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上身一丝不挂地靠在池未煊怀里,办公室里冷气十足,她心里却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她口干舌燥,烧得她神智昏沉。
她的指紧紧地捏着池未煊的衬衣,她全身轻颤着。她知道她在渴望他,渴望他填满她。
这些年来,她每每想到曾经的噬骨缠绵,她的身体就空虚得不得了。但是别的男人她看不上,她只想要他。
舒雅的脸浮现一抹红晕,她的手松开了他的衬衣,缓缓攀上他的肩,勾着他的脖子。她踮起脚尖,将自己的红唇送上去,似叹息似呢喃道:“未煊,要我……”
在她的红唇贴上他的瞬间,池未煊忽然抬手推开她,舒雅始料未及,趔趄着倒退两步,然后跌坐在地上,胸前的雪白在空气中跳跃着,极致撩人,池未煊却视而不见,拿起挂在衣钩上的外套扔过去,盖在她身上,挡住了春光。
“舒雅,别让我看轻你。”池未煊冷冷道,或许他同情她,或许他怜悯她,但是他绝不会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去找快感。
他是成熟男人,可以用幼稚的方式试探苏晴柔,却不会真正走错一步。
舒雅的脸更红了,气的恼的羞的,更重要的是不甘,她不甘!池未煊不会推开她,她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看着背过身去的池未煊,心里燃烧着熊熊欲火,他越对她不屑一顾,她越想征服他。她爬起来,款摆着腰姿,双手沿着脖子向下抚摸,经过挺傲的双峰,再到平坦的小腹,慢慢走近池未煊。
她抱住池未煊的腰,呢喃道:“未煊,我知道你也想,抛开一切束缚要我,我们是那么的契合,你还记得吗?”
池未煊冷了脸,却不动声色,他要看看舒雅为了勾引他,能够做到哪种地步。舒雅见他没有推开她,以为他动情了,她绕到池未煊面前,拉着他的手放在傲人的双峰上,“未煊,你还记得吗,你以前最爱它们,你总是亲个不停。”
池未煊低了眸,他看着舒雅如盛开的娇美花朵,他轻轻启唇,却恶毒道:“下垂了,也松弛了。”
舒雅的脸迅速变得苍白,池未煊抽回手,平静的退开,“舒雅,别在我身上找慰藉,今天的事我会当作没有发生过,我会派人保护你,但是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舒雅垂低了眸,盯着他的西裤,那里没有撑起小帐篷,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都没了,怎么可能没反应,怎么可能?她咬着牙,“池未煊,你还是不是男人?”
池未煊不语,他没义务向她证明他是不是男人。他坐在椅子里,冷漠道:“把衣服穿上,我对你没性趣。”
舒雅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她不甘心,他一定是强忍着的,只要她再接再厉,他一定会对她有反应的。她刚要故技重施,池未煊的声音已经响起,“舒雅,别让我把你丢出去,否则丢人的是你自己。”
舒雅知道,她再不知羞耻的勾引他,只会让自己脸上难看。于是她弯腰捡起了自己的衣服,慢慢穿上,她一边穿,脑子一边迅速的运转,及时补救,“未煊,你别生气嘛,我跟你开玩笑的。”
开玩笑?池未煊不置可否。
她穿好衣服,走到办公桌旁,也不敢造次了,她看见他拿着文件批阅,试探道:“未煊,真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真的很想你。”
她帮乔震威管理蓝爵宫时,学到了很多对付男人的法宝,刚才她太性急,忘记了勾引男人的大忌。她不会再犯,十年都等了,何况是这短短的时日。
池未煊跟苏晴柔吵架,是她介入的最好时机,她必须好好把握,如果让池未煊生厌了,她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池未煊睨了她一眼,他不是没被女人色诱过,之前申世媛几次色诱他,他都不觉得她讨厌。现在,他对舒雅却有了种厌恶,她轻浮做作,再也不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傲然清高的舒雅了。
舒雅见他无动于衷,她连忙转换了一个话题,她一手撑着椅子上面的扶手,一手撑着桌面,看着他手里的文件,“这是亚龙湾那个项目呀,之前我有接触过他们的总经理,是个非常挑剔并且有着完美主义的男人,他们的case接了不好做的。”
池未煊猛地合上文件夹,抬头盯了她一眼,“舒雅,你逾越了,如果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舒雅脸色一僵,她目光在办公桌上转啊转,他办公桌上很干净利落,三部电话,一台电脑,还有几本书,一个水晶相框。她的目光落在水晶相框上,是池未煊与苏晴柔结婚时拍的照片,她的心像被毒蛇疯咬了一口,她恨不得将这个水晶相框砸得稀巴烂。
她强忍着冲动,目光垂落,她看到了相框前摆着两颗戒指,一颗名贵的戒指,还有一颗……,如果不是那形状像戒指,她恐怕认不出那是戒指,黄黄的,是草编的戒指。
她心里好奇,绕过办公桌伸手去拿,还没碰到草戒指,她的手背就被人拍了一下,火辣辣的痛,她“呀”了一声,连忙缩回去,泪水涟涟地看着池未煊,“未煊,你打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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