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大福右没有看了,虽然心底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新奇和层出不叠的猜想。
“哎哟,真倒劲!难不成老奶奶脸上的肉也被这只大公鸡给啄了,这粗皮老糟肉的,也下得了口?这讨厌的家伙,把它毛拔了当秃鸡!”
大福右没有亲眼所见,对几人被吓成这样子,嗤之以鼻,他说完,雄赳赳地朝老奶奶跟前走去,他总还以为老奶奶在睡觉,轻轻地喊:“老奶奶,老奶奶……起床了,起床了,天亮了!”见得老奶奶一动不动,于是乎,他悄悄地低下头……
这下,他看得清清楚楚,老奶奶和大孩子没有血肉,是柳条木和皱皮囊。
大福右心惊肉跳,不敢相信,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觉得一阵不舒。
接着,大福左和风游僧渐渐地感觉身上不适,无法形容之异状。
这期间,风游僧胸口如同被什么东西噬咬了一下,先是猛然一疼,接着胸口隐隐约约地疼痛起来。大福右和大福左的胸口也开始了隐痛。
只是三人同时感觉到的症状并没有说出来。
那只公鸡不知跑了哪里,说起来还要感谢它揭露了病孩子和老奶奶的真相。只是,大福右在床底下发现它时,一动也不动地趴在地上。这只公鸡个头大,精神健旺,算是鸡群中的大王,只是现在精神颓废,无精打采。
大福右吓唬两下,见这只公鸡仍然无动于衷,骂道:“真倒劲,你这只呆鸡,再不跑,老子逮到你真的把你剁了!……”说着,一把抓了过去,提在了半空中。不过,这时候他才发现公鸡早就已经死去了。
几人未免不感觉奇怪。
风游僧骂道:“他娘个嬉皮的,怎么就死了!”
“贪吃了皮肉,怎么就死了?……”
大福左和王大石头皮一阵发麻,不知道又将发生什么事情。
风游僧用手扒开公鸡的羽毛,他想察看伤情之类的。大福右骂道:“真倒劲!你别在这儿扒来扒去的!呸,真恶心,难不成这只公鸡是得了胸疼病死的!”
刚才,除了王大石之外,大福左和风游僧都感觉胸口有些疼痛,只不过不明显,听大福右这么一说出来,陡然间,胸口疼痛得厉害起来,似乎有越来越痛的感觉。
“啊?你,你,你说的是真的,你的胸口也在痛吗?”风游僧从来没有这么紧张,以至于说话结结巴巴。
“你,难道你胸口也痛?”大福右已面色铁青。
“哎呀,你们说的可是真的?我,我,我胸口也是痛的!”大福左叫道。
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射向王大石。
王大石感觉了一下,又观他三人神色,说道:“不,我的胸口没有感觉!”
三人的目光又回绕了一圈,相互看了看。
风游僧骂道:“他娘个嬉皮的!刚开始我就说过,这奶俩有问题,你们偏是不相信,还傻傻呼呼地跑来纵去到大凹沟子里找死人的衣服来救治他,弄得咱们一身鬼铺子疙瘩,还嫌得不够,又找了正一道观张道长和风凌子,差点没把咱们累死!这倒好,人家奶俩个不领情,还害咱们一着!哎呸,他娘个嬉皮的!这世道,好事还能做吗!”
大福右听得连连点头,说道:“这倒也是,咱们辛辛苦苦,费尽周折,你看看,这……哎!”
大福左说:“我觉得这并非如你们所说,首先应该怪咱们没有分清良莠好坏;其次,其次这跟什么好事坏事没有关系……”
风游僧听他说空话,有些不耐烦:“哎哟,我说你不要再首先其次,一二三的,我的胸口痛死了,我一边忍着疼痛,一边还要忍着你的嘴巴,你再烦着说,我就再难忍受了!”
大福左辩解道:“首先我的话根本没有你多,其次我嗓门也没有你的大,我觉得人有一张嘴,除了吃喝就是说话!”
风游僧听得差点没有晕倒。
此时王大石说:“咱们不要再喋喋不休了,再争论也没有益处,事情已经摊上了,大家该镇定下来想一想,不妨商榷一下,下步咱们该怎么办!”
大福右咳嗽了一声,说道:“这就是了,正如王大石所说的,嘿嘿,大家看看该怎么办。”
王大石说道:“你们身上的鬼铺子刚好不久,胸口又开始了疼痛,真是古怪的很,都这样了,你们也不担心,真有你们的!你们,你们没什么事儿吧!”
大福左听得呵呵笑了起来,对王大石说道:“大石头还为咱们担心,真是难为你了,咱们几人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嘿,人活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可以在乎的,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大石觉得这话非常有深意,把它记在了心底,默默念了一边,然后想:“大福左说的也是,如果一个人活的没有人的样子,那也就不在乎那么多了,生生死死都不在乎,还在乎那么多干嘛呢,还不如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就这样想着,王大石呵呵一笑,对自己说:“我自己过得也不成个人的样子,不能学习武功技艺,而且被人欺辱,我还在乎这么多干嘛,还需要那么多无谓的担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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