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顿时如同晴空霹雳,心如刀绞,怒气填膺,怒不可遏,火冒三丈!
暮云春树酒楼的二楼,只见花团锦簇,婀娜多姿的孟和德与卫氏二公子卫邪,方干国,侯齐等纨绔公子,正沾沾自喜,得意洋洋,忘乎所以地在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程节蹑手蹑脚,一脸郑重,暗中谨小慎微地上了楼梯,在楼梯内发现一个手呈着酒杯的小厮,程节说时迟那时快,捂住那个小厮的狗嘴,一柄朴刀搠进小厮的胸口,把这个小厮迅速捅死,然后化妆成这个小厮,竟然昂首上了二楼。
再说那卫邪,正志得意满,突然看见帷幕外,小厮呈着酒杯,大声命令道:“小子,今日我们终于逼死了李玉儿,把酒再呈上来,本少爷今日要与公子喝千杯!”
只见帷幕外,突然浮现出了一柄寒光闪闪又带血的朴刀,卫邪迷迷糊糊,仔细一瞧,突然吓得颤颤巍巍,孟和德与方干国,侯齐也酒醒了,站起来瞠目结舌地看着帷幕外的朴刀。
“呔!你们这些直娘贼,恶毒蛇蝎,鲜廉寡耻,恬不知耻,竟然暗中狼狈为奸,沆瀣一气,陷害迫害一名又单纯又清高的女子,你们这些猥琐又人面兽心的狗贼,今日老子要你们都纳命来!”如风驰电掣,帷幕被朴刀一刀闪闪劈碎,一脸鲜血的程节,双目圆睁,怒视着这些纨绔禽兽,说时迟那时快,举起朴刀,一声何满子,震天动地,如亢龙有悔,劈向卫邪等人!
威胁仰面尖叫道:“来人!”这时,程节这一柄朴刀,上下翻飞,如风驰电掣,须臾把卫邪从头到腿,劈成两片,卫邪那一腔热血,迅速溅在程节的面上,程节顿时更加血气方刚,热血沸腾,举起朴刀,再向侯齐方干国劈来,这时方干国与侯齐已经酒醒,七手八脚拔出宝剑,与程节颤栗地对峙,帷幕外的卫氏侍卫,也手忙脚乱,惊慌失措地冲进来,只见程节,一柄朴刀,在酒楼里上下盘旋,舞得虎虎生风,这些卫氏的侍卫喽啰,被杀得鬼哭狼嚎,人仰马翻,程节见朴刀已血迹斑斑,他目光如炬,杀得性起,举起朴刀,又向侯齐方干国杀来,侯齐与方干国虽然是长安城有名的恶少,膂力大,身材魁梧,但是现在被程节吓得魂飞魄散,与一群侍卫,只颤颤巍巍,跌跌爬爬,把程节围在垓心,程节一柄朴刀,上下翻飞,神出鬼没,迅速横扫千军,如同秋风扫落叶,杀得这些卫氏喽啰血肉横飞,过了半晌尸横遍地,方干国吓得颤栗,趔趔趄趄想逃,程节从背后,迅速伸出猿臂,把方干国轻轻架起,风驰电掣,迅速放倒在地,然后举起朴刀,把这个恶少腰腿砍成两段,侯齐手执一个绣墩,向程节凶恶砸去,程节怒视着侯齐,突然怒气上涌,手中的朴刀如排山倒海劈下,只见霎时,把侯齐脑袋与绣墩劈成两片。
这时,酒桌的下面,好像在战战兢兢的颤抖,程节一脸鄙夷的冷笑,用朴刀轻轻挑起酒桌的桌布,只见酒桌下的帷布里,竟然凸着一个鼓鼓的东西,颤颤巍巍。
程节大怒,用朴刀的刀背,对着这东西愤怒地乱打,打得酒桌下像杀猪一般的惨叫。
“程节,请饶小女性命!”这时,桌下传来恬不知耻的摇尾乞怜声。
程节突然举起大手,抓着那个东西,把酒桌下藏匿的孟和德爽然拖出,孟和德看程节的朴刀寒光闪闪,又血迹斑斑,还想起来叫唤,只见程节,把这个孟和德一个身子举起,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下了楼梯,连滚带爬,魂不附体的孟和德,屁滚尿流地抱头鼠窜。
再说程节,听见楼下上了人,又暗中隐蔽在二楼的帷幕后,这时,只见一名云鬟叠翠的女子,手执灯笼,蹑手蹑脚,灯火摇曳地上了二楼,就在这时,程节如风驰电掣,捂住了这个女子的丹唇。
“不要怕,我程节认识你,你是咸福宫皇贵妃的宫女苏儿,今日只要你与我联合,去延英殿为李玉儿作人证,我程节就饶了你!”程节挟持着垂死挣扎的苏儿,小声说道。
次日,长安城,晨光微熹,程节竟然一身血迹,与方钱押着咸福宫宫女苏儿上了含元殿早朝,李忱目视着程节血迹斑斑,不由得十分惊愕:“程节,朕已经下旨,把你发配凤翔,你今日怎么回京了?”
“皇上,安乐公主被毒妇陷害,大明宫内外,妃嫔官员,因为被皇贵妃卫倪用性命威胁,没有一个人敢为公主鸣冤叫屈,而皇贵妃卫倪,竟然还不对臣善罢甘休,收买狱卒,痴心妄想在路上刺杀臣,一路也幸亏这些杀人如麻的歹徒多行不义必自毙,苍天有眼,让臣杀了这些歹徒,逃回长安,为公主调查此案,昨晚,臣在暮云春树酒楼,听到卫邪方干国侯齐孟和德等纨绔恶少,暗中闲聊商议,竟然巧合听到了此案的真相!皇上,太医院的钱太医是皇贵妃派斥候冒充代替的赝品,真正的钱太医被挟持在宫外,臣听到这些狗贼说,皇贵妃的宫女苏儿会易容术,所以竟然找人冒充钱太医,今日,臣把苏儿抓来,苏儿也愿意在大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程节高举朝笏,一本正经地向李忱禀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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