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朕命你统摄六宫,在年末宫里却发生这种故意捕风捉影的丑事,朕看你也是责无旁贷!”延英殿,怒气填膺勃然大怒的李忱,对着皇后薛青云,大声斥责,薛青云吓得面无人色,向李忱叩首。
“李玉儿!这个安乐公主在后宫最诡计多端,皇后娘娘,这次我们不但没有顺利陷害李玉儿与程节,还丑态百出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们不能养虎遗患,应迅速扳倒李玉儿!”方贵妃来到长春宫,听说薛皇后也被李忱下旨禁足,不由得提心吊胆,对薛青云说道。
“方贵妃,京城的四大家族,我们薛家与你们方家,孟端妃的孟家,权势都在大唐根深蒂固,只要我们联合,搞臭搞死一个李玉儿,不值一提!”薛青云凤目一瞥,笑容可掬地对方贵妃说道。
长安城,因为四大家族的财力雄厚,薛青云收买喉舌,指挥奸细,到处传播谣言,到处故弄玄虚,暗中制造假象,到处搬弄是非,竟然把京城的坏事都嫁祸到李玉儿身上,这些奸细还到处传播谣言,说李玉儿十分坏,又品德恶劣,又下流又肮脏的老男人,拿着李玉儿的不雅画像,到处喷饭,传说程节虐待李玉儿。
京城,这些厚颜无耻的跳梁小丑,越来越不知羞耻,竟然继续用他们那猥琐又肮脏的狗嘴,对李玉儿如狼似虎地泼污水。
京城,义愤填膺的市民,把这些造谣丑类包围了起来,大家手执锄头与扁担,突然群情激奋,像暴风骤雨一般,对着这些鸟男女,如排山倒海打去,打得这些奸细屁滚尿流。
“程节这厮,暗中还在怂恿刁民反击娘娘,娘娘,程节故意煽动百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长春宫,气得对着薛青云一蹦三尺高,七窍冒烟的孟端妃,像疯子一样,向薛青云叫道。
“程节这厮,暗中指使刁民,到处反对朝廷,我们就派人传播谣言,说程节故意在那些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的府邸骂人攻击,我们再造几个绘声绘色的假象,让京城的全部皇亲国戚都对程节切齿痛恨,再煽动那些人,每日像鬼一样琢磨这个程节,人人都要防着这个色鬼!”薛青云那妖媚的粉脸上,浮出狠辣的毒笑。
“玉儿!”冬夜,外面月色朦胧又月冷风清,李玉儿一个人茕茕孑立,只披着那藕荷色的蓝色缎子披风,呆呆又怔怔地眺望着夜空,这时,她突然感到身上一温暖,回眸一瞥,竟然是程节已经给她披上了昭君大氅。
“这寒冬腊月,你就不要再这么多愁善感,自己害自己了!玉儿,回寝宫!”程节的含情目,柔情蜜意地凝视着李玉儿那瓜子脸与那似蹙非蹙罥烟眉,那清澈的眸子,一脸温柔,对李玉儿软语温存道。
“程节,虽然我这几日竭尽全力地抑制自己的恐惧,但是我还是陷在恐惧与嫉妒中,每日提心吊胆,心乱如麻,无法自拔,程节,这个黑暗的世道,你说有破晓的一日吗?每日看到那些纸醉金迷,指挥粉饰太平的达官贵人,我就思绪万千,大唐皇朝,现在确实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像薛青云这样在我们面墙温文尔雅,装得宽宏大量,又道貌岸然的人,更多了,每天都让我防不胜防,人们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心,官员们只知晓升官发财,对百姓与民生,高利贷与饿殍遍野,置若罔闻又视若无睹,这些人,已经荣华富贵,但是还在无穷无尽地互相攀比,就连一般的百姓,也居心叵测,为了争夺功名利禄而煞费苦心,人人心术不正,人们都因为自己的欲望与欲壑难填,变得越来越冷酷无情,程节,我大唐的京城长安,光天化日,竟然有巫蛊妖人在大庭广众下,明目张胆对百姓敲诈勒索,暗中迫害玩弄百姓,用五花八门的妖术侮辱百姓的自尊与人格,大唐的所谓律法,在皇亲国戚前,竟然都一文不值,大唐,虽然现在看起来十分的风平浪静,但是却是暗暗的危机四伏,我不想再看这些现实了!”李玉儿明眸清澈,水汪汪地凝视着程节,在程节的面前,意味深长地说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玉儿,做人就要难得糊涂,我们与卫倪方贵妃薛青云等人斗了十几年,虽然没有把她们犁庭扫穴,但是也反击了她们,那些朝廷的政治,我们就神情自若地掩耳,置若罔闻吧!”程节把李玉儿搂进怀里,突然嗅到李玉儿那垂肩的秀发一种淡淡的女儿香,不由得对李玉儿柔情绵绵道。
话说程节,在朝廷做兵部尚书,被擢升为荣国公,每年不是去前线为朝廷冲锋陷阵,就是在各地与同僚微服京察,大家在战场上勠力同心,到处出生入死,在民间为百姓出手打抱不平,他对大唐社会那些丑恶的官员与达官贵人,暗中洞若观火,也对各地的腐败了如指掌,他突然觉得,在这个男子可以三妻四妾,随便玩弄女性,达官贵人可以纸醉金迷,仗着财大气粗,随便欺负百姓,那些道貌岸然的须眉男子,一生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拼死争夺荣华富贵与功名利禄,杀人不眨眼,最后却全变粪土,他突然感觉到李玉儿的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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