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尘见他向左边的那个酒壶努了努嘴,丰尘点了点头。悄声道:“这毒可不算是你下的啊。”
岳之谦道:“小哥帮帮忙,算我欠你的人情。”丰尘笑着点了点头,端着托盘进了雅间。将左手边的酒壶给连惠山和陈闻仑酒杯满上。又来带陈思补和连弘济面前,连弘济道:“我二人岂敢让丰兄弟倒酒啊,我们自己来。”
丰尘单手轻轻压在连弘济肩头,那连弘济顿时觉得犹如千斤重担压在身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丰尘将酒给他二人满上,笑道:“你我平辈,谈不上那许多礼节,既是初识我岁数又小过二位,给两位兄长倒酒也是理所应当。”倒完酒又将放了药的酒壶放在陈思补的手边。
连惠山哪里知道丰尘那一身武艺,自己孙儿好像一副假客气的样子。那丰尘又是说话不卑不亢,顿时觉得心中甚是不快,道:“弘济啊,你们三个小辈也多喝几杯吧。”
岳之谦见自己下毒还要别人帮忙,而且岳之和深入徐府那一定比自己这边更有难度,这次比试肯定是要输给自己兄弟了。心中顿时怒火冲天,踅摸到后厨,看见一锅高汤。顿时计议拿定,将剩下的所有‘毒药’全部倾倒在高汤之中。想到明天这一酒楼的人,估计回家都得睡着了噼里啪啦。越想越是好笑,反倒将可能会输给自己兄弟的事情给忘记了。
徐府之中,虽然经历的储相言的事情,不过很快又是一派热闹。徐贤和赵寒等人虽是闲谈,可是都是觉得达到自己的目的,吃喝也都完全放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酒催药力。第一个顶不住就是城令周泰,只觉得眼皮无比沉重,可是腹内又翻江倒海。只盼着酒宴早早结束,好去轻松一番。徐天雄觉得不适,借了个机会,溜了出去。徐贤也是常人,也是同样感受,强忍腹内痛楚,心中不由抱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醉了,还有和吃的东西恐怕不净,怎么会如此难忍想要大解。’道:“诸位,今日已尽兴,赵公子我也是老朽了,这就有点不胜酒力。”
赵寒内力深厚,虽然觉得有点头重,可是都当做是酒的缘故,丝毫不放在心上。见徐贤和周泰已经醉眼迷离,笑道:“那这番叨扰徐大人了,时辰不早,我也等也就先回驿馆了。”
徐贤已经睡眼惺忪,刚要站起身来,只听椅下“噗噗”之声不绝,口中含糊不清:“哎呦,哎呦,不送不送。”
赵寒甚爱洁净,见徐贤醉到这般无法自控的地步,拱了拱手大步离开。周泰也在随从的搀扶下,上了自己马车往舒州府衙而去。马车上车夫就听车厢内,呼声大作可是又夹杂不绝的虚恭之声。只是忍住笑不敢笑出声来,心道:‘原来城令大人也是这般不讲究的。’不久到了舒州府衙,马夫撩开车帘。尚未开口只闻得一股臭味钻进鼻孔,那车厢之内污秽不堪。
马夫又连忙进去召唤了几个帮手,忍住恶臭将周泰拉了出来。可周泰依旧呼呼大睡,胯下更是络绎不绝。徐府内也是乱作一团,徐天雄睡在廊檐之下,同样满身黄白之物。徐贤已经钻到八仙桌下,那动静也是摇出漫天星斗,绘出半壁江山。众下人不由感叹,果然是父子俩,居然这般恶心的事情也是同等模样。
赵寒一行皆是武林高手,蒙汗药的作用不会像徐贤他们来的那没快。可是那巴豆霜并非毒药,所以这个作用倒是与常人无异。骑着白马刚走一半,腹内也是急急律令传来。回头一看,储相言、乌青剑、智云上人和巴尔扎各人脸色古怪,想必也是忍的十分难受了。赵寒问道:“诸位难道也是内急?”
几人不答话,只是一连点头。赵寒想到上次得贤楼被人下药,导致尿意汹涌,才输在左丘玄手下,不由道:“不好,我们又中毒了。”
乌青剑上次受害甚深,不由大骂:“这都是谁搞的鬼,上次搞小的,这次来大的,还他妈让人不让人活了。”口中说话,不由劲气一虚,一个巨大虚恭发出,倒也显得气势威猛。巴尔扎打马迎上,一股恶臭扑面而来,被自己赶个正着。口中连呸,骂道:“你他妈放屁也不打个招呼,正赶上老子吸气,这他妈的倒是一点没糟蹋。”
双眼乌青的储相言和智云上人虽然腹内无比的难受,不过看到这般场景也是没忍住哈哈大笑。论毒药,储相言比其他诸位多吃了一份,药力也增强了几分。刚笑完,储相言口中,道:“哎呦,不好。抱歉诸位,我得先行一步。”打马狂奔向驿馆。巴尔扎道:“这褚先生,不是拉裤子里了吧。哎呀,快快快,老子也快忍不住了。”
有分教:真英雄,静时,储势待发。动时,翻江倒海,无意理会进少出多?一静一动方显英雄本色。
高庙堂,面上,满面春风。底下,雨打风吹,何曾算计雷雨交加?一上一下当真回肠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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