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帅,据探马来报,那队自卓啰和南军司来的夏人援军刚刚开进盖朱城,盖朱城中便有厮杀声传来!”何灌军帐,有将领来报。
“什么?这倒是有些奇怪啊!”何灌神色中微微有些惊讶后又自言自语,随即吩咐道:“命人再去打探!”
旁边有将领想了想说道:“大帅,想来这厮杀声是攻入城上的弟兄在做最后的殊死抵抗!”
何灌点了点头,只是一声叹息不再多言。
就在说话间,忽又有士卒急步来到帐中报道:“何帅,盖朱危城墙上的夏人旗帜尽数被拨了去,全部换成了我大宋的旗号!”
“什么?”闻言何灌一惊,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同时将目光投向身边的将领。
莫说是何灌,便是何灌手下的一众将领面上也俱都是不可置信之色,有将领与那士卒说道:“你再说一遍这是怎么回事?”
那士卒忙回道:“小的是奉命观望盖朱城军情的轻骑斥侯,只见在夜色降临之前盖朱城城头之上的旗帜尽数被拨了去,换成了我大宋的旗号!”
“你可看清城上具体情况?”何灌追问道。
“当时天己经黑下来了,小的无法看清城上是什么模样!”那探卒回道。
挥手让那探卒下去,何灌显然心中也没有主意,目光扫过所有军中将领,问道:“诸位以为如何?”
一个将领说道:“何帅,末将怀疑这是夏贼的诱兵之计,自卓啰和南军司方向开来的一万多夏贼援军,可是我等亲眼看到的,依末将所想这其间必然有诈……”
随即又有将领说道:“何帅,李将军所说的没错,夏人素来奸诈,末将也认为这十有八
九是西夏人的诡计,故意诱我等入毂!”
点了点头,何灌命道:“传我命令下去命各营今夜加强守备,提防夏贼劫营!”
“报……”就在何灌的军令传达下去后,又有士卒来报。
“讲!”有人命道。
那来禀报的士卒忙回道:“军营前有身着大宋号铠的士卒,自言是刘帅帐前亲卫,声称刘帅己经拿下盖朱危,此时正在城中休息!”
“什么?”何灌以为自己听错了,忙命道:“你再说一遍!”
不得己,那士卒将话又重说了一遍:“军营前有刘帅亲卫来见,说刘帅己攻下盖朱城!”
“不可能!”旁边有部下将领连连摇头,又拱手与何灌道:“何帅,按童太尉之命,刘帅应出震武军攻打统安城,如何能来攻打盖朱危,这绝不可能,也是有违军制的!”
“李指挥使所言不错,刘帅若来攻打盖朱危,此举不止有违军制,更在情理上也说不通!”另一名将领也跟着说道。
又有将领言:“便是刘帅不攻打统安城而来取盖朱危,也无法绕过夏人近在咫尺的卓啰和南军司,上次刘帅先败于统安城后又被围于盖朱危,便是落入卓啰和南军司与盖朱危合围之中,刘帅若是出兵盖朱危,又怎么能瞒过卓啰和南军司的探知,只怕两军己经战做一团了!”
之前最先说话的李指挥使接着说道:“做为下官,李某不该言上官之错,但刘帅经统安之败,手中最多不过万余人马,如何再次出得震武攻取统安,更不要说来取紧邻卓啰和南军司的盖朱城了,恕李某说句大不敬的话,刘帅那捷报上的震武军之胜怕也是有水份的!”
听这话音,何灌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持这种看法的。
这时,那进帐禀报的士卒又请示道:“何帅,那外面之人何帅是见与不见?”
闻言,何灌面色犹豫不决。
何灌本是刘法属下,所率部下更是熙河路刘法帐下偏师,其人才能在西军诸将之中只能算做一般,并无甚为显赫的战功。
就在何灌犹豫不决之际,又有将领说道:“何帅,此人定是夏贼所扮故意来打探我军虚实的,想来目的是为了夜间劫营!”
何灌吩咐道:“与来人说夜间多有不便,待来日再见罢!”
……
“何灌想来是不信本帅己经拿下了盖朱危!”刘法听到来人禀报后笑道。
“莫说是何灌,便是换做末将也不信大帅能出奇不意的攻下盖朱危!”旁边的杨惟忠也是笑道。
瞿进笑了起来:“何灌今晚怕是连觉也睡不安稳,时时提防着被劫营罢!”
盖朱危帅府里立时哄笑声一片。
“也罢,明日一早再唤他来罢!”刘法也是摆手一笑。
待刘法话音落下后,焦安节说道:“此次大帅听从乐大人之计智取朱盖城,只怕何灌还有他麾下那一众部下会不服气罢,毕竟何灌部也是强攻了盖朱危一整天,若无何灌部前面的激战,我军怕是没那么快的结束战斗。”
“不服气?”瞿进一笑,又得意的说道:“有本事他何灌将盖朱城攻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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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将军好大的架子,非要杨某与焦将军二人亲自来请,才肯移动尊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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