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程节这个不要脸的,还驸马?还每日到处怜香惜玉?是女子都骂这个不要脸的色魔,他还保护女孩?哈哈哈,真是太滑稽了,李玉儿,你来打老娘呀,这些都是朝廷的,官府的,老娘要把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妮子扒了,派人拉出去,到处游街示众!”
“哈哈哈,李玉儿,老娘已经到处都去联系了,现在人尽皆知,看你这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告诉你,都是朝廷的,你活该,谁叫你得罪老娘?你碰着老娘就是活该,还不去拜神仙,你都是报应!”在卫倪的暗中指使下,孟德妃与陆淑妃现在彻底变成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的街头泼妇,对着含凉殿凶恶撒泼了大半个时辰,她们见李玉儿要出来了,忽然一声尖叫:“不要脸的来了,大家都躲远一点!”
“冷香,含凉殿外的真相是没有人,你听,这夜阑人静的,皇贵妃卫倪是派巫蛊妖怪,用巫蛊妖术在诅咒我们呢!”李玉儿不但不害怕,还对着吓得战栗的冷香泰然自若,谈笑风生。
再说卫倪,不但派孟德妃等想报复李玉儿的泼妇在外故意耍贱猖狂,还派奸细出皇宫,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继续传播所谓收买画师画的李玉儿不雅画像,煽动怂恿那些不明真相,又十分想看八卦的人,去挑起混乱,大街小巷,突然人山人海,传来一个老鸨声嘶力竭又丧尽天良,歇斯底里,倚老卖老的辱骂声音。
“对,这个安乐公主,就是个又淫荡又不要脸的人,什么公主?金枝玉叶,全是狗屁,看看,老娘骂,真的一点事没有,这些都是官府的,对,就是要大家一起骂,你们看,皇上还昭告圣旨了呢!”一脸扭曲,对着路人嬉皮笑脸,又恶心又让人愤懑的奸细,竟然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公然在大唐的京城,传播谣言,胆大妄为,又为所欲为!
这时,一名穿着儒士大氅圆领服,头上戴着幞头的中年人,一边捋须,一边与身边一个玉树临风,眉清目秀,身材修长的年轻人,慢慢挤入了那人山人海的人群。
“禀告老爷,这个朱雀街,有奸细到处散布谣言,而且这些奸细故意到处以讹传讹,歪曲抹黑安乐公主!”一名腮下没胡子的人,来到中年儒士的身边,小声对中年儒士禀告道。
“这些肆无忌惮,狗胆包天的龌蹉混账东西,竟然公然在长安城传播谣言,这是在抹黑皇亲的形象!”中年儒士怒气冲天道。
“老爷,这些暗中造谣的奸细中,有许多是京城的纨绔子弟!”一个小厮,小声对儒士说道。
“这些狗人渣,马元贽,我们去京城其它街巷调查看看!”儒士气得目光如炬,命令小厮道。
京城的暮云春树酒楼,因为上次的血溅,被京城的官府彻底封锁,在酒楼的一里外,仍然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儒士带着青年与几个小厮,眺望这楼,只见这酒楼的匾上,写着云翘院三个大字。
“马元贽,朕看这个酒楼,就是一个被笼罩男盗女娼的妓院!”儒士一脸愤怒,目视着小厮,怒火上涌道。
就在这时,几名好像鬼头鬼脑的小厮,拖着一个袋子,进了酒楼的后院。
“马元贽,郑超,滋儿,这些酒楼的喽啰,刚才驮着的口袋里,好像装着女人!程节比我们先潜入到这个酒楼,现在已经一个时辰了,为什么他还没有与我们会师?”儒士仔细凝视着那些好像鬼鬼祟祟的小厮,一脸郑重缜密地询问身边的人道。
“老爷,程节潜入酒楼,现在还没有来,奴才也以为他是凶多吉少。”马元贽也心烦意乱道。
“老爷!”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程节突然从酒楼的后院,鬼头鬼脑,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儒士的眼前。
“程节,这个酒楼是不是暗中隐蔽的妓院,刚刚朕看到那些小厮驮着的口袋里面,好像曲线玲珑,定是这些猥琐歹徒暗中买卖的妇女,妄想逼良为娼!”儒士一本正经地目视着热血沸腾,一脸清秀的程节,一脸意味深长地嘱咐道。
“老爷,程节也是在现场觉得惨绝人寰!请老爷与程节殿下一起进这酒楼,我们的斥候已经暗中潜伏在酒楼里!”程节一脸慷慨激昂地对儒士拱手道。
再说儒士与程节等人,进了酒楼,只见这个酒楼,的确让长安城的达官贵人刮目相看,另眼相看,这酒楼里面,金碧辉煌,装修得富丽堂皇,里面是灯火摇曳,外面是寒光闪闪的珊瑚流苏帘子,里面甜香缥缈。
“几位客官,这家酒楼,可不是那些一般平民能进的!”这时,一个身材修长的人,穿着色彩鲜艳的衣服,来到儒士等人的面前,向他们故意躬身,慢条斯理地行礼。
“你是这酒楼的老板?老夫也是做官的,你这里一般平民不能进,难道里面都是京城的达官贵人?”儒士龙目圆睁,大声质问道。
“客官,这里当然是达官贵人的地儿,小的只是这个酒楼的管家,看客官也是在大唐有身份的人,应知道朝廷的中书省仆射丞相卫良卫大人,这个酒楼,就是卫氏的人出钱建造的!”管家好像一脸温文尔雅道。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