绔,不但在长安狗屁不通地日夜花天酒地,吃喝玩乐,竟然无聊时还故意收买画师,随便画像侮辱安乐公主!”程节眸子圆睁,一声大吼道。
“哈哈哈,程节,这些安乐公主的婀娜画像,是这位画师画的,老子就想占你李玉儿的便宜,你小子敢拿我们怎么样?”卫邪一脸恬不知耻,对着程节气势汹汹,猖狂叫嚣道。
“狗贼,今日你程节爷爷就教育教育你们这些狗崽子,侮辱李玉儿的最终后果!”程节怒发冲冠,一声大吼,就上下插画,风驰电掣一个长安老拳,打中了卫邪这个长安恶少的狗脸,打得这厮仰面尖叫。
“打人了,程节打人了!”暮云春树酒楼顿时一片骚乱,几十名卫氏的走狗,手执刀枪,把程节围在垓心,程节瞥着这些所谓的土鸡瓦犬,脸上冷冷一笑,手中的宝剑在敌人中舞得神出鬼没,虎虎生风,卫氏走狗被程节打得血肉模糊,人仰马翻,尸横遍地,鬼哭狼嚎,程节突然瞥着那个无聊画师,膂力抓住画师的后腰,竟然爽然痛快地一跤放倒在脚下,然后对着画师举起老拳左右盘旋地乱打,打得这个画师头破血流,最后惨叫向程节求饶。,
“你这厮,呔!”程节怒火上涌,从一个卫氏侍卫的手中抢了一杆枪,对准这个画师的臀部,重重打下,打得这个画师鬼哭狼嚎。
“程节,你这厮真是肆意妄为,来人,把这个发狂的疯子抓进大牢!”卫邪一脸魂飞魄散,捂着被打肿的狗脸与香肠嘴,一蹦三尺高,五内俱焚,七窍冒烟道。
几十名卫氏侍卫,向程节杀气腾腾地冲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楼的郑超与方钱,率领几十名兄弟,冲上二楼,大家群情激奋,大刀阔斧,对着这些卫氏流氓,乱打乱杀,打得这些走狗鼻青脸肿,屁滚尿流,卫邪吓得魂不附体,竟然撅着屁股躲在一个阴暗旮旯里,那小表砸孟和德,在酒楼的枪林弹雨中,捂着狗头,连滚带爬地滚下了酒楼。
“皇上,大事不好,程节造反了!”延英殿,对着李忱号啕大哭泪如泉涌的卫良,跪在李忱的脚下。
“卫良,你这么声嘶力竭的,宫外发生了何事?”李忱询问卫良道。
“皇上,程节这个龌蹉变态,在暮云春树酒楼,竟然无故殴打小儿,上次老臣的五子卫哲,虽然犯了买卖女子,卖官鬻爵,又逼良为娼的死罪,但是程节这厮却十分凶恶地杀了老臣的五子,现在这个程节,又在暮云春树酒楼,执法犯法,怀疑老臣的小儿与几名皇亲国戚,侮辱李玉儿,竟然在现场发狂,率领他的弟兄,把小儿打得头破血流,皇上,程节这厮真是罪无可赦,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卫良向李忱倒头如葱道。
“程节这厮,真是胡作非为,竟然又打了皇亲国戚,上次卫哲虽然犯了死罪,但是程节这厮,为了李玉儿,竟然当场杀了卫哲,那时朕因为他为朝廷立了汗马功劳,所以没有惩治,但是这次,他不但又一次屡教不改,还在众目睽睽下在酒楼打人,真是混账!卫良,去中书省拟旨,贬黜程节,把程节发配凤翔!”李忱拍案大怒。
“公主,大事不好了,程节在暮云春树酒楼,因为公主被卫邪等纨绔恶少侮辱,驸马怒气冲天,竟然现场率领方钱等弟兄,痛痛快快把这些纨绔打了一顿,卫良向皇上告状,皇上龙颜大怒,命令贬黜驸马,翌日发配凤翔!”含凉殿,李玉儿正在书房眉尖若蹙,怡然自得地看书,突然冷香心急如焚地打了细帘子,飞到李玉儿的眼前,对李玉儿娇喘细细地禀告道。
“这个程节,他本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怎么又这么孟浪鲁莽?”李玉儿润晴空霹雳。
“公主,那些纨绔恶少,故意传播公主的谣言,还到处传发收买画师画的公主不雅画像,到处让人们瞧不起公主,驸马血气方刚,怒发冲冠,就率领方钱等人去打人了!”冷香吞吞吐吐道。
延英殿,翌日,李忱下旨贬黜程节的兵部尚书官职,把程节发配凤翔,几名被皇贵妃卫倪暗中收买的狱卒,故意给程节戴了十分重的枷,押着程节,在辰时出丹凤门,启程去凤翔。
再说程节一路,被几个狱卒煞费苦心,费尽心机的虐待折磨,而且一路上,好像从他面前走过的一些人,在恍恍惚惚地对自己冷嘲热讽,而且骂得脏话特别恶毒,程节思忖,这些都是皇贵妃卫倪派巫蛊妖人秘密制造的假象,妄想让自己以为诬陷自己的谣言已经人尽皆知,逼自己垂头丧气,以为自己已经千夫所指,众叛亲离。
这时,几个狱卒秘密地互相瞥了瞥,押着程节,到了一个好像鸦雀无声的树林。
“程节,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死心吧,你的那个两情相悦,如胶似漆,又伉俪情深的妻子李玉儿,自打你被逮捕后,也在皇宫被皇贵妃娘娘虐待了,现在,她一定与你一般,被主子的奴才百折千磨!”一个狱卒故意一脸讥笑,幸灾乐祸地对程节凶神恶煞,阴阳怪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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