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嫔迫害李玉儿的赖皮罪行,在大明宫内外,也激得人们义愤填膺,大家纷纷为李玉儿打抱不平,但是皇后薛青云,却暗中指使神策军,对这些向朝廷禀告,为李玉儿鸣冤叫屈的人,暗中进行残暴的折磨迫害!
大牢,哭爹叫娘,到处血肉横飞。
已经不要狗脸的薛氏奸细,竟然凭着那猥琐的三寸不烂之舌,到处鹦鹉学舌,对李玉儿进行十分恶毒卑劣的陷害,诬陷李玉儿是坏人,是荡妇,还陷害李玉儿,到处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污蔑李玉儿的奏折文章全部是偷盗的!
薛青云比昔日的卫倪更疯狂,这个心肠恶毒,又故意道貌岸然的毒妇,暗中用钱收买孙嬷嬷等泼妇流氓,暗中编造李玉儿所谓变态事迹,把李玉儿丑化,歪曲,又妖魔化,传播画师画的李玉儿不雅画像,竟然有恃无恐地侮辱李玉儿的自尊与人格,对李玉儿的精神,进行残忍的日夜刺激,妄想把李玉儿逼疯。
薛青云终于在大明宫原形毕露,为李玉儿鸣冤叫屈的宫女,都被押进慎刑司,进行杖责,只见慎刑司里,到处臀肉飞溅,宫女们被打得体无完肤,皮开肉绽,死人被一个一个驮出了慎刑司的暴室。
“皇后,皇后薛青云才是最毒的毒妇!贵妃娘娘,这薛青云在我们面前宽宏大量,暗中却这么的老奸巨猾,心狠手辣,又冷酷无情,现在玉儿又被禁足了,薛青云这样凶恶地杀害妃嫔,无所不用其极地排除异己,吾命休矣!”景仁宫,心慌意乱的云妃来到张贵妃的寝宫,向张贵妃欠身道。
“云妃,薛青云的城府太深,做事比男人还杀伐决断,又沽名钓誉,在后宫擅于笼络人心,我们与她对峙,只是螳臂当车!”张贵妃娥眉一蹙道。
“贵妃娘娘,若是玉儿在含凉殿也被薛青云折磨死,我想,唇亡齿寒,我们也要大祸将至了!”云妃凝视着张贵妃满面愁容又心神不宁道。
再说薛青云,暗中料到程节会与他的那些弟兄竭尽全力救李玉儿,就派人传播谣言,到处妖言惑众,到处以讹传讹,搬弄是非,诈骗程节,这些消息,也被程节迅速看到,有人到处传播谣言,说李玉儿在大明宫之所以一月不回,竟然是因为,李玉儿在后宫与金吾卫将军魏谟有私情。
程节对这些血口喷人,一派胡言的谣言嗤之以鼻,但是在奸细搞风搞雨,故意三人成虎下,程节还是十分的愤慨,日夜茶饭不思,在兵部也黯然神伤,郁郁寡欢。
“娘娘高,这妙计真是高,这几日,咱们编造绘声绘色的谣言,散布十分逼真的事迹,暗中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那程节就是不信,最后也信!”长春宫,孟德妃与陆淑妃两个狗腿,对着薛青云谄笑道。
“程节就是不相信,本宫也要他不舒服,现在是逼死李玉儿的机会,孟德妃,后宫那个魏谟,我们用巫蛊术,暗中迷惑他,去含凉殿寝宫,我们只要暗中引程节来到寝宫,突然亲眼看到自己的玉儿与外人衣裳狼藉地睡在床上,他就要疯了!”薛青云一脸龌蹉下流地奸笑道。
再说金吾卫将军魏谟,正巧暗中来到长春宫,在外面大雨的巧合掩护下,听到了薛青云与孟德妃的阴谋!
“公主,皇后真是一个猥琐下流,又口蜜腹剑,心狠手毒的毒妇,今日若不是臣正巧听见,含凉殿就要有大祸了!”含凉殿,魏谟暗暗来到寝宫,向李玉儿禀告了薛青云与孟德妃的阴谋。
李玉儿如同晴空霹雳,她泰然自若了须臾,对魏谟说道:“魏大人,本公主知道你的禀告千真万确,但是这薛青云是个杀人不眨眼,心狠手毒的女人,我们没有证据,不能告她,但是魏大人,我们要暗中对这些小人防备!”
宫外,程节也接到了魏谟的禀告,孙飞张人贵等大将都怒火万丈,群情激奋:“大哥,薛青云这个毒妇,竟然敢陷害大哥与嫂子,小弟看,我们不如杀进长春宫,把那娘们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不,兄弟们,薛青云虽然心狠手毒又老奸巨猾,暗中心术不正,但是我们若率兵进宫,我们就成了反贼,现在我们还是忍辱负重,坐观成败!”程节泰然自若地对孙飞等人说道。
再说薛青云与孟德妃,不知道魏谟已经暗中揭露了她们龌蹉肮脏的阴谋,仍然阴谋用巫蛊妖术,迷惑倒了魏谟,暗中把魏谟鬼鬼祟祟抬到含凉殿,又给含凉殿里暗暗点了迷魂香,次日黑夜破晓,晨光微熹,一个奸细故意引程节进入含凉殿,程节进去后,隐蔽在阴暗旮旯处的孟德妃听到里面一声大叫,以为阴谋顺利得逞,这个毒妇就故意扭着腰肢,对着宫人大呼小叫:“公主偷人了!”
让孟德妃没有料到的是,进宫的不是程节,而是皇帝李忱,李忱龙行虎步,步到孟德妃的面前,对着孟德妃的粉颊,就是一个凶恶的耳光,打得这个毒妇捂着狗脸,七窍流血。
“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贱人,带着你的宫人,滚!”李忱怒视着孟德妃,孟德妃吓得连滚带爬,与多儿趔趔趄趄逃回了那永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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