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巫蛊摄魂案,已经越来越真相大白,但是恬不知耻的皇贵妃卫倪与卫氏的走狗,仍然厚颜无耻,日夜孜孜不倦地传播谣言,编造血口喷人的假象,痴心妄想歪曲抹黑安乐公主李玉儿。
后宫,因为卫氏狗贼在大明宫三番五次地散布谣言,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后宫的妃嫔一片骚乱,穷凶极恶的孟德妃与陆淑妃,来到含凉殿,接二连三地粉墨登场,恬不知耻地故意演绎着似乎是张贤妃暗中陷害李玉儿的故事,这些走狗的大呼小叫,联袂献丑,不但没有挑唆李玉儿与张贤妃的关系,最后还让李玉儿与张贤妃对这些骗子嗤之以鼻。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还相信这个张贤妃,不要脸,你不相信,天下人都相信了,老娘早就告诉你,全都是真的,你这个妮子,还要不要脸!”孟德妃与陆淑妃,穿着红色大氅,故意步到含凉殿,对着窗棂故意一派胡言,故弄玄虚。
但是含凉殿,仍然置若罔闻,这皇贵妃卫倪几次陷害的阴谋未得逞,气急败坏,但是卫氏没有黔驴技穷,卫氏的奸细企图先发制人,先入为主,故意在众目睽睽下献声,冷嘲热讽,讥讽又奚落。
“主子,李玉儿在含凉殿谈笑自若,她就是闭门不出,而张贤妃,也与含凉殿每日来往,奴才们就是故意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李玉儿也不会被我们引入圈套!”齐哲跪在卫倪的脚下,满面愁容道。
“齐哲,谚语说,三人成虎,本宫每日派人挑唆,每日说这些假话,这李玉儿,本宫不怕她不信!”卫倪急得凤目圆睁道。
“主子,李玉儿已经对我们的计谋全部心知肚明,我们若是像昔日那般挑唆,一定不能把李玉儿骂死,奴才建议,派人对李玉儿与程节,日夜进行骚扰,让程节与李玉儿每日心烦意乱,做事也心不在焉,奴才猜,只要程节与李玉儿崩溃了,张贤妃袁妃云嫔这些人,都六神无主,落花流水了!”齐哲向卫倪献计道。
“齐哲,对李玉儿这种又刁蛮,又聪颖的人,暗中早就狡兔三窟,所以本宫要把此事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贼喊捉贼,只要我们把谣言传到人尽皆知,就能让李玉儿丑态百出,把真相混交视听!”卫倪一脸龇牙咧嘴,不知廉耻地浮出魔鬼一般的笑。
再说程节,在含元殿大义灭亲,向李忱禀告,要亲自将方钱在大殿明正典刑,李忱心里虽然也怜惜方钱是员大将,但是他要一秉大公,就按大唐律,命令押着方钱去菜市口,斩首。
“大哥,小弟死了,请大哥不要因为小弟而悲伤,小弟这次是咎由自取,小弟不会怪大哥,小弟因为稀里糊涂,涉世不深,中了奸贼的美人计,小弟今日用学得教训,想提醒大哥与嫂子,一些看起来大奸似忠又娇俏可人的人,他们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哥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方钱一脸无惧,跪在程节的面前,郑重其事,又视死如归地向程节叩首道。
“方钱,你是我程节的好兄弟,虽然我们有这十几年的友情,但是方钱,为了大唐律,为了天下的正义与一秉大公,大哥只有断然大义灭亲,方钱,你走吧,我们下辈子,仍然做兄弟!”程节凝视着泪如雨下的方钱,大义悲壮地说道。
大明宫,冬夜,这时,北风凛冽,含凉殿夜阑人静,李玉儿罥烟眉颦,与程节形影不离地站在书房外,这时,外面帘卷西风,这个腊梅暗香的夜,好像就是悲剧的开场。
“程节,方钱兄弟这一生,就是一个悲剧,这个世界太龌龊,太污浊,能一直坚持自己的初心,自己控制自己的人,少,那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更少,但是,我们不应该笑那些好像顽固的所谓志士仁人,一个国家若是没有这些人,我大唐的社稷危矣!”李玉儿眉尖若蹙,瞥着神情恍惚又暗暗茫然的程节,软语轻启丹唇。
“是,玉儿,所以我们要继续坚持下去,只要我们爱自己的家,人人奋不顾身,大唐这个家,我们就能继续生活!”程节执着李玉儿那有些冷冰的柔荑,忽然把那春葱芊芊玉指,又紧紧地搂入怀里。
含凉殿,她们在夜,金童玉女又情投意合,同时,龌蹉的卫氏狗贼,却是在冬夜丑态百出,这些不知羞耻的丑类,继续演绎着他们像疯子一样坚持的绘声绘色假象,挑拨离间,更让人觉得滑稽的是,皇贵妃卫倪竟然利用张贤妃在长安的名气,故意打着张贤妃的旗帜,散布谣言,还明目张胆地派狗奴才,在街头巷尾挂羊头卖狗肉,一边歪曲抹黑丑化又妖魔化李玉儿程节是恬不知耻大逆不道的反贼,一边暗中阴谋谋反,在冬夜搞阴谋诡计。
“公主,张贤妃向皇上禀奏,陷害晋王殿下想谋反!”今日,晨光微熹,冷香与荷花心急火燎,进了寝宫,七手八脚地打了细帘子,向李玉儿禀告道。
“冷香荷花,张贤妃陷害我大哥,你们何出此言?”李玉儿如同五雷轰顶。
“公主,我们中计了,我们被张贤妃这个蛇蝎的女人完全骗了,她为了她的十一皇子李信顺利夺取太子之位,故意玩弄我们,在我们这暗中搜集欺骗到了许多五花八门的铁证,现在,张贤妃在皇上面前竟然原形毕露,延英殿做了皇贵妃卫倪的马前卒!”冷香义愤填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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