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老夫现在与小厮们渴了,快上你们酒楼最好的陈年佳酿!”儒士目视着管家,命令道。
“好!”管家拱手道。
再说程节与儒士,小厮们坐在那桌椅前,过半晌,几名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婀娜多姿的女人,一个一个扭着腰肢,端着酒,柔情似水地来到儒士的面前。
“客官,这些老爷们花银子来这里,就是来这个小地儿怡然自得找乐子的,这里的美人,虽然不如皇宫里的娘娘们,但是也是一个个风情万种,丽质天成!”管家故意对着儒士,吹得天花乱坠,儒士暗暗地对着程节等人哑然失笑道:“这酒楼还是个妓院呀!”
“客官,你们造次了,这不是一般的妓院,而是卫丞相大人为京城老爷们建的所谓幻境,只要客官们在这里留宿,小的包你们温柔乡!比皇宫里的皇帝老子还快乐!以后一定流连忘返!”管家又对着儒士,花言巧语道。
“管家,老夫现在与小厮们饥饿难耐,你们把这个酒楼最好的馒头包子珍馐佳肴,都给老爷端上来!”儒士目视着管家,把衣襟里的几块金子,扔在了桌子上。
那管家一脸谄笑,拿着金子,对着儒士等人毕恭毕敬,一脸得意地进了后院。
活了半晌,几个玲珑的丫头,端着几笼热腾腾的肉包子馒头,呈给了儒士,程节等人也确实查案查饿了,竟然一个个看着包子,如狼似虎,争先恐后,而且个个拿着包子狼吞虎咽,儒士看几个人都津津有味,也拿着一个肉包子,把包子拍开,只见里面的肉馅,好像十分让人想吃,他慢慢地慢条斯理地吃一口,突然感到嘴里酸酸的,怪怪的。
“程节,马元贽,你们现在不要吃了,你们仔细看,这肉包子的肉馅,好像不是猪肉,也不是牛肉!”儒士目视着程节与李滋等人,突然小声命令道。
程节迅速把肉包子放在碗里,他仔细地对着这肉馅端详,突然发现里面竟然隐蔽着一根长毛,程节大吃一惊,顿时感到异怪,一丝不苟,把这长毛拔出。
郑超仔细一瞧,不由得突然吓得魂不附体:“老,老爷,这好像是人的毫毛!”
“这包子竟然是人肉馅的?”李滋也吓得如同晴空霹雳。
这时,一个店小二来到了桌子前,恭恭敬敬地向儒士行礼。
儒士一脸神情沉着,吩咐小二道:“小二,老夫要去小解,你们带老夫去!”
店小二十分的恭敬,程节也故意装作酒醉,摇摇地与儒士在小二的引导下,来到了后院。
只见一个丫头,拿着两个净桶,放在儒士与程节的面前。
程节目视着那丫头,对那丫头吩咐道:“我们现在要大解,请你出去!”
小丫头毕恭毕敬呈着一花香炉,放在屋里,然后出了屋,下了流苏帘子。
程节见丫头回去了,就蹑手蹑脚地上了屋子的窗台,拼命地极目眺望,只见窗台的后面,是一个地道。
“皇上,这厕所后面,有一条地道!”程节来到儒士的面前,向儒士禀告道。
“朕冥思苦想,这地道可通到这些歹徒的后院,我们先下去!”儒士目视着程节,从容命令道。
再说程节,与化妆成儒士的皇帝李忱,装作要去大解,暗中发现了地道一条,两人一脸无畏无惧,蹑手蹑脚从窗台爬进了地道,进了云翘酒楼的地道。
走了半晌,程节来到了口,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里面阴暗密布,李忱爬到里面定睛一看,只见这是一个地宫,两人进了阴暗的地宫,走了一里,外面竟然是阳光明媚,洞门口是藤萝掩映,程节立即扒开藤萝,外面在李忱的面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里是一个大房子,里面是香气袭人,那些对着达官贵人扭腰肢,故意涂脂抹粉,婀娜多姿搔首弄姿的女子,都穿着曲线玲珑的绸子襦裙,李忱仔细一看,竟然发现这些吃喝玩乐,乐不思蜀的达官贵人中,有一个就是仆射孟宏!
“真是不知羞耻!”李忱怒发冲冠,顿时怒火万丈,程节小声劝慰李忱,两人蹑手蹑脚,把几个小厮捂住挟持,换了小厮的衣服,化妆成酒楼的小厮,跟着几个侍卫,进了大房子的后院。
“皇上,我们两个男人,穿着小厮衣服,必然混不进这个后院,您化妆成侍卫,我挟持一个丫头,化妆成这里的商女,一定能潜入后院!”程节智勇双全,又多谋善断,凝视着李忱,小声献计道。
“好!”李忱目视着程节,喜不自胜。
过了半晌,程节从后院挟持了一个漂亮的丫头,一团和气劝说她与自己暗中合作,与李忱竟然昂首挺胸,进了后院。
后院里,程节与李忱定睛一瞧,但见屋子里躺着几十个被绳子绑着的年轻女子。
“皇上,果然这里不但是隐蔽的青楼,还是买卖人口的基地!卫氏真是十恶不赦,卫良这个老贼,真是作恶多端!”程节恨得咬牙切齿,义愤填膺,对气得雷霆大怒,火冒三丈的李忱愤怒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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