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慎刑司的暴室,残忍的方嬷嬷与令狐焘,虽然不敢对李玉儿再用刑,但是这些畜生却对李玉儿进行完全没有人道的逼供,他们日夜地恐吓威逼,尖叫嚎叫,逼李玉儿招供,妄想对李玉儿进行连续三番五次的威吓逼问,逼李玉儿精神崩溃,最后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因为心理崩溃而招供那些所谓子虚乌有的罪名。
“李玉儿,说,大中七年,你有没有陷害皇贵妃?有没有暗害自己的母妃,有没有在宫里养面首,有没有杖打妃嫔,有没有暗害万寿公主,伤风败俗,有没有妄想谋反?有没有偷盗文章?”一脸龇牙咧嘴的令狐焘,张牙舞爪,恬不知耻,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一条一条逼供李玉儿。
李玉儿已经因为夜不能寐,而慢慢神情恍惚。
“不许她休息,把她搞醒!”残忍的令狐焘,瞪着狱卒,像一条疯癫的狗一样,大声嚎叫。
几名令狐焘的侍卫换了那些为李玉儿暗中打抱不平的狱卒,突然举起水盆,对着李玉儿凶恶地浇下,李玉儿突然醒了,一脸狰狞的令狐焘就继续审问,逼问李玉儿所谓犯的罪。
“没有,我没有!令狐老狗,我李玉儿半生光明磊落,没有像你们这些狗贼,做那些龌蹉的苟且之事!”李玉儿罥烟眉倒竖,怒视着一脸泼皮无赖的令狐焘。
“李玉儿,你不知道?哈哈哈,大家看看,听听,大中七年,我们的安乐公主李玉儿说过一句话,说她与唐中宗时的安乐庶人,都是大唐的金枝玉叶,第一美人,安乐庶人弑父谋反,十恶不赦,忤逆犯上,你竟然与安乐庶人比,还自己神气,以为没有人知晓?哈哈哈,李玉儿,你这就是报应,因为你众叛亲离,有许多宫人向本官弹劾告状,把你那些变态丑事,都招供了,哈哈哈,这都是你的报应,你听,外面还有人故意咳嗽骂你,你活该,谁叫你这个不要脸的不会做人!”令狐焘一脸龌蹉,这个禽兽满脸横肉,故意对着李玉儿猥琐地摇头摆尾,似乎忘乎所以道。
“令狐焘,你这个狗贼真是厚颜无耻,竟然能这样穿凿附会,本公主昔日在京郊发现过安乐庶人的墓,本公主是有些同情安乐庶人,昔日说过安乐庶人与本公主的封号同是安乐公主,同是大唐第一美人的话,令狐焘,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谓陷害本公主谋反的铁证吗?”李玉儿杏眼圆睁,怒气填膺,对着令狐焘,大义凛然,酣畅淋璃,义正辞严地叱骂道。
“李玉儿,你的那些黑材料,人尽皆知,你就死心吧,想在暴室与本官胡搅蛮缠,还敢无赖,不承认错误,你已经死到临头了!”令狐焘一脸穷凶极恶,死皮赖脸道。
“令狐老狗,你在慎刑司穿凿附会,虐待逼供,你才是死到临头!”李玉儿一脸愤懑倔强道。
“李玉儿,你大胆,竟然还不承认你做的这些丑事,真是小赖子,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对公主用慎刑司的水刑,虽然没有敢打她,但是本官仍然有法子整的你不得好死!”一脸鲜廉寡耻的令狐焘,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大人,水刑的刑具全坏了!”几名狱卒,跪在令狐焘的脚下。
“你们这些小子!想一起与李玉儿死吗?”对李玉儿暂时无可奈何的令狐焘恼羞成怒,气得那老脸白一阵红一阵。
再说程节,逃回长安城后,暗中潜伏在大明宫里,到处暗中调查孟嫔被下毒的案子,每日尽心尽力为李玉儿辩白平反,这日的冬夜,月黑风高,夜阑人静,程节暗中潜出大明宫,去了朱雀大街的暮云春树酒楼,想在这里继续调查,找到卫倪陷害李玉儿的蛛丝马迹。
这时,长安城冬寒料峭,程节化妆成一个百姓,暗中匿着朴刀,步到暮云春树酒楼的一楼,他小心翼翼,听着酒楼这时的一举一动。
暮云春树那二楼,一群贵人正在哄堂大笑,幸灾乐祸,不知羞耻地闲聊李玉儿所谓的变态故事,说到李玉儿被陷害的真相后,这些灭绝人性,丧尽天良的达官贵人,仰面放声大笑。
“狗贼,竟然郑梅阴险歹毒,原来玉儿是被孟嫔诬陷的,那个钱太医,是卫倪派人故意冒充的奸细,竟然把下毒的罪名,栽赃给了玉儿!”程节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听着,终于知晓了此案的真相,不由得怒气冲天,怒发冲冠!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现在老娘派奸细在张贤妃与云嫔那两面挑唆,张贤妃气得五内俱焚,七窍冒烟,云嫔也被挑拨,与张贤妃反目,以为是张贤妃在栽赃李玉儿,哈哈哈,这些蠢货,咱们就在暮云春树酒楼作壁上观,然后兴高采烈,怡然自得地看她们自相残杀,最后帮助皇贵妃娘娘坐收渔人之利!”酒楼上,突然传来孟和德又狐媚又嗲语的声音。
“这群不知廉耻丧心病狂的猥琐狗男女,我程节今日不为玉儿报仇誓不罢休!”程节目光如炬,怒气冲天。
“几位主子,听说那个李玉儿,在慎刑司被令狐大人日夜审讯,最后崩溃死了!”就在这时,楼上又传来一个狗腿子禀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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