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兮霖当时便想,这位皇子殿下一定过着十分受宠优越的生活,享受着皇家高贵无匹的供养。
骤然听他被禁足,在皇都时又慢慢听说他的外家犯了事,被抄家下狱,玉兮霖忍不住有些担心,他觉得这个少年如果被这些皇权斗争拉扯得就此变了模样,失去了原本柔正沉雅的珠玉光芒,实在有些惋惜。
他一个邻国王爷,虽然没有立场管别国朝堂之事,但他可以给这位六殿下一个机会,就此解了他的禁足,玉兮霖相信萧玄泽是个聪明人,不会辜负这次机会,在国宴上做出不恰当的事来。
人人知道靖国逸王殿下『性』情风雅,不涉朝堂事,是以他敢公然与萧玄泽搭话,而不必担心给他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萧玄泽也端正起身举杯,他心中也是十分仰慕这位靖国逸王殿下,他曾心想,逸王虽身处高位,但不恋权贵,只醉心于诗词雅物,如此得淡泊通透,其境界绝非常人能达到。
他简单交谈了两句,两种不同却同样好听的嗓音在大殿中交错游往,交换了对彼此的欣赏后便双双落了座。
许是喝过酒,身子暖了些;许是玉兮霖的尊重,将他冷了一个月的心捂热了热,萧玄泽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嘴角挂上一丝笑意。
然而,就在他们坐下后不久,陈丞相忽然起身出列,行至大殿中央端正下拜,声若洪钟。
“启禀陛下,老臣该死,有急事启奏陛下,请陛下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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