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李大河来府上回禀,鱼上钩了。
太阳落山后,玉烟染穿着黑『色』丝绸斗篷穿梭在夜里,同李大河一起来到一处僻静院落中。
这是郑三儿曾经调教李大山的院落,柔章死后,她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都被玉烟染不客气地收了来。
院子外头站着四个身形魁梧的壮汉,李大河笑呵呵地解释,说他们会关照好里面看着的人。
“你们留在外头,不许进来。”她淡淡吩咐。
李大河立刻停了脚步,站到一边,点头哈腰道:“小的明白,长公主请。”
玉烟染进屋后,他立刻收了脸上谄媚的神情,表情凶狠地对他那些手下耀武扬威:“都给老子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要是把人看丢了,你们就等着把脑袋削下来吧。”
屋里,有些暗,玉烟染抬手端起一支蜡烛,往里屋走。
原先躺着李大山的那张床上,缩着一个柔弱惊恐的身影,她被覆住双眼,绑住双手双脚,身子在轻微颤动。
玉烟染走过去,放下蜡烛,抬起头将她脑袋上的黑布取下。
吴东宁适应了一下光线,看到玉烟染后,脸上的神情瞬间恶毒起来。
“果然是你,贱人!”
玉烟染面无表情,淡淡道:“你终于不装柔弱了,是觉得这里只有我们俩,没有装的必要了么?”
吴东宁被她气的胸膛起伏不定,渐渐白了脸『色』,咬牙道:“你算计我!卑鄙,快放开我!”
“吴三小姐对本宫做过多少卑鄙事?我不过是还给你罢了,至于这么恼羞成怒么?”
“你,你害我做妾,我一辈子也不会放过你!”
“那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
吴东宁脸『色』羞红,随后又恶毒地啐了一口,“长公主,别以为你赢了,我告诉你,你马上就要遭殃了,你想想,如果我把你勾引展决的事抖出去,你会怎样?”
“你一定要这样?”
“长公主也有怕的一天啊?怎么,你是怕断送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还是怕断送了他的?”吴东宁不无得意地笑。
玉烟染默了默,问出一句:“你欢喜展决?”
“是,怎样?”吴东宁似乎是豁出去了,也不顾自己身份,干脆承认了。
“那你为何要害他?你可知,你『乱』说话,会害他丢掉『性』命。”
“那又怎样!?他不欢喜我,却一门心思帮着你这个贱人,点丹亭的事如此,宫宴又是如此,我就是要杀了他,你们两个一个也跑不掉!”
“看来,你对本宫怨念颇深啊。”
吴东宁满是恶意地笑道:“本小姐给你一次机会,若你今日在这给我跪下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我就不将此事所出去。”
“在这以前,我会直接把你勾引展决的事告诉我五皇姐夫,你猜他知道了以后还愿不愿意护着你?”玉烟染脸上『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
吴东宁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眼睛都发红了。
“也不用那么麻烦了,看在咱们旧相识的份上,本宫今晚留你一晚,明日再送你回去。”
吴东宁瞪圆了眼睛,满眼不可思议。
她为人妾室,若在外头过夜不要说她现在在玉烟染手上,她想怎么折辱自己的都可以,就是她什么也不做,明日再回去,镇国公府还能收留自己么?闲言碎语还不将她淹了!
“你,你你!”她吓得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玉烟染朝她走过去,弯腰解开了她身上的腰带,幽幽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何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本宫给你解释一下。你知道那个秘密之后呢,把信传给了南明伯府,但是呢,你们府里有本宫的眼线,她传了消息来,本宫就在猜,有这么好的机会威胁我,你一定不会放过。”
她挑开她的外衣,伸手去解中衣的带子。
“当然,本宫也是如此。可惜你是个妾室,等闲出不了镇国公府,本宫也不能上门教训你,只好想办法诱你出来了。”
吴东宁一边忍着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一边克制不断蔓延的恐惧,吓得冷汗直流。
“所以,本宫装作每天都去书馆,果然,你上当了。”玉烟染『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伸手掀开她的中衣,『露』出里面的小衣。
“你,你要做什么!”吴东宁挣扎不过,牙都打颤了。
“我劝你最好安分一些,不然我就叫外头站着的那个男的进来。”玉烟染面无表情,从袖里取出一把金剪子。
吴东宁吓得直扭动身子,却当真不敢再出声。
玉烟染快速剪掉她小衣的绑带,将那件芙蓉『色』绣桃花的小衣拎起来搁到一边,又细心地替她将衣裳一件一件整理好。
她手指修长灵活,动作轻柔,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但吴东宁只觉得汗『毛』倒竖,玉烟染冷得叫她打心眼里颤抖。
整理好后,她把那件带着余温的小衣团起来收进袖中,居高临下望着她,“这只是个教训,你若还不肯安分,这东西会在第一时间送到五皇姐夫手上,你猜猜他看到这个后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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