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
以前在电视剧里见过这一幕,不过毕竟那里的雨水太过夸张,难以让人信服。
于是萧辰仔细打量着这间屋子。
挑高足足有两丈多,中间是个正方形大厅,前后左右各有两间侧室,中间皆可开门,如此一来室外被降过温的凉风便可贯通室内,不得不说,古人的智慧真是超前。
“今日能得萧常侍驾临,实乃迁之幸也。”
“还请诸位满饮此杯,以表互相结识之意。”
几人听后,皆面带微笑,举起酒杯互相礼敬,而后以宽袖遮挡,吃了下去。
“呵呵,常侍屡屡谏言,皆成大事,又得陛下钦赐子爵,虽说爵位平常,但食邑过千,乃古今子爵所未有也。如此,足见圣恩厚重啊。”
“柬,甚为钦佩!”
“是啊,太子殿下于太学院多次夸赞萧常侍,还以常侍之行勉励我等,要我等多向常侍讨教。”
“只是我上下卑浅,迟迟没有机会得见尊驾,今日幸有二位尚书引荐,灌蔬日后定要虚心讨教才是了。”
“二位前辈言重了。”
萧辰低身拱手。
“我不过是一个番人罢了,得遇圣主错爱,故而口无遮拦,配不上直言进谏。”
“萧辰能有今日,还要多谢诸位前辈不计前嫌,一切以国家为重。”
“借此美酒,萧辰向诸位前辈致谢了。”
说着,萧辰端起铜碗,一饮而尽。
“痛快!”
“想我殷家历侍两朝,唯当今圣主最是英明。”
“只不过我生来喜静,又酷爱典籍书册,以至于痴迷沉沦,虽说所嗜为我所爱,但终究命是......运难悖啊!”
殷季和仰首长叹,自行干了一碗。
“我若有常侍半分直爽,又何至于......”
驸马柳彦游急忙戳了下殷季和。
“季和兄,你醉了!休得胡言!”
“我哪里胡言了!”
“长公主与那索虏苟合于京都,已成了天下人笑柄。”
“更为甚者,竟频频与其叔父私会!”
“她既然无羞无耻,还容不得我说了吗!”
几人见状不免露出些尴尬来。
此时王迁欠了欠身,欲说还休,只是侧身看了看王柬。
王柬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殷驸马乃性情中人,虽说诗书可陶冶心性,但世俗之事亦使我等苦恼不堪。”
“所谓宿命难违,不提也罢!”
“诸位,咱们再吃一杯。”
几人缓过神儿来,再次饮了一杯。
只见那殷驸马泪眼朦胧,嘴里念念有词,没一会儿,便昏睡过去了。
柳彦游朝着几人连连拱手,而后搀着殷驸马,回了城中的馆驿不说。
有诗云:
萍藻浮水长相连,薄翼掠影舞翩翩。
多情自古难书尽,两目低垂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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